本來這些人就是言語溪臨時湊起來的草臺班子,對她沒有什么信任感,更沒有團結(jié)意識,不知道為何凌爵選這么不要命的打法,個個都往后退。
只剩下扎著小辮子的男人恨鐵不成鋼的怒吼了一句,“你們忘了平時是怎么待你們的,你們就這樣報答她?”
其余的人都搖了搖頭,看著凌爵手里的刀,忌憚的往后退了又退。
“看來你們也不怎么樣嗎?言語溪你們來是不是花了很大的價錢?如果她知道你們就是這個表現(xiàn),應(yīng)該會很失望吧?”
凌爵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小辮子更加生氣,他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根棒球棍,狠狠地?fù)]了一下,卻被肖少威一腳踹倒在地。
“我告訴你,今天我們并不想傷人,只要你交出安小溪,一切的事情都好商量。何況……”
之后的話肖少威沒有說出來,但是其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他想用凌爵交換言語溪從而獲得安小溪的消息。
凌爵點了點頭,“只要你讓你們的小溪姐出來跟我對話,之后的一切都好商量,不就是要錢嗎?我可以給你們在場的人每個一百萬……”
之前他們所要的贖金一共才不五千萬,在場的這些小嘍啰,想想只要服從凌爵的命令,就可以得到一百萬,自然眼紅。
只是有人還不相信,猶豫的問道,“你真的有那么多錢嗎?我們在場可是十幾個人”
凌爵得笑了,那是自然,我可以給你這么多錢。就算是一千萬又如何呢?“
這句話說的實在是有些狂妄自大,肖少威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凌爵對著他挑了挑眉,之前江湖傳言,凌爵之所以能將生意做得這么大,都是因為背后有力量在扶持。
盡管他在多個場合,話里話外都進(jìn)行過提醒和辯解,但是沒有人認(rèn)真聽過他的解釋,既然如此,不如就讓他親自來擴大這個傳言。
“你們都聽過我們家里是有黑道背景的吧?如果不是有力量在支持,憑什么我的生意做的可以比肖少威大,不信你就問問他在這里誰是老大?”
凌爵得這番話說的確實讓人心動,幾個人面面相覷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大聲喊道:“萬一你欺騙我們怎么辦?或者我們拿了這個錢你就去報警,到時候豈不是人財兩空!”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其中的猜忌清晰的展示在兩人的面前,肖少威先開口,“凌爵的話你們都不相信,反正現(xiàn)在你和言語溪在一起也沒什么大的發(fā)展,他只要五千萬的贖金能夠分給你們多少?每個人一百萬,應(yīng)該也不會給你們吧,何況言語溪才是你們的主謀,我們做事絕對不會牽連無辜的人,如果你們說自己是毫不知情的,那我們當(dāng)然可以放你們一馬!”
幾個人被肖少威的話動搖了軍心,再也拿不住手里的武器,只剩下小辮子,一個人和肖少威還有凌爵兩個人對抗,一下子就落了下風(fēng)。
他手里的棒球棍虎虎生風(fēng)的揮舞著,凌爵手里的刀和肖少威的雙截棍也不是吃素的,兩個人頓時形成了壓倒性的勝利。
幾個回合之后,小辮子氣喘吁吁的被凌爵摁到了地上,“你們說吧,究竟想怎么樣要殺要剮隨你便,既然我敢做綁架別人的事,自然不怕被收尸。”
“我們現(xiàn)在不想收拾你,只需要你告訴我安小溪究竟在哪里?”
凌爵看了一眼對面荒涼的山坡,上面不像有人活動的樣子,何況小溪現(xiàn)在是一個孕婦,他們把安小溪藏在哪里那?
“你們想知道就直接去問小溪姐不就好了,為什么要來對付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凌爵無奈的看著他耍無賴,心里沒有了主意,肖少威沉默著,拎起雙節(jié)棍,狠狠地在她的臉上抽了一下。
頓時他吐出了一口鮮血,但還是倔強的不肯說出安小溪所帶的地點,直接讓他按在地上,狠狠的又抽了十幾下,直到他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凌爵才勸他住手。
“平時看你文文弱弱,怎么沖動起來也是這個樣子。
“我也是有點脾氣的,你這樣文靜的問法,他什么時候才能說出安小溪所在的地方?多一分鐘就多一分的危險,我可沒你那么有耐心”
肖少威瞪了一眼,顯然對他拖拖拉拉的個性表示不滿,地上的人眼看著臉上已經(jīng)被打的不像人樣,凌爵有些擔(dān)心。
“就算他綁架了安小溪,我們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放心吧,都是皮外傷,他只是在博取同情罷了,如果不對他下手狠點,他們就會對安小溪下手更狠,沒有霹靂手段,真來菩薩心腸……”
這樣一番有哲理的話,讓肖少威說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意思,凌爵頓時對肖少威這個人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他發(fā)起狠來也是很有嚇人的。
“可以毫不客氣的告訴你,如果不是你的話,現(xiàn)在安小溪應(yīng)該和我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當(dāng)然你可能不相信我對他的感情,如果我真的喜歡她,怎么會情愿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呢?”
“安小溪喜歡的大概剛好是我的負(fù)責(zé)任,而我能給白蕪的,也就只有我得負(fù)責(zé)任,你我都是父親,自然很清楚孩子對我們的意義”
肖少威將粘滿了血的雙節(jié)棍撿起來放在手里,掂了掂,看著凌爵。
“我們兩個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我和小溪的孩子是愛的結(jié)晶,而你和白蕪的孩子只是一個責(zé)任感作用下的產(chǎn)物罷了。”
凌爵說到這里,居然有一些微妙的欣喜,他無比清醒安小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愛上了他,不至于讓他和另一個女人隨隨便便的湊合著生活在一起。
“那只能說你是幸運的,如果沒有你,我和安小溪可能更合適,他怎么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人呢?”
兩個人聊的正起勁地上的人突然輕輕的呻吟了一聲,肖少威拎起地上小辮子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