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讓他走吧,你也去上班吧,我不需要你在家照顧。”
安小溪小聲地哀求道,凌爵支起手臂,看著靠在他旁邊的安小溪,伸手在安小溪的鼻尖點了點,“如果我不呢?”
他用口型回應,安小溪使勁兒推了他兩下,凌爵還是不為所動,激動的安小溪伸出腳碰了碰了凌爵得大腿。
頓時被凌爵握住了手腕。一心只想循序漸進,宣告她和凌爵在一起的事實答案,小溪哪里顧得上玩鬧。
使勁一踹,本來就在邊緣的凌爵之間,隔著被子掉到了地上,咚的一聲,讓司寒嚇了一跳,“怎么回事兒,沒事兒吧,你不會是生病了吧,還得這么久,連個動靜也沒有。”
說著他就準備推門而入,沒想到房門卻被上了鎖,從地上爬起來的凌爵挑眉看了看安小熙,對她示意,“你看是不是我很聰明,知道將房門反鎖。”
安小溪跳起來跑到了陽臺上,凌爵一把抱住她,小聲問道,“難道你現在是想從樓上跳下去逃走嗎,我們兩個是合理合法的夫妻,為什么要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的,司寒也不是外人。”
安小溪紅著臉回應,“我現在還不想讓他知道。所以你可不可以滿足我的愿望,就算我求求你了!”
她低下頭對手指,凌爵時被這個樣子萌地幾乎要流下鼻血來。
司寒還在孜孜不倦執著地敲著門。
找到機會就要要挾別人的凌爵,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時機,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示意安小溪親他一口。
安小溪乖乖照做,他又指了指另一側。惱怒的安小溪伸手推了他兩下,表示對這種坐地起價的奸商行為不能容忍,凌爵堅持,他只好又在另一邊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不,我覺得你現在非常沒有誠意,不如我們現在就開門讓他進來,看到這一切也沒有什么不好,我覺得并不會讓人誤會。”
凌爵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房間里凌亂不堪的一切,地上散亂的衣物,還有已經飛到陽臺的抱枕,以及碎了一地的玻璃,仿佛經過了一場大混戰。
安小溪的臉從剛才溫度就一直居高不下,她知道和凌爵在一起并不是一件可恥的事,司寒也是自己的朋友,但是現在如果讓人進來看到滿屋狼藉,一定會認為他們發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雖然只是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枕頭大戰,但是聯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安小溪就害羞的不能自制。
“再不開門我就要直接進去了,你到底在玩什么深沉,是不是病得已經說不出話了,你們家的人怎么如此注重隱私,對了,安小溪呢,我在外面鬧騰了這么久,怎么連她一個人影兒也看不見,問你們家里的人只是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怎么現在又把小溪藏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司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安小溪已經被凌爵半摟半抱壓在了玻璃窗上,安小溪的手指一直在扣著欄桿。
最后她妥協的任由凌爵抱著她親了一會兒,小聲說道,“滿意了吧,這下可以放他進來了吧,否則我估計一會兒他就真的要毀掉你的門了。不是說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設計師那里買到的嗎,毀掉挺可惜的。”
她一臉義正言辭的樣子,讓凌爵幾乎認為,剛才和自己接吻的那個人不是他。
“那不如你來告訴她,我們兩個現在在做一些不太方便讓他加入的事情怎么樣?”凌爵壞笑著看著安小溪。“凌爵,我希望你不要太得寸進尺,惱怒的安小溪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看了看時間,確實很晚了。凌爵滿意的給了安小溪一個告別吻,將她重新抱回了床上,蓋好被子,示意她乖乖躺好。
走到門口,將門打開了一個小縫,伸了一個懶腰,阻止司寒往里看的視線。
“我就在家里休息了這么幾天,你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找一個人去而代之了嗎?司助理,不要忘記我才是老板。什么時候輪到你對我的生活指手劃腳了,還是你對安小溪有什么不一樣的企圖。”
躺在房間里的安小溪聽到他這樣調侃自己和司寒之間的關系,盡管知道他在開玩笑,還是很想沖上去對著凌爵高大的身影踹上兩腳才可以緩解心頭之恨。
“你在說什么,我的老婆可是安小熙的好朋友,你又是我的好朋友,朋友妻不可欺的淺顯道理我還是懂的,何況我是一個有道德標準約束的人。只是擔心老板娘的身體,不過我喊了這么久,你也一直沒有來開門,是不是在房間里藏了一個小美女啊,我可要替安小熙好好看著。”
司寒準備從旁邊強行進入房間,卻被凌爵搶先一把攔住,凌爵的身形將門縫堵了個嚴嚴實實,司寒就是想鉆進去也找不到機會,甚至連視線也達不到房間里,更看不到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安小溪。
“沒有的事情,我對安小溪的心天地可見,矢志不渝,你說是吧。”
最后這句話很明顯是提問安小溪的。司寒聽的一頭霧水,他伸手在凌爵的額頭上摸了摸,“溫度也不高呀,是不是你在家里呆的時間太久了。和安小溪在一起很費腦子,導致大腦負荷過大,燒壞了身體,怎么開始胡言亂語了,我怎么知道你對安小熙的感情是什么樣的,何況大早上起來就對人家隔空示愛,安小ì熙真的知道嗎,有這些酸話你還是留著到他面前去說吧!”
在被子中安靜的趴了一會兒,確認門外已經沒有人走動,安小熙才將頭從被子中伸出來,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伸手擦掉了額頭上的汗珠,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如此緊張。
仔細回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所有事情。模糊的光影在眼前晃動。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的眼睛現在出了問題。如果真真切切的看到凌爵動情的表情,她大概會興奮的昏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