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閃著幽藍的光,凌爵晃了晃腦袋搜索了一下自己保留列表中可以備注為“少威”的人,在新消息進來的時候終于反應過來,這是安小溪的手機。
“凌爵沒有難為你吧?”
回到家里的肖少威不管怎么想都覺新心里不安,凌爵這個人陰晴不定書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居然就這樣將安小溪交到他的手里,但同時又存在僥幸,能夠如此在意安小溪選擇的人應該不會舍得傷害安小溪,輾轉反側了半天才發出了一條關心的消息,不料卻被凌爵看到了。
這是朋友間的問候而已,按照平時凌爵有足夠的耐心可以處理這件事,甚至他都不會將這種小細節放在心上,因為他有足夠的自信安小溪會愛上他離不開他,只是在醉酒的凌爵看來,肖少威的這條消息無疑是在挑釁,剛剛因為愧疚被澆滅的無名火重新燃燒起來。
“安小溪!你看看這是什么?”
凌爵站在他的房間門口,視線帶著毛邊一樣從安小溪穿著睡裙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劃過,手里一下一下地轉著安小溪的手機,不斷有消息進來,頁面閃動,安小溪開始后悔自己疏忽大意沒有設置密碼。
“時間不早了,手機給我你早點休息吧!”安小溪冷冷地說,倒不是想故意刺激凌爵,只是她并不期待能和一身酒氣的人講道理,尤其是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淤青以后,還沒辦法短時間內對凌爵好聲好氣的交流。
“時間還早呢!不如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凌爵將手機拋起來又接住,沒有出去反而直接坐在了安小溪房間的小沙發上,大有和她好好談談的架勢。
“請你現在馬上出去,我要準備睡了,手機還我!所以查看別人隱私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哦,這樣啊?虧我還好心幫你回復了消息,你居然不領情?這樣真的很不好!”
凌爵臉上的笑容讓安小溪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在也顧不上躲著凌爵,她沖上來想要查看手機內容,卻被凌爵輕松的躲了過去。
“這么緊張干嘛?也沒什么重要的消息,只是你的好朋友肖少威想和你閑聊,我告訴他,你睡了,只是狀態有些不好,不如讓他抽空來接你好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應該已經出發了吧?”
故意強調的“好朋友”三個字在安小溪聽來是如此的刺耳。她不在乎凌爵如何對她,只是一想到肖少威就會心生不安,她不能將一個無辜的人拉入自己和凌爵糾纏不清的泥潭中,不管是誰。
“你!”她一時氣結說不出話來,“你無恥!”
“我就是一個無恥的人,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晚了?”不笑的時候明明是很冷硬的一個人,笑起來居然帶了幾分魅惑,安小溪看著凌爵的笑臉覺得無力的感覺一波接著一波,難道她愛上的就是這樣一個不堪的人嗎?
“手機還我!你出去!”不想再糾纏的安小溪抓住凌爵的手臂試圖拿過手機,無奈力氣太小,只能隨著凌爵的動作來回移動身體。
很明顯,后者很喜歡這種逗弄獵物的感覺,凌爵將手機舉的好高的,看著安小溪跳腳的樣子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不要再鬧了好不好?你究竟想做什么?”氣急敗壞的安小溪索性直接放棄了爭奪打算和凌爵談判,她越著急生氣現在就越是隨了凌爵的心意,意識到這一點的安小溪打算先解決眼前的困境在說。
“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你都可以滿足嘛?”手機的提示音讓安小溪感到心煩意亂,她無比迫切的想要告訴肖少威現在她沒事,也想早點結束這混亂的一天。
“親我一下吧!”整理了一下衣擺施施然的在沙發上坐下,凌爵又恢復了清冷的模樣,如果不是眼底那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安小溪幾乎還以為他沒有喝醉。
“什么?”盡管對凌爵的惡趣味早有準備,安小溪還是被這個要求嚇了一跳。她和凌爵僅有的幾次親密接觸都是凌爵主動的,雖然這個人皮相不差,但是能夠滿懷愛意的擁抱接吻還是讓安小溪覺得有點接受不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幼稚?”安小溪無奈的扶額,他是真的醉了還是故意要??自己為難出丑?
“你可以選擇不做,肖少威應該快到了吧?我們要做些什么準備迎接他呢?我的小公主?”
如果拋開現在安小溪睡裙凌亂一臉憤怒,凌爵一身酒氣的話,這樣曖昧的話從凌爵的嘴里說出來一人不失浪漫。
“你自己選!”凌爵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貍,一步一步引誘著安小溪走到他的陷阱里。
他在安小溪的臉上看到一絲松動,手機在手里轉了個圈,“不要試圖出去打電話求助了,如果你覺得自己能跑得過我,那就試試好了?”
“凌爵你別欺人太甚!”
內心想法一下子被看穿的安小溪毫無威懾力的喊出這句話以后站在原地喘著粗氣,最后心一橫,直接撲到了凌爵的身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雖然動作生猛但是安小溪的吻技實在堪憂,牙齒和牙齒撞到要求差點讓她疼出眼淚來,凌爵也不好過,但是兩個人瞪著眼睛誰也不肯認輸。
“你還真是不會取悅男人!”凌爵安撫的在安小溪的肩膀上拍了拍,像嘲諷又像安慰。
受到質疑的安小溪不服氣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凌爵的襯衫再一次被揉成一塊抹布。
凌爵滿意的輕笑了一聲,扣住她的肩膀讓她靠近自己,加重了這個吻。
“不如我來教你吧?免得以后你給我丟人!”
說著,直接將安小溪拎到了自己身上,變成了一個跨坐的姿勢,安小溪頓時臉紅想要逃跑,被凌爵牢牢地抱在了懷里。
“接吻的時候你還想再想些什么別的東西,這樣不太好吧?”
凌爵在安小溪已經紅透的耳垂上捏了捏,將快要因為羞愧而變成一汪水的安小溪揉進懷里,溫柔的吻掉她睫毛上的淚珠,心里早就軟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