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是不是應該去吃藥了?讓司寒叔叔帶你去,然后讓他帶你買一點玩具好不好?媽媽想再睡一會,麻煩你回來的時候幫媽媽買小蛋糕,可以嗎?”
安小溪看到凌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找了個借口支開了調皮鬼和司寒,病房里只剩下兩個人,安小溪慢慢坐起來,凌爵看到她虛弱的樣子,本想伸手幫忙,又在半路收了回來。
“口渴嗎?”凌爵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方式面對安小溪,對面的這個人是自己孩子的母親,自己未來的妻子,如果安小溪愿意的話,他愿意給安小溪和陽陽一個家,萬一不愿意的話……他還沒有考慮過這個選項。
“謝謝,你不要忙了,我們好好地聊一會天吧,你好像有什么話想跟我講,是嗎?”安小溪伸手掖了一下被角,將目光放到了窗外的綠植上。
她的唇色很淺,牙齒輕輕的咬住下唇就會出現一個粉色的痕跡,凌爵剛剛準備的話突然消失了,他只想這樣靜靜的看安小溪。
安小溪對他來講一直是一個驚喜,世界上最美妙的兩個詞語,一是失而復得,二是虛驚一場。安小溪剛好完美契合了這兩個詞語。
凌爵無法形容他現在得心情,甚至不想打破現在的安靜,只是他低估了安小溪對他的抗拒。
“想說什么你現在就說吧!你講完以后我才能說我想講的話,如果你一直這樣,那就換我先開始。”
安小溪將頭發往上攏了攏,露出手腕上一節短短的疤痕,很像刀片畫出的痕跡,凌爵的目光在上面鎖定,安小溪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將袖子往下拉了拉,剛好遮住那條傷疤。
“我想說的話在昨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陽陽是我的兒子,是我拼死也要守護的,所以,你不要癡心妄想孩子可以跟你,這三年我可以獨自撫養他,以后得十三年二十三年也是一樣,所以,你不要擔心我會賴上你。如果你真的想要一個孩子的話,外面有大把的女人排著隊等著你,你不愛我的,對嗎?”
沒想到安小溪會問出這個問題,正在低頭看著地板花紋的凌爵猛然開頭,安小溪連眼神都吝嗇分給他一個。
“我不過是個替身罷了,我和她像嗎?有多像呢?這張臉是不是跟你的未婚妻一模一樣,所以讓你覺得我是一個最完美的復制品。于是你讓我整個安家還有齊恒的未來作為賭注,賭我一定會心軟,心甘情愿的成為你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不對,三年前你已經決定要娶我了呢,娶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女人,難道不是一種懲罰嗎?你現在看到我是什么感覺,愧疚?自責,還是開心?我們的兒子長的像你像我還是更像那個已經死了的人,你告訴我,這就是你想要的,對嗎?”
“我無比怨恨自己長了一張這樣的臉,同時我也很慶幸~如果不是這張臉,能換來安家的平安嘛?可我現在,還要跟你生一個孩子,我要親手將另一個無辜的孩子拖進我們這場戰爭中來,你毀了我,然后成就了我,是嗎?”
“你在說什么?你就是這樣看待陽陽的?”
凌爵被憤怒燒紅了眼睛,他一把握住了安小溪的手腕,還在生病的安小溪本來就很虛弱,被他這樣猛的一抓整個人都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可憐兮兮的窩在被子里,但是還不肯服軟,貝齒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
“陽陽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讓他受委屈!”“呵,真是一個好爸爸啊!那你跟我爸爸提出用我來交換資金的時候考慮過他的感受嗎?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對女兒不聞不問那么多年,唯一親近的時候就是將女兒像送禮物一樣送出去!但是你呢,你又有多高尚?”
不知道為什么安小溪總是能夠輕易的將凌爵激怒,他的手楊起來,安小溪偏過頭去,耳朵上的耳墜一直在搖晃,仿佛她現在雜亂不堪的心。
難道,他真的要打自己了嗎?凌爵看著安小溪的側臉和從條紋病號服中漏出的一節鎖骨,火氣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安小溪倔強的閉著眼睛逃開他的視線,睫毛輕顫,像兩只被雨水淋濕翅膀的蝴蝶。
“唔……唔……你放開……嗯……你干什么?”想象中的巴掌并沒有落下來,凌爵的大掌捏住安小溪的下顎,強迫她張開嘴,柔軟的嘴唇貼上他的,丁香小舌在抗拒他的進去。
“你覺得我愛你什么呢?”凌爵一只手將安小溪的兩只小手固定在頭頂,另一只手牢牢的控制住她的頭逼她正視自己。
“對,我就是愛上了你這張臉,瘋了一般,你知道真相了,又能怎么樣呢?離開我嗎?那陽陽的病怎么辦?”
安小溪偏過頭去狠狠地罵了一句,“你惡心!”
“對,我就是這么令人惡心!你還要很這樣惡心的人同床共枕生一個寶寶!你永遠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凌爵的身體壓上來,強迫她接受一個親密無間的吻。
“你走開,我討厭你!不要這樣!這里是醫院,你瘋了嗎?”安小溪的領口經過一番折騰已經開了大半,凌爵被她眼里的厭惡刺痛,沒有人能這樣傷害他,你憑什么討厭我?難道你不是為了錢才會心甘情愿的嘛?看起來像個漂亮精致一塵不染的洋娃娃,還不是要屈服于金錢?
怒火徹底將凌爵的理智撕碎,他在安小溪的鎖骨上咬了一口,聽到她吃痛的聲音居然覺得有一絲快樂,安小溪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雙手抗拒的推著他,這樣的掙扎對凌爵毫無作用,他的手控制不住一般將安小溪肩膀上的衣服扯落了大半。
皮膚和微涼的空氣接觸以后,安小溪終于忍不住哭出了聲,“凌爵,求求你,放過我吧,好不好?求你了,不要這樣,陽陽馬上回來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們這個樣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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