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剛才看到窗外飛過去一只很好看的小蝴蝶,發(fā)了個愣!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學(xué)霸總是會有點我們這種凡夫俗子學(xué)不會的小怪癖,要不怎么能是天才學(xué)霸呢?知識儲備比較多自然想問題的方式和我們不一樣。”
“那倒也是,人和人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等著聽八卦的小櫻等到了一碗心靈雞湯,隨意的應(yīng)付了幾句繼續(xù)翻看安小溪最近的作品去了。
安小溪將給尚桀的禮物收起來,和小櫻商量了一下三個人的生日會具體操作流程,最后決定做一桌菜再做一個蛋糕就好了,太大的工作量對兩個孕婦來說實在要求太高,而且人數(shù)不多,準備很多東西也浪費,勤儉節(jié)約的尚先生一定會罵人的。
“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我們霸占廚房,你做蛋糕我負責(zé)其他的食物,注意保密呦!馬上行動!”
安小溪用手指比了一個手槍的形狀,讓小櫻跟上,兩個人玩著角色扮演的游戲進了廚房,小櫻在后面將門鎖好,安小溪長又做了一個收槍的動作宣布第一部分任務(wù)成功。
“開放式廚房為什么會安兩扇門呢?”安小溪伸手推了推門,被小櫻嫌棄的拍掉了手。
“暴發(fā)戶的品位就是這樣奇特,如果你更仔細一些就會發(fā)現(xiàn),這棟房子的每一個角落拍下來都可以在奇葩裝修投稿里面拿個一等獎,所有的東西都是按照二叔的喜好來的,只有廚房這一塊的東西是我挑的,既然是我在這里的時間比較多,當然要聽我的,開放式廚房看起來很浪漫,但是不適用,就像我和二叔的感情,聽起來很浪漫,實際上面臨的問題就像飛出去的油煙一樣,再好的吸油煙機也有壞的時候。”
“唉……你還說我是個話嘮,我就問了一句你就感慨了這么多,是不是做了媽媽以后自帶的天賦馬上就活躍起來了?”
“我看你的寶寶還是沒怎么鬧你,這個時候開始講風(fēng)涼話了,你也是要做媽媽的人了好不好?”
躲起來做菜的好處就是在尚桀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安小溪和小櫻已經(jīng)偷偷倒掉了很多失敗的菜品,不好的地方就是尚桀一直試圖破門而入,以為安小溪和小櫻在制造什么了不得的大型殺傷性武器。
兩個人一直折騰到晚飯時間,安小溪還溜進花園剪了一大捧各色花朵裝飾餐桌,小櫻又換上了新的桌布,兩個人對視一眼,和高級餐廳只差一道燈光和一個演奏音樂的人了。
“那臺鋼琴是能用的嗎?我可以嘗試著來一首曲子,這樣才不辜負你的菜品啊!”
“如果你愿意彈鋼琴的話,那當然榮幸之至。我去把尚桀帶過來,一咳嗽就是暗號,你就開始彈鋼琴好不好?他最喜歡的一首曲子是卡農(nóng),希望你不辜負組織的希望。”
小櫻鄭重的在安小溪的肩膀上拍了拍,這個簡陋的生日會也算是給安小溪的告別會,所以她發(fā)揮了自己最好的水平做了一桌子的飯菜,只要想到明天的離別,她的心里就像灌了水銀一樣。
“那我要求換一件衣服,穿著做飯的衣服彈鋼琴是不是有點不太搭?”安小溪聞了聞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油煙味,一下午只做了一個水果蛋糕,確實沒什么勞累的,只是在廚房里待的久了,總覺得自己像個馬上就要下鍋的蔬菜。
“當然要換衣服啦!我的衣帽間里喜歡什么就拿什么,不要嫌棄就好。”
正在換衣服的安小溪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小櫻趕緊放下正在換衣服的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感冒了?”
“沒有吧!可能是什么花粉刺激了一下也不一定,不要這么緊張!”安小溪揉了揉鼻子,在鏡子面前比劃了一下剛找出來的裙子,“是有人在想我也不一定啊?請您對有點信心好不好?本姑娘也是有人心疼的,對不對?”
“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公主,我們當然是都很疼你啦!”
司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辦公桌后面看著沉默不語的凌爵,將手上的資料往前面遞了遞,“老大,您看……這個應(yīng)該怎么辦?我們現(xiàn)在馬上跟二叔談?wù)劊是直接去救人呢?”
“私家偵探就這么點能耐?”凌爵的黑眸像一潭看不到底的泉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恐怖的氣息。
安小溪丟了這么長時間,明明知道就是凌鴻志搞的鬼,叔侄二人還能平心靜氣的坐在一起喝茶,司寒也是佩服凌家人的綜合能力,如果他的叔叔將王琳帶走,他可能第一天就忍不住當當面對峙了,凌爵居然這么沉得住氣。
“這個嘛!二叔的能力你是知道的,我也在外面跑了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能藏安小溪的地方,實在是不容易,這人海茫茫的,想要藏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本來工廠就夠偏僻了,什么監(jiān)控啊之類的完全沒有,收集信息存在困難,這不是有了新進展馬上就那給你看了嗎?您定奪不管是做什么我都站在你這邊,這樣總行了吧?”
“算了,既然是不確定的地方,也就不用大半夜興師動眾跑一趟了,那兒不是住著我的小嬸嬸嗎?明天我們一起去拜訪一下,免得二叔要去爺爺面前告狀,你也忙了這么久了,好回家休息一下,明早來接我吧!”
心里焦急的凌爵在看到司寒眼底那一片烏青之后,將怒火壓了下去,這段時間不只是安小溪的事情壓在司寒的身上,企業(yè)轉(zhuǎn)型階段還有很多要忙的東西,凌鴻志也不是一個能夠安分守己的人,帶走安小溪就是為了讓凌爵自亂陣腳一遍乘虛而入,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交攪合在一起,司寒的壓力一點都不比凌爵少。
“行吧!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明天見”司寒將外套甩到肩膀上,聲音是輕快的,步伐卻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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