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么操心,我就立下一個字據(jù),暫時由你來管理凌氏,什么時候我出獄了,你再還給我,我相信你的能力的,短時間應(yīng)該不能破產(chǎn)!”
“你還真想這么做啊?安小溪你不管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管了?千萬不能這么做啊!遵紀(jì)守法才是生財(cái)之道,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凌爵聽著司寒在旁邊聒噪,忽然明白為什么他能和陳柯那個不靠譜的磁場吸引了,這不就是純粹的想象力太豐富給自己加戲的戲精體質(zhì)嗎?自己什么時候說要?dú)⒘肆桫欀玖耍挥盟麃韯裾f自己也知道不能做違法的事情。
“死了才是最大的解脫,活著才是煎熬,放心吧,他做的事情自然會有法律處理,我不用動手,他的狐貍尾巴馬上就要露出來了。”凌爵的手指在文件夾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司寒坐回椅子上為自己成功的改變了凌爵的心思感到欣慰。
“小溪,你打算怎么找?確定是二叔做的嗎?”想起那個生死未卜的小姑娘司寒就心下一沉,已經(jīng)有了一個言語溪,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安小溪,凌爵接受不了第二次失去了。
凌爵顯然也有想出一個正確的解決辦法,他將雙手?jǐn)n在桌上,猶豫道:“只要是和我有關(guān)的事情,二叔都不可能這樣悄無聲息的處理,等著看吧,枝過段時間他就會找人給我傳來消息了,他要的不是安小溪,而是安小溪肚子里的孩子。”
“那萬一,這個孩子不能出生呢?豈不是白白的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你良心會安寧嗎?”司寒的手在瓷白的咖啡杯上敲了幾次,不確定的問道。
他和安小溪沒什么交情,只是那張臉實(shí)在印象深刻,安小溪濕漉漉的像小鹿一樣的眼神總是讓他洗想起某次在路口遇到的跌倒的小朋友,小小的手握住他的衣角,奶聲奶氣的道謝柔弱的女孩總是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保護(hù)的欲望。
“等吧!你那邊也不要停下,找到了就直接去搶人,他們也不敢鬧大,只是千萬保證她的安全,其余的,就等吧!你先下班吧,我還有點(diǎn)事情要忙!趁著這段空閑去談個戀愛什么的吧,免得爺爺要說我苛待你。”
司寒不放心的磨磨蹭蹭的出了門,凌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抓緊從自己的眼前消失,其他辦公室的燈已經(jīng)全都滅了,走廊里靜悄悄的,有幾盞聲控?zé)舫隽藛栴},有人走過也不會亮,司寒看著電梯門將那點(diǎn)凌爵辦公室里唯一的光亮遮擋住,忽然有個不太好的聯(lián)想,和那天去看言語溪的時候一樣,去世的人和活著的人都走進(jìn)了一個墳?zāi)估铮杈艋钤谒貞浀膲災(zāi)估铮螒{其他人如何都不不愿意出來看看這個已經(jīng)變化了很多的世界。
“小溪,對不起,如果你能夠聽到的話,希望你原諒我,安小溪只是你的替身而已,她長得和你真的好像,看到那張臉我就沒辦法不將對你的感情放到她的身上,可是現(xiàn)在我把她弄丟了,就像當(dāng)初弄丟了你一樣,你現(xiàn)在在哪兒呢?為什么沒有一次來到我的夢里跟我聊聊天,這樣也好,我就會認(rèn)為,你一直還活著,只是不肯見我罷了!你看,我喜歡上別人了,你應(yīng)該生氣,怎么還不來罵我呢?我是負(fù)心人,你應(yīng)該打我罵我不理我的!”
凌爵的手指在相框上摩挲,他的桌上一直放著一張言語溪的照片,是他最重要的寶貝,司寒曾經(jīng)開玩笑說,就算是地震了,凌爵也會將這張照片塞進(jìn)懷里再逃生,這就是言語溪對他的意義,哪怕只是一張照片,也不允許別人隨意挪動位置。
他曾是個堅(jiān)定的無神論者,但是在言語溪離開他以后,非常迫切的希望世界上有能夠傾聽人類愿望的神靈,哪怕只是給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希望,他都愿意用自己的所有去交換。
“如果真的能夠聽到我的愿望,那就保佑安小溪平安吧,只要平安就好,二叔做的錯事已經(jīng)太多了,是時候收手了,否則我也幫不了他。”
凌爵將照片放放回原處,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U盤,這是和那些資料放在一起的,只是視頻非常的短,視頻被處理過,刻意抹去了聲音,只能看到天臺上肢體動作很大的兩個人好像是在爭吵,背對著攝像頭的很明顯是凌鴻志,另一個人應(yīng)該就是已經(jīng)去世的尚先生,就在凌鴻志的手要碰到尚先生的時候,視頻戛然而止,凌爵看著黑掉的電腦屏幕沉吟良久,難道真的像材料里暗示的那樣,尚先生自殺和凌鴻志有關(guān)?
安小溪的生活變得異常簡單,整棟房子里除了不好相處的尚桀只剩下一個活潑的小櫻,到也不算寂寞,遠(yuǎn)離了網(wǎng)絡(luò)世界,時間都變得格外的慢。
小櫻拿了一堆針線一邊陪著安小溪聊天一邊繡花,這倒是很新奇的東西,現(xiàn)在的人很少自己做繡品,大批量的機(jī)械生產(chǎn)節(jié)省了很多時間,同時也少了很多的靈氣。
小櫻將剛剛繡好的小老虎舉到安小溪的面前讓她看一看有沒有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剑残∠氖衷诰?xì)的絲線上拂過,看著上面精致的花紋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不如,你教教我吧?反正也沒什么事好做,我想,給孩子做些東西吧!”
“當(dāng)然可以啦!現(xiàn)在都沒什么人自己做東西了,我還是跟媽媽學(xué)的,如果教會了你,也算沒辱沒長輩的心意,手藝傳承人,那你先用這些花樣看一看,馬上幫你找找東西!”被人欣賞的小櫻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的情緒,就差一個跟頭翻出去了,匆匆忙忙的跑出去幫安小溪找東西去了。出門的時候還撞了尚桀一下。
“你們這些女人每天腦子里在想些什么?”尚桀沒好氣的揭開安小溪額頭上的紗布,疼的安小溪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人怎么一點(diǎn)也不懂憐香惜玉啊?
像是看穿了安小溪的想法,尚桀的手狠狠地撕下了另一塊紗布,疼的安小溪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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