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哥,你哥,那么怕他干嘛?他姓肖你姓陳,遠在國外還能給你發(fā)視頻看看你身邊睡的是布娃娃還是小美女?大家都是成年人,我都懂!再說,之前你也沒少占過姑娘便宜啊,怎么現(xiàn)在開始改邪歸正了?”
“別鬧了你,趕緊讓他們喝完酒就走,要不我現(xiàn)在就走”陳柯面色一冷,他是真的有點兒生氣了,自己找的妹子和別人給安排的能是一個概念嗎?何況這些妹子恨不得馬上將他拖進房間扒光衣服的意圖實在是太明顯了。
“不是你說的餓了嗎?這不就是找來給你的嗎?”吳悠被陳柯弄的一頭霧水,自己好心辦壞事兒了?
“你是什么理解能力?我說的是胃里餓了,胃你懂不懂?就是人體器官!”陳柯撩起自己的衣服下擺比劃了一下胃的位置,旁邊過去兩個小姑娘看著他露出的白白的一截腰捂著嘴笑了。
“干嘛呢,趕緊放下,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兒撩衣服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這不是理解錯了嗎?你給個面子,回去喝杯酒就讓她們走,好不容易來的,就這樣不太好。”
吳悠一路陪著不是,陳柯木著臉回到了座位上,小姑娘們一見到陳柯回來爭著搶著把酒杯遞上來,吳悠趕緊攔住。”
“肖少爺餓了,你們自己玩兒,我們先去吃個飯!”聽到吳悠的話,女孩子們都有點不開心,都是奔著陳二少來的,結(jié)果連杯酒都沒喝,想想還是覺得有點不太甘心。
“行了,這樣吧,你們的酒錢算在我這兒,誰能推薦個吃飯的地方我就再獎勵她一個包怎么樣?”
陳柯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嗎,從兜里抽出一沓錢扔到桌子上,出門帶點現(xiàn)金還是有好處的。
“謝謝陳少爺。”幾個識相的妹子看出肖少威拒絕的意思,拿了錢出去了,剩下的幾個看樣子是被那個包打動了。
“你們幾個留下的是想幫小少爺推薦個吃飯的地方嗎?我們陳柯的嘴可是很刁的,一般的地方是不會去的,怎么樣?這個包究竟誰能拿到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吳悠拿著酒杯在陳柯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等著小姑娘們提建議。
“我知道有個地方,陳少爺應該是沒去過吧!”短發(fā)的妹子一直坐在人群的外圍,也沒見他過來敬酒,如果不是她主動出聲,陳柯根本就沒意識到她的存在。
“那就你說說吧,R市還有我沒去過的地兒呢?”陳柯拿起桌上的酒杯,看著里面的液體在燈光下?lián)u搖晃晃。
“在老城區(qū)里面有一個顧家小館,味道很不錯,只不過老板的脾氣很古怪,他家的客人是要經(jīng)過他的挑選的,未通過挑選的客人一概不接待。”
“這倒是新鮮,那你是怎么知道這家店的?”陳柯看著她問。
“我之前陪一個朋友出來玩兒的時候一起去過,他是那里的會員,只不過不是高級會員,只是獲得了進去的資格而已,但是我不清楚他們的挑選標準是什么。”
女孩子的聲音低下去,她是第一次見陳柯,不知道這個小少爺?shù)钠獗允鞘裁礃拥模懿荒芸瓷献约和扑]的這個餐廳。
“這個倒是很新鮮,這么有個性,還真是不多見啊!”陳柯將手里的酒放下,找到了新樂趣。最近不是吃的東西不好,而是生活缺少了樂趣,肖少威為了他的那個工作室整天不見人,還不容易和他視個頻沒說幾句就掛斷了。
“就去這家,你還記得路嗎?”陳柯站起來向女孩伸出手說。
“記……記得”女孩子臉紅紅的握住陳柯的手掌,陳柯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蘋果臉上捏了一下,手感不錯,陳柯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在女孩子的指引下,陳柯來到了顧家小館的門口,他看著眼前這座和周圍已經(jīng)被拆遷的建筑沒什么區(qū)別的庭院向女孩子攤了攤手。
“你確定就是這里?”怎么也不像是個餐廳的樣子啊,大門緊閉,整個院子浸在一片黑暗里,只有門前的紅燈籠說明這里還有人住。
“沒錯的,就是這里,你看這些紅燈籠,別的地方都是沒有的,上次我們也是這樣走的。”女孩篤定地說。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如果錯了就當做是出來玩兒了吧!”陳柯抬起手敲了敲門,手指和厚重的木門接觸發(fā)出沉悶的“咚咚”聲。
女孩看著他笑出了聲,“應該拍這個,聲音才會響,你這樣怎么會有人聽見啊?”她抓起門環(huán)扣了幾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院子中響起,“您稍等!”
一陣腳步聲傳來,陳柯往后退了幾步,過了一會兒,一位老者打開了門,他的手里拿著一盞紅燈籠。
“是您啊!岳岳小姐,今天您自己來,還是?”蔡伯禮貌的向岳岳鞠了一躬,女孩子也鞠了一躬。
陳柯這才知道這個女孩子叫岳岳,在來的路上,岳岳已經(jīng)特意囑咐過,這里的規(guī)矩很多,他們只需要跟著她就好,其余的就要看人家的安排了。
看著兩個人守規(guī)矩的樣子,吳悠覺得好笑,現(xiàn)在都是什么年代了,還有人遵守這些舊制,他想笑又想起岳岳的叮囑,只好尷尬的輕咳了一聲。
“這是我的朋友,麻煩您問一下顧先生,可不可以讓我們進去?”
“好的,您稍等一下。麻煩您說一下自己的名字好嗎?”蔡伯伯對著后面傻站著的兩個年輕人說。
“您好,伯伯,我是吳悠,是岳岳的朋友。”吳悠也像模像樣的鞠了一躬。
“那您是?”
“伯伯好,我叫陳柯!”陳柯在美食的誘惑之下嘴甜的不得了,他有樣學樣的也鞠了一躬。
“是陳建軍家的小兒子?”
“對,是我,您知道我爸爸?”
陳柯很久沒有在別人的嘴里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了,猛然這么一聽還覺得挺新鮮的,身邊的這些人要么叫“陳先生”要么喊“陳總”或者“老陳”,連自己的媽媽都會喊他“先生”,能直接連名帶姓喊他的人還真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