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把旅館老板拖進浴室,將他腦袋猛地按進馬桶。
一大口馬桶水灌進老板的喉嚨。
這馬桶幾百年沒刷過,那味道可不好受。
保鏢不斷的按下沖水鍵,讓老板感受一下被水淹沒的恐懼。
陸裴沒心情觀看這個廢物的受難記,他啟動自動輪椅,緩緩離開房間。
手臂一直緊緊抱著昏迷不醒的蘇蔓,他無比心疼的看了她一眼,這個毫無防范的傻女人,什么龍蛇混雜的地方都敢住。
朱衍文在旅館門口迎了上來,“陸少……天啊……里面發生了什么事……”
“你在這里看著,”陸裴冷酷的吩咐道:“別讓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斷保鏢們做事。”
朱衍文臉色鐵青,眸色帶著一絲敬畏,他點點了頭,“是的,陸少。”
陸裴帶著剩余的保鏢朝夜城國際大廈走去。
正巧大廈就在對面,不遠。
雖然已經入夜,但路上仍有不少行人。
大家帶著訝異的眼神看著一輛輪椅從街上經過,輪椅上的男人抱著一名裹著床單的女人,女人一直雙目緊閉,顯得十分柔弱。
回到豪華公寓,陸裴小心翼翼的把蘇蔓放到床上。
雖然他雙腿廢了,但他雙手依然強壯有力。
加上蘇蔓很瘦,搬抬起來一點也不吃力。
他去寬敞的浴室里擰了一條熱毛巾。
對比那個小旅館里骯臟的浴室,這個浴室簡直就像皇宮一樣。
他回到床邊,用毛巾輕輕擦著她的臉。
他這輩子只服侍過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傻瓜蘇蔓。
他用毛巾細心的擦拭著她的手指,蘇蔓的手指真好看,像蔥白一樣,柔嫩白皙,手背光滑的沒有一絲細紋。
看著她手臂上的淤青,陸裴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那個畜生竟敢對他的女人下如此重手。
陸裴會讓那個畜生體驗一把什么叫做地獄。
床頭有一面大鏡子,陸裴無意瞥了一眼,發現自己嘴唇上仍然殘留著一抹口紅印。
在宴會廳那邊親了蘇蔓一口之后,他就沒去擦過嘴唇,因此這痕跡至今還留著。
朱衍文也真是的,看到他嘴唇上有印子,也不提醒一聲,換做方心怡早就提醒了。
這就是聘請一個男秘書的尷尬之處,男秘書永遠不會像女秘書那么直接。
不過陸裴沒有一丁點嫌棄的意思。
他突然俯身,輕輕托起蘇蔓的下巴,吻在她的嘴唇上,把自己嘴上的口紅印子借機蹭干凈。
蘇蔓在昏迷中完全不知自己被這大魔王占了便宜。
這個吻過于癡纏,導致后續陸裴徹底失去理智。
他雙臂一撐,帶動自己的身體爬上了床。
他側躺在她身邊,像抱著毛絨玩具似的,把她攬入懷中。
雙手亂游。
這女人昏迷后真是可愛,一點也不抵抗,他想怎樣都行。
可惜也只能想想。
他有些懊惱,最大限度也只能做到吻她這一步。
他還想要更多,可是蘇蔓不清醒,他就完全沒辦法。
只有蘇蔓配合著他,主動點,他才有可能得逞。
現在,他只能側躺著,安分守己的抱著她,像個老奶奶一樣撫著她的后背,安撫她入睡。
他不能像以前那么放肆,也無法像海嘯那般將她吞沒,真是要氣死他。
男人只能再次吻過去,試圖以吻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