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冷寒風還睡的舒坦,一直到回家都不知道路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正是因為他今天的話,導致他的追妻之路變得遙遙無期。
回到莊園之后,阮紅妝找出了醒酒藥,將他的嘴巴捏住,把藥喂了進去。
冷寒風醉的完全沒有絲毫意識,只知道面前的人是阮紅妝,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所以幾乎是貪婪的擁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氣息和味道。
“你放開我!”
一看到那樣的眼神,阮紅妝就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想別人了,有些不甘的將對方推開。
等到推開了人,她才意識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她居然在嫉妒,在嫉妒一個死人?
阮紅妝猛然清醒,為自己的情緒失控趕到羞恥,以前她是很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脾氣的,卻在冷寒風的面前,接二連三的失控。
華佗聞到大廳里的酒味兒,從沙發(fā)上醒來了,揉揉眼睛就看到阮紅妝正在給冷寒風喂藥,“他怎么醉成了這個樣子,上一次看到他酩酊大醉,還是那個女人死去的那天。”
阮紅妝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比的焦躁了,可是總能聽到別人提起那個女人的事情,她一點兒都不想聽到任何關于那個女人的話,所以狠狠的瞪了華佗一眼,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他的手里。
“給他喂點兒水,他要是這么放不下那個女人!就去棺材里找對方好了!巴著我做什么?!”
阮紅妝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話里都是酸味兒,這種酸味兒甚至讓華佗都覺得驚訝。
以前他一直覺得這個丫頭非常冷漠,按理說冷寒風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人展開攻勢,沒有幾個女人能夠逃脫對方的魔爪,但是這丫頭一直都很冷靜,兩個獵人互相不認輸。
可是如今,他卻看到了情緒失控的阮紅妝,并且失控到了一種讓人費解的地步。
“你在吃醋?”
這個丫頭會吃醋,還真是今年最讓人開心的事情了。
“我怎么可能吃他的醋!我只是討厭別人喝酒醉!一身的臭味兒!難聞死了!”
她丟下這句,轉(zhuǎn)身就要上樓。
華佗拿著杯子,很有技巧的將冷寒風的嘴巴掰開,把白開水都喂了進去,看到阮紅妝怒氣沖沖的背影,只覺得好笑,眼里閃過一絲復雜,還說不是吃醋,這股酸味都快把他給淹死了。
他掩蓋住眼底的復雜,在一旁坐下,拿過旁邊的美女雜志看了起來。
這醒酒藥是他的東西,見效很快,不出十分鐘,冷寒風就醒了,伸手揉著自己的腦袋,迷茫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澈,最后緩緩瞇了瞇,“我怎么回來了?”
華佗挑眉,看來這個人是醉得不輕啊。
“阮紅妝呢?這個女人該不會扔下我,自己先走了吧,是你接我回來的?”
這種事情阮紅妝還真做得出來,她是個害怕麻煩的人,肯定不愿意為了他的事情費神。
“那丫頭送你回來的,不知道你們路上發(fā)生了什么,她看著很生氣,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冷寒風揉揉頭發(fā),聞到自己散發(fā)出來的酒味兒,想著平時阮紅妝很討厭煙味兒,估計這種酒味兒也不喜歡,雖然對方喜歡喝酒,但是酒的味道和酒鬼身上的味道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