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恒最開始不知道何波帶著自己來見誰,所以一直比較輕松,但是在進(jìn)入包廂的時候,他條件反射的就要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因為里面全都是他熟悉的人,這些高層可都是他接觸過的人物,還有冷寒風(fēng)。
當(dāng)他的目光轉(zhuǎn)到阮紅妝身上時,只覺得一個晴天霹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阮紅妝也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不過稍微想通之后,也就看淡了,微微低頭盯著面前的杯子。
“這就是何總你帶在身邊的小情人啊,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陸恒,之前陸恒不就是你的部門里的么,看來你這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難怪這一次你幫他償還了兩千萬的債務(wù),出手闊綽!
大家平日里都是相互稱呼對方為張總何總,畢竟部門之間既是整體,又是對手,彼此不會太交心,還是客氣一點兒好。
何波的臉上很紅潤,將陸恒的手靜靜的握在手里,然后選了個位置坐下,體貼的放了一杯酒在他的身邊。
冷寒風(fēng)的眼里都是笑意,盡管是他讓何波將人帶過來的,但這個時候還是裝了一把無辜,視線在陸恒的臉上轉(zhuǎn)了兩圈,“原來你們是這樣的關(guān)系啊,看來之前陸先生和阮紅妝的事情都是誤會,我還介意了好久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陸恒拼命的想要遺忘這件事,但是冷寒風(fēng)偏偏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曾經(jīng)覬覦他的女人。
何波推過一瓶酒,放在陸恒的身邊,“給總裁賠罪,你是什么人,人家阮紅妝是什么人,那是被總裁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哪里看得上你!
都說男人在男人的面前,最在乎自己的尊嚴(yán),可如今陸恒的尊嚴(yán)卻是什么都不剩下,他感覺到心臟傳來一陣抽痛,拿著酒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他咬牙,猩紅的眼睛看了冷寒風(fēng)一眼,“總裁,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放在心上。”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心里卻將這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牙根緊咬著,恨不得當(dāng)場爆發(fā)。
可是現(xiàn)場的人都是大人物,隨隨便便一個都能讓他吃不消,更何況是冷寒風(fēng)這樣的頂頭boss,遇到對方,自己只有下跪的份兒,他哪里知道阮紅妝的運氣會這么好,居然找到了冷寒風(fēng)做靠山,看來之前的單純都是裝的,對方的心機(jī)不是一般的深。
“我確實不想和你計較,現(xiàn)在你既然跟在了何波的身邊,就好好遵守你的本分,免得到時候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冷寒風(fēng)的話里滿是奚落,在諷刺陸恒離開了何波,找個歇腳的地方都難,也算是變相的譏諷對方要靠男人才能在帝都有一個容身的地方。
高層們都聽出了冷寒風(fēng)話里的意思,看到陸恒滿臉的窘迫,沒有一個人去為他解圍,就連何波都假裝沒有聽到冷寒風(fēng)的譏諷。
廢話啊,這可是總裁,人家說的話就是圣旨,別說譏諷陸恒了,就是他現(xiàn)在扇陸恒幾個耳光,也沒人敢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