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局長,你兇王護士干什么,她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難道因為這個男人的身份,你們就不敢辦案了么?”
面對群眾的質(zhì)疑,黃旭覺得壓力山大,本來過來這一趟,只是為了能拍拍冷少的馬屁,但誰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還把自己給打疼了。
阮紅妝在一旁沉默著,她調(diào)查過王真真,這個人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以前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學生,聽大人的話去學醫(yī),來醫(yī)院工作,然后當護士,幾乎這輩子都走的四平八穩(wěn),大概就是因為太平穩(wěn)了,所以內(nèi)心不甘于這種平庸,想要一夜暴富,站在金字塔的上方。
這個人的心理程度是不高的,待會兒只要稍微一嚇,就會說出真話,畢竟是第一次殺人啊,對方現(xiàn)在估計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件事,然后拿著錢遠走高飛吧。
“冷......冷少,你看這個......”
黃旭話都說不清楚,哆嗦著唇瓣,早知道是現(xiàn)在的局面,剛剛就該在隔壁好好養(yǎng)病的,跑這里來湊什么熱鬧。
冷寒風沒有說話,他猜到阮紅妝可能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一直沉默著,大家看到他這樣,更加的不滿意,這個人是摸準了警察局不敢把他怎么樣是吧?
“黃局長,趕緊把他抓起來吧,我看這個人就是兇手,長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就是啊,還愣著干什么,一定要給人家小姑娘一個交代。”
大家看到阮紅妝哭的實在是太傷心了,忍不住有些同情,疼愛的外婆去世了,擱誰身上能好受。
王真真看到所有人都在譴責冷寒風,嘴角彎了起來,冷寒風最后到底會不會坐牢,不是她該關(guān)心的,她關(guān)心的是這個人和阮紅妝的關(guān)系會不會徹底決裂。
她看了阮紅妝一眼,發(fā)現(xiàn)對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似乎是被這巨大的打擊沖擊的直接傻了,假裝好心的上前。
“阮小姐,婆婆在的時候,就不同意你們之間的事情,說是冷先生的脾氣不好,容易傷人,上一次不是把你的脖子都給掐紅了么,我真是沒想到,他最后會對婆婆下手。”
王真真的臉上都是悲傷,將手搭在了阮紅妝的肩膀上,她說的話,完全是為了挑撥離間,也是為了讓在場的所有人知道冷寒風和婆婆之間的摩擦,以此加重他身上的嫌疑。
阮紅妝依舊是呆呆的,良久才回過神來,嘆了口氣,“真真,我知道你和外婆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外婆死了你也難過,坐下吧,我想和你好好說說話。”
王真真心里一喜,這個人是徹底相信她了么,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更加動情的說著徐映碧的好話。
阮紅妝的眼里都是冷笑,淡淡的摳著自己的指甲,“真真,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個醫(yī)院以前流傳的一則故事。”
王真真摸不準這個人現(xiàn)在講故事是要干什么,難道是被婆婆的死訊打擊懵了,所以這個時候開始說胡話么?
“阮小姐,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精神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