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我只是給你脫衣服,你不是不舒服么?”
冷寒風滿臉不爽的說道,強行將她拉了過來,圈在自己的懷里。
“我自己能脫,我的手沒有殘廢。”
“那你肯定不希望自己的手變成殘廢吧?”
冷寒風陰森森的話在她的耳邊響起,又來了,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希望別人違逆他,比古時候的皇帝還要霸道幾分。
她不再掙扎,讓他為自己脫去了外套,冷寒風卻順便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果然厚了一些,女人真是麻煩。”他恬不知恥的說道。
阮紅妝的臉瞬間爆紅,感覺舌頭都在打結,想罵這個人,卻又不知道從何罵起,只能握緊了一下拳頭,渾身都是火氣的躺上了床。
“你睡遠一點,我今晚不舒服。”
她冷著臉對冷寒風說道,自顧自地鉆進了被窩里,將被子捂的嚴嚴實實的,就怕這個禽獸找到機會又調戲她。
“遠一點干嘛,你身體不好我還能照顧你。”
冷寒風扯開被子就鉆進了被窩,不管阮紅妝怎么把被子裹的嚴實,都不能阻止他的靠近,最后她泄氣似的松開手,冷寒風則趁機樓上了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輕輕吹了口氣,“睡吧。”
阮紅妝渾身一僵,感覺到耳朵癢癢的,但是那股癢是撓不到的,像是變成了一股暖暖的風,從耳朵里一下子鉆了進去,她渾身繃的像是一塊石頭,壓根不敢亂動一下,就那樣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旁邊很快傳來男人清淺的呼吸聲,呼出的氣體就噴灑在她的耳邊,她覺得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她難以入睡。
女人在生理期的時候是很恐怖的,一直憋到半夜,她總算是忍不住了,拎著冷寒風的領子就賞了他兩巴掌,冷寒風正睡的香甜,被這兩巴掌給扇懵了,瞇著眼睛把她看著,委委屈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不好意思,剛剛做噩夢了。”
阮紅妝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滿臉的汗水,這汗水其實都是因為生氣才流出來的,但是冷寒風不知道啊,還以為她是真的做噩夢了,只能悶悶的嘆了口氣,“睡吧。”
阮紅妝倒是有些意外,這個小氣的男人居然不怪她?按照她的推測,兩人接下來自然是要打個你死我活的,現在看到冷寒風只是將她摟的緊了一些,沒有其他的動作。
或許是因為打了他兩巴掌的緣故,現在她的心情非常好,嘴角一彎,很快的睡了過去。
等她睡著以后,冷寒風才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寵溺的眼神將她看著,“你啊......”
他狀似無奈的嘆了口氣,完全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要是可以的話,他真希望能一輩子這樣縱容著她,不管未來發生什么。
清晨的陽光慢慢從地板爬上了床頭,昨晚兩人都沒有關窗戶,很快就被刺眼的陽光給曬醒了。
阮紅妝習慣性的往冷寒風的懷里鉆了鉆,找了一個陰暗的角落,大概是還在做夢,張口就咬在了冷寒風的紅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