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別墅里就兩個男人,根本沒有她要用的東西,她坐在馬桶上,感覺自己腦袋疼,而且下腹突然傳來一聲劇痛,她差點兒跪在地上,臉色瞬間煞白,怎么回事,以前她從來都不痛經的,這副身體真是太弱了。
阮紅妝這是第一次體會到痛經的恐怖,渾身都在冒冷汗,胃里也一陣惡心,最后趴在馬桶上開始吐了起來,艱難的叫了一聲,“冷寒風。”
冷寒風正在吹頭發,因為吹風機發出的聲音有些大,他沒有聽到浴室里的聲響,直到門被推開,蜷縮著身體的阮紅妝扶著墻走了出來,臉色白的像紙一樣。
冷寒風嚇了一大跳,幾乎是瞬間丟開了手上的吹風機,然后跑到了她的面前,“你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他突然把人抱了起來,朝著樓下跑去,“叫華佗!趕緊把華佗叫來!”
整棟別墅都回蕩著他的聲音,暗一嚇得從床上跌了下去,馬上打了華佗的電話。
華佗幾乎是拼了老命的趕了過來,因為暗一說的是“boss出事了”,只是等他趕到別墅,發現躺在沙發上的是阮紅妝,而冷寒風則滿臉惶恐的站在一邊,手上都是鮮血,“她......她好像受傷了,你看看,還能救么......”
華佗看到阮紅妝已經疼的快要昏死過去,連忙檢查了一下,當知道對方是為什么這樣后,嘴角狠狠一抽,從藥箱里翻出了幾顆止疼藥,給她喂了下去。
“她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中彈了?”
冷寒風的雙眼都是迷茫,被濃烈的血腥味刺激的眼眶猩紅,他不能再看著這個人在自己的面前出事了。
“瞧你他媽大驚小怪的,老子還以為你要死了!結果只是女人痛經而已!!”
華佗很惱火,他過來的時候,一連闖了好幾個紅燈,屁股后面跟了一串的交警,結果只是女人痛經,他突然有些氣惱的抓住了冷寒風的衣領,“老子他媽是神醫!不是婦科醫生!”
冷寒風聽說阮紅妝只是痛經時,微微顫抖著的身體總算是平復了一些,突然癱在沙發上,沒有管手上的血,微微閉了閉眼睛,“對不起,我只是太慌張了,我以為她又快死了,你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出事的時候,整整一個星期沒有睡著......”
冷寒風一直在喃喃自語著,但是華佗的心里非常難受,因為這個人又把這個阮紅妝和那個阮紅妝給弄混了,替身永遠都只是替身,這樣投入真情實感,真的好么,對死去的阮紅妝也不怎么公平。
氣氛有些壓抑,吃下止痛藥的阮紅妝終于恢復了兩分理智,看到自己的身邊圍著三個大老爺們,有些尷尬的移開了視線。
“你的身子在小時候虧空的很厲害,應該是小時候受寒了,所以落下了病根,以后生理期一定要多注意,別吃辛辣的東西,不然每次都會像今晚這樣,疼的死去活來。”
華佗悶悶的說道,悄然握緊了拳頭,憋屈啊,他居然淪落成了婦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