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是被嚇怕了,那晚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這帝都誰敢不要命的對付他,只有冷寒風那個瘋子,竟然打算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他殺了。
他以前玩玩女人,小打小鬧也就算了,可冷寒風那是玩命,誰敢跟他玩命!
“滾出去!他媽的!老子和你這女人可沒關系!阮紅妝!你是不是想害我?!”
阮紅妝看到陳森瘋癲的樣子,想著冷寒風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對付人家了啊,瞧把人家給嚇的。
“陳總,之前都是誤會,我就是過來安慰你一下。”
陳森看到阮紅妝的靠近,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被人緊緊的勒住,喘不過氣來,只能用手揮著,想讓阮紅妝離自己遠一點。
阮紅妝的腳步頓住,眼睛里轉了轉,有些同情陳森這樣的二世祖,估計是被血腥的場景給嚇壞了吧。
阮嵩在外面急得焦頭爛額,恨不得自己親自進來解釋,但是想到那天陳森冷淡的態度,又緊緊的蹙眉,估計那人也是不愿意見到他的。
陳森拉動了旁邊的線,不一會兒,他的保鏢就過來了,他鬧著要出院,反正不管怎樣都不會再見阮紅妝一面。
阮紅妝一臉失落的看著等在外面的阮嵩,聳聳肩膀。
阮嵩氣得臉上發紅,又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悻悻的將人帶回阮家,尋思著找其他男人來接這燙手山芋。
看完陳森的樣子,阮紅妝覺得好笑,回到阮家后,很想打電話問問冷寒風,到底是怎么把人家給嚇著了,但是拿起手機,她驚覺自己對冷寒風的變化,眉頭不安的蹙了起來,她是被冷寒風害死的,就連自己的弟弟也死在了那場爆炸里,想到這,嘴角的笑意逐漸消退,將手機放進了包里。
因為陳森的避讓,阮嵩一時找不到愿意接受阮紅妝的下家,讓人送去陳森那里的禮物也被退回來了,看樣子是徹底把人給得罪了。
阮家公司最近的生意本來就不景氣,現在明里暗里的被陳森打壓,接到的項目更是少得可憐,阮嵩把一切怨氣都撒在了阮紅妝的身上。
“還吃!吃什么!你看你把阮家弄成了什么樣子!”
他揮掌打掉了阮紅妝手里的碗,白色的米飯撒了一地。
旁邊的幾個人繼續吃著碗里的東西,似乎沒有看到這一幕,只有林清欲言又止,滿臉的擔憂。
阮紅妝的嘴角抽了一下,起身去冰箱里拿了幾個面包,沒有理會身后阮嵩怨恨的目光,徑直去了樓上。
“這個死丫頭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們阮家可不養廢物!當初把讓她接回阮家,我還以為能拿到那幅畫!結果這賤人把畫抵押給別人了,我們一分都撈不到!”
阮嵩越說越氣,最近蘇百何似乎也在心里怨他,雖說在床上的時候還是一樣,但是偶爾的眼神總是耐人尋味。
阮嵩是一個愛面子的男人,希望在情人的面前展現完美的自己,可最近接連的失意已經讓他丟盡臉面,昨天在床上的時候,他竟然只堅持了三秒,這讓他覺得萬分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