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房門緊閉,冷寒風粗暴的踹了房門幾腳,知道阮紅妝就在里面,強忍著身體里快要沖出來的火熱力量,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低了一些。
“阮紅妝,開門。”
阮紅妝靠著門使勁兒聽了聽,隔著厚厚的門板,似乎能聽見冷寒風粗重的呼吸聲,外面的酒味順著門縫流了進來,她后退了一步,看到一旁的椅子,連忙將椅子搬過來,抵在了門邊。
冷寒風緊緊的貼著墻壁,想要讓墻壁的冰涼澆滅身體里升起來的火苗,但他的身體就像是燃燒著的熊熊大火,光靠著幾滴的雨量是完全不夠的,他憤怒的砸著門。
“阮紅妝!你他媽給我開門!信不信老子用炸藥把門給炸了?!”
冷寒風已經不剩下多少理智了,不死心的又捶了兩下,聽到里面沒有反應,咬牙將手指放在了自己的戒指上,戒指輕輕旋轉,一枚小小的微型炸彈進入了門鎖里。
“轟!”門把手瞬間發出一陣輕煙,宣誓著終結。
阮紅妝看到煙霧中走來的冷寒風,牙齒打顫,往后退了幾步,“冷寒風!你個瘋子!你要干什么?!”
冷寒風現在看起來很不對勁兒,臉上通紅,他一把抓住還在后退的阮紅妝,將她拉到了洗手間,洗手間的門被他毫不留情的關上。
逼仄的空間似乎更加狹窄了些,而他偉岸的身體又剛好抵著門,喘著粗氣把阮紅妝看著,“不想被我強的話,就用手,快點!”
他的手撐在冰冷的墻上,低頭沙啞的說道,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是在和理智進行一場激烈的爭斗。
阮紅妝咬唇,看到他大的快要爆炸的某個部位,眼眶紅了一下,這個賤男人,等著,等她恢復了實力......
阮紅妝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心里腹誹了,像是一個絕望的人不停的麻痹自己,她近乎羞憤的伸出手,隔著布料,敷衍的動了幾下。
冷寒風舒服的臉上都是紅暈,然而只是幾秒,就感覺到那股舒服突然消失不見了,他疑惑的抬頭盯著阮紅妝,眼神里似乎有火苗在閃動。
洗手間里的空間很小,他身上的酒氣蔓延了出去,空氣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他粗重的呼吸更是在這里面回響,五指已經僵硬的握成了爪狀。
“別停!”
他低喝著,將阮紅妝的手拿了過來,然后手把手的教著她。
阮紅妝撇開自己的臉,盡量不去看他,聽到冷寒風的聲音,她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冷寒風享受的瞇起了眼睛,一把撈起阮紅妝,火熱的糾纏著她的唇舌。
阮紅妝的眼里都是黑暗,這場情事,從始至終,沉淪的只有冷寒風一個。
“阮紅妝......”
冷寒風的聲音沙啞,額頭上都是汗水,就連發梢都被濡濕了,他的額頭抵著阮紅妝的額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那一聲呢喃帶著數不清的深情,就像無數個夜里,他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呼喚出這個名字。
“嘭!”
阮紅妝的整個人突然被壓在了墻壁上,一雙手突然順著光滑的后背,不停的向前游移。
“放開我!冷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