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妝這個時候已經走到樓下了,因為冷寒風剛剛的那聲阮潯,她到現在還心亂如麻,明明她是在暗處的那一個,可是冷寒風太讓人捉摸不透,誰在明,誰在暗,她這會兒有些分不清了。
“阮小姐,你去哪兒?”
她的腳剛踏出客廳的門,就被暗一叫住了,并且滿臉警惕的跟在她的身邊。
阮紅妝差點被氣得吐血,拳頭緊了緊,“心情郁悶,想出去散散心。”
暗一沒有說話,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阮紅妝這才明白,冷寒風身邊的人還真是忠心不二,并且都和他一樣,聽不見任何的話,我行我素,無法交流。
這個莊園很大,到處都是巡邏的保鏢,阮紅妝覺得,就算是巔峰時期的她,想要進入這里面都很困難,更何況她現在弱的跟螞蟻似的,想要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整個莊園都被嚴防死守,別說找出一個缺口了,就連狗洞都沒有看到一個,看來想要出去,還得依仗冷寒風那位大爺。
意識到這一點,阮紅妝的心里被氣的悶疼,和冷寒風那只魔頭完全沒有共同語言,他卑鄙又無恥,還蠻不講理,比街上的地痞還難對付。
回到客廳,她看到冷寒風在看雜志,忍不住有些嘲諷,“你個野路子出來的人懂什么時尚。”
走的近了,發現他拿的是美女雜志,暴露的畫面完全少兒不宜,心頭瞬間一梗,厭惡的把臉一撇,不再看他。
冷寒風翻的津津有味,伸手將阮紅妝直接拉了過來,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看了一眼雜志上美女的胸,用手比了比,然后斜眼看了一下阮紅妝的,眼里都是嫌棄。
阮紅妝覺得渾身所有的血液都沖著腦門涌去了,抬手想給冷寒風一個巴掌,卻被他輕飄飄的將手攔下,放在嘴上親了一口,惡心的她頭皮發麻。
“你干什么?!混蛋!”她滿臉通紅,手被冷寒風桎梏住,動彈不得,羞憤的恨不得一頭撞死。
冷寒風挑眉,把雜志放下,手指在阮紅妝的手心撓了撓,滿臉的趣味,像是逗弄著一只炸毛的貓咪。
阮紅妝感覺到自己手心傳來的癢意,狠狠咬緊了牙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冷寒風的態度似乎越來越惡劣了,像是......以前他們的相處模式。
這樣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震,是了,以前的冷寒風就是這樣,惡劣到無可救藥,所以她總是忍不住動手,兩人幾乎一見面就是打架。
她馬上就冷靜了,深吸幾口氣,在沙發上坐下,不再理會這個男人,他有時惡劣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你要是越羞憤,他越覺得有趣。
冷寒風發現阮紅妝這么快就安靜下來了,眼里閃了閃,將小巧的她抱了起來,“我想睡覺了。”
理所當然的語氣,把阮紅妝的眼眶直接氣紅了,她發誓,以后要是恢復了實力,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
“可是我不想睡覺,現在是下午!”她掙扎著,被冷寒風暴躁的將腦袋按在他的懷里,“作為一顆安眠藥,你沒有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