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弟子心里是越想越氣,但是,從剛才兩人的交手情況來看,她的心里也是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秦威朗的對手,秦威朗的修為,至少都是生死境好幾品,別說,就連跟她一起過來的幾個人一起聯(lián)手,也肯定不是對方對手。
所以,只能咬咬牙,丟下一句狠話。便是離開了。
不過,綾羅宗距離華夏宗并不是很遠(yuǎn),幾個人才飛了兩個小時的樣子,便是已經(jīng)回到了宗門。
"牧彤,你怎么被人打了?誰打的你?"
剛回到宗門,一名老頭看見了這位女弟子之后,便是氣呼呼的說道:"敢打我的孫女兒,這是找死是吧?"
女弟子牧彤一聽這話,頓時就感覺一陣委屈:"爺爺,你可要為我報仇啊,我和師兄師妹他們?nèi)フ夷锹寮夷切┤艘`草,哪里知道。他們非但不給,反而還打了我!"
"什么!"
老頭更是被氣得不行:"洛家的人,啥時候有這么大的膽子了?奶奶的,不就是讓他們一些靈草嗎,居然如此可惡,還敢打你!"
牧彤繼續(xù)道:"爺爺。打我的人,不是洛家的人,而是那華夏宗的人,我估計那個家伙,肯定是華夏宗長老,看那個樣子,修為估計達(dá)到了生死境六品七品的樣子,反正,我們幾個人肯定都不是他的對手。"
"等等,你說華夏宗的人,打了你?"
"我們跟他們?nèi)A夏宗,無冤無仇的,對方的人,怎么會打你?"
老頭聽了之后,眉頭一皺,那洛家?guī)讉小勢力,倒是不足為懼,然而,這個華夏宗,雖然自己也沒見過他們那邊的人,但是最近在這附近的風(fēng)頭還是挺火的,聽說人數(shù)不少。
而且,這個華夏宗招收弟子的要求,竟是達(dá)到了破天境的修為,還別說,前段時間他們招收弟子,還真是讓他們給招到了一兩百個破天境的弟子,這些家伙,算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的是。華夏宗的人,竟是會幫助那些洛家的人,打了他的孫女兒,他好歹也是綾羅宗的長老,這打了自己孫女兒的話,那豈不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還不待那牧彤說話,另外一個年輕弟子,便是站了出來,然后道:"牧長老,那華夏宗的人說了,說什么以后洛家那幾個勢力,都是它們的附庸勢力,以后我們欺負(fù)它們的話,就是欺負(fù)他們?nèi)A夏宗,而且讓我們以后別收取那幾個小家族的靈草了!"
"華夏宗!"
老頭眉頭緊皺:"這事兒的話,還真是有些麻煩了,我得去跟宗主說說,看看他決定怎么辦?"
"爺爺,我這臉,你看都這樣了,你可不能不管啊,一定要給我報仇,給我出出氣啊!"
牧彤則是上前兩步,拉著自己爺爺?shù)氖郑瑵M是撒嬌的說道。
老頭聽了之后,卻是苦笑了起來:"牧彤啊,這可不是什么散修,也不是什么很小的勢力了,這華夏宗,傳說還是挺厲害的。想要找他們麻煩,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說完之后,老頭想了想,又是對著那牧彤道:"這樣吧,牧彤,你們幾個一起跟我去見宗主,看看宗主大人到時候怎么說吧!"
很快,在一個大廳里面,一名黑袍老頭,則是皺起了眉頭,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華夏宗,這個宗門,怎么會管這樣的事兒?"
老頭也是沒想到,居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因此,第一次感覺十分的頭疼。
"宗主,這個華夏宗,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我們跟洛家之間的事情,他們居然要管,這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啊!"
那牧長老氣呼呼的道:"我看,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你想一下,我們要是就這么算了。這豈不是表示我們服軟了,如此以來的話,雖然附近沒什么大勢力,但是這周圍的一些小勢力知道了的話,我們多沒面子啊!"
牧彤也是立即道:"是啊,宗主大人。我好歹也是長老的孫女兒,他們居然說打就打,我看他們就是故意的,派出了他們那里的一個強(qiáng)者,然后給我們一些教訓(xùn),他們這是在挑釁,是在顯示自己的地位。"
"咳咳!"
宗主微微咳了兩下,這才道:"的確,這事兒,我們要是就這么認(rèn)輸?shù)脑挘蔡珱]面子了,就對方一句話。這幾個勢力每年給我們的那些靈草,就這么沒了,傳出去著實是笑人!"
"可不是嗎?"
聽見這話,牧彤的心里一喜,看樣子,宗主的意思,似乎打算有所行動,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真是太好了,自己的那一耳光,可不能白挨。
而這個時候,宗主又是道:"那就這樣吧。牧長老你帶著幾個修為高一點的長老一起前去,就你孫女兒被打這事兒討一個說法,這次過去,可不是要直接跟對方開戰(zhàn),而是質(zhì)問對方,要對方交出那個打了你孫女兒的人,給他一點教訓(xùn),這樣的話,我們也算是找回一些面子回來了!"
"恩恩,說的對,就這樣吧,我明天把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帶著去!"
牧長老點了點頭,心里也是一喜,這明天過去,好歹也要給對方一些顏色看看,要是到時候發(fā)現(xiàn)那華夏宗沒什么強(qiáng)者,或者整體的實力,要是跟他們宗門差不多的話,到時候,他非要將那個打了自己孫女兒的小子給斬殺了不可。
第二天一早,牧長老帶著大長老二長老以及自己的孫女兒,很快便是出現(xiàn)在了山谷門口,然后對著里面嚷嚷了起來:"華夏宗的人,給我滾出來。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打我孫女兒,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
"是啊,特別是那個打我孫女兒的臭小子,你要是不滾出來的話,老夫可就大鬧你們宗門了!"
牧長老氣勢十足的說道。
他們本以為。這么一來的話,恐怕對方的強(qiáng)者以及不少弟子,都會飛出來,然后跟他們爭論。
沒想到,等了一會兒之后,竟是沒什么動靜。只有昨天打了牧彤的那個家伙飛了出來,其他人,竟是都在宗門里面安心的修煉,沒一個再出來的。
"只有你一個人?"
牧長老臉色一沉,對方這樣的話,實在是太不給他們面子了。他們過來三個長老,過來找事情,結(jié)果,對方居然就出來這么一個年輕的男子。
"爺爺,就是這個小子,昨天就是這個小子打的我!"
那牧彤立即惡恨恨地望著秦威朗,她要不是昨天服用了一顆療傷的丹藥的話,恐怕現(xiàn)在她臉上都還沒好呢,昨天回宗門之后,一個個弟子都看見了她臉上的那個巴掌印,不少弟子更是私下議論她,這讓她丟盡了顏面。
"小子,你膽子挺大嘛,打了我孫女兒,還敢出來,而且是一個人出來!"
牧長老冷冷一笑:"這是你們的宗主不敢出來,還是,你就是這里的宗主啊?"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宗主,我只是這里的一個護(hù)法而已,你們想多了!"
秦威朗呵呵一笑,聳了聳肩,笑瞇瞇的說道。
"護(hù)法?"
對面的幾個老頭對視了一眼,如果這個小子這么厲害,只是一個護(hù)法的話,這么說來,還是挺厲害的。
"那你讓你們的宗主出來,我要跟我的孫女兒討個說法!"
牧長老想了想之后,又是對著秦威朗說道。
沒想到,秦威朗卻是直接道:"呵呵,我們宗主已經(jīng)說了,你們有什么事兒的話,跟我說就行了,如果是找麻煩的話,我一個人就夠了,沒什么大事兒,他可不想見你們!"
"那我就殺了你,看看你們的宗主,還出來不出來!"
牧長老氣得不輕,對方居然這么無視他們的存在?他們好歹可是綾羅宗的長老,難道三個人加起來,還不如這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