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到了酒店樓下停。
呂嚴帶著秦立走進酒店電梯,這才喘了口氣:"秦先生真是抱歉,你剛到就讓你奔波。"
"既然是辦事,沒有來了就休息的道理。"秦立道,"我理解。"
呂嚴當即笑了,他其實也擔心秦立會不開心。
畢竟大老遠從京城來港島,剛到之后就要來酒店和那兩個人見面。
"我們請的另外兩個人是同胞兄弟,兩人合力能與宗師巔峰一戰(zhàn)。一個叫劉乘一個叫劉勝。"
呂嚴說著。二人下了電梯,朝著定好的包廂走去。
包廂內(nèi)此刻劉乘和劉勝坐在沙發(fā)上,由羅天域陪著。
秦立一進包廂,羅天域立刻起身:"秦先生。"
秦立點頭。
"這位就是我們邀請的第三個人,秦立。"
"這兩位是劉乘和劉勝。"呂嚴說著,"這次青堂如何,全靠三位了。"
秦立禮貌性伸手:"你們好。"
劉乘劉勝長得相似,四十歲左右,高個子,有些黝黑。
看到秦立當即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訝與鄙夷。
這……青堂是找死嗎?找來一個小孩戰(zhàn)斗?
但二人還是出手和秦立握了握手。
"三位快快請坐,三位都是我們青堂此次的高人。要麻煩三位了。"羅天域當即拉開餐桌旁的椅子。
"尤其是秦先生,若是會發(fā)生變故的話,要靠秦先生了。"
"我知道,放心吧。"秦立道。
聽羅天域這么一說。劉乘和劉勝當即不愿意了。
什么叫全靠這秦先生了?
他們二人就沒用了?
還是說,這羅天域覺得,他們兩個還不如秦立?
劉勝當即冷笑:"副首領這話聽起來不好聽啊。"
"這小兄弟看起來最多二十多歲,論資質論年紀,都沒有我和我大哥高,重任怎么就壓在他的身上了?"
羅天域當即一愣:"不是,二位……"
"呵呵,我剛剛就想說。"劉乘臉色一沉,"青堂想要贏,也不找個靠譜的,找個孩子來,鐵定會輸啊!"
"我倒覺得,這比賽也不用比了直接認輸比較好,反正是送命的。"
呂嚴和羅天域一聽臉色當即有些難看。
"這么說,二位是覺得,我秦立的原因讓二位不舒服了?"秦立抬頭,"要不,我退出?"
"不不不,不行不行秦先生!"羅天域大驚,苦笑不已,"三位,這是做什么!劉乘你們兄弟,我青堂沒有少給你們一分錢吧?"
"都是為了讓青堂贏,大家和睦不好嗎?"
"不是我們找事兒。"劉勝皺眉。"這打一個本就會輸?shù)木,還打什么?"
"二位是怎么覺得必輸呢?"秦立轉頭,"是二位覺得自己實力不行?"
劉乘和劉勝當即不說話了。
他們傻么,去承認自己不行!
"既然二位不覺得自己實力不夠。那還擔心什么?就算我秦立真的垃圾,我輸了不是還有二位嗎?"秦立冷笑。
劉乘二人對視一眼,抿了抿嘴不說話。
一場飯局,不歡而散。
呂嚴送秦立回酒店,一路上都在不停地道歉。
"那兩人是散修,心高氣傲,覺得和宗師巔峰戰(zhàn)斗過就牛逼的厲害,秦先生莫要生氣。"
秦立笑了:"你何時見我生氣了?"
"這種人不用去管。他自己覺得自己厲害,就讓他厲害去吧。"
到了酒店,秦立下車,朝著房間走去。
剛到房間秦立打算洗漱一下。準備后天的武道會,電話便響了起來。
來電竟然是楚紫檀。
秦立當即接通。
"嗝,姐姐夫……"電話那邊,傳來楚紫檀的聲音,還不停的打嗝兒。
秦立皺眉:"你喝酒了?"
"嗯,一起去酒吧,我喝多了,在酒吧的洗手間呢。"楚紫檀說道。"他們叫了很多女的,我有點煩,想回去。"
"姐夫你能來接我嗎?"
秦立皺眉:"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去接你。"
"嗯。"楚紫檀說著,把定位發(fā)出去,就趴在洗手池邊吐了起來。
"紫檀?"
身后傳來一道聲音,楚紫檀轉頭,就看到余洲走了過來。
不知道為何。她總覺得余洲眼中有著一抹不懷好意之色。
"余少啊。"
楚紫檀喝了口水漱漱口,而后洗了洗手,這才轉頭看向余洲。
"怎么?不舒服喝多了吧?"余洲笑呵呵的上前,"正好我?guī)Я私饩扑帯3砸活w。"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板藥,像是軟糖一樣。
捏出來兩個遞給楚紫檀。
楚紫檀皺眉:"解酒的藥?"
"對啊,因為我經(jīng)常要應酬。所以經(jīng)常帶著,放心吧,國外大牌,很安全的。"
楚紫檀不疑有他,當即吃了下去,口感軟軟的,味道也甜甜的。
看到楚紫檀咽下去,余洲眼中立刻冒出火花:"要不先去包廂歇著?如果覺得太亂,我在旁邊開了一個安靜的包廂。"
"有嗎?"楚紫檀皺眉,"我去安靜的包廂歇會吧。"
"行,我扶你去。"余洲上前,一把摟住楚紫檀的腰。
入手的纖細。讓他忍不住眼睛放光。
楚紫檀卻當即躲開:"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余洲見此點頭笑道:"好啊。"卻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楚紫檀。
一邊跟著,還一邊看著手表。
心中道只需要三十秒,藥效就可以發(fā)揮。
楚紫檀剛走到包廂門口,要開門的時候就覺得腦袋一暈,渾身發(fā)熱。
"怎么了紫檀?"余洲上前,趕緊扶住楚紫檀,一臉的擔憂之色?雌饋砣绱说恼嬲\。
楚紫檀皺眉:"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有點熱,還暈。"
"你說話的聲音都是嗡嗡的,好像隔著一堵墻一樣,聽不清楚。"
余洲當即大喜,這是藥效發(fā)揮了啊。
他專門灌楚紫檀酒,就是為了讓楚紫檀出門去洗手間,自己就有辦法單獨過來靠近楚紫檀,好騙她吃下藥。
沒想到楚紫檀這么單純,竟然直接相信了。
而現(xiàn)在藥效發(fā)揮,他又給楚紫檀吃了兩個,雙倍藥效。怎么可能不熱不暈?
余洲打開門,扶著楚紫檀進包廂。
楚紫檀當即躺在了大沙發(fā)上,無意識的解開扣子。
余洲眸子赫然在楚紫檀的胸口定了定。
眼中冒出火熱之色,三兩步就貼了過去。
楚紫檀看到余洲靠近,突然覺得余洲的眼神和當初自己交的前男友方子耀的眼神那么像,猶如要吃了她一般!
當即,楚紫檀心中響起警鈴,想要退后。
余洲卻已經(jīng)坐在了她身邊。將之給抱了起來。
楚紫檀想要掙扎,卻渾身沒有力氣,想要退后,卻又覺得余洲身體冰冰涼很是舒服。
難受的感覺讓她忍不住低聲哼哼起來。她的推拒在余洲眼中,無異于貓抓癢,讓他心癢難耐。
當即他猛地瞇眼,出手一把抓住楚紫檀的襯衣。狠狠的扯動……
而此刻,秦立剛剛走到這個酒吧,對照了一下地圖沒錯,這才走到里面。
詢問了服務生,確定了余洲等人的包廂,立刻朝著二樓走去。
他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發(fā)現(xiàn)沒有人之后,轉身朝著包廂一個個的看去。
正好這個時候一個包廂打開門,出來的正是李紫蕊。
李紫蕊看到秦立,眼睛一亮,當即上前:"秦先生,您怎么來了?"
秦立皺眉:"我來找紫檀,她人呢?她讓我接她回去來著。"
李紫蕊當即眼神一暗,她還以為秦立是想要來找她……真是自作多情了。
"我剛剛看到紫檀去洗手間了。"
"我找過了沒有。"秦立皺眉,"余洲呢?"
"他也去洗手間了,兩人現(xiàn)在都沒回去?"李紫蕊皺眉。
秦立當即臉色一變,壞了!
他轉頭立刻拽住一個服務生:"你有沒有看到一個青年,帶著一個女孩進一個空包廂?"
那服務員一愣,想了想,還真有印象:"是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
"哪個包廂?"秦立皺眉。
服務員當即指了指李紫蕊旁邊的包廂:"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