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莫要生氣!我青堂可以無條件滿足先生三個要求!"羅天域大喊,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這小子的實力,和首領(lǐng)不相上下啊!
但是,這小子的年紀(jì),可才不過二十三歲!
秦立聞此,才收回威壓。羅天域和呂嚴(yán)當(dāng)即渾身顫抖的站起來,誰都沒敢說一句不是。
他們今天就是代表青堂,前來談和的。
當(dāng)時呂嚴(yán)以為首領(lǐng)會親自出手,來整治秦立,卻沒想到,當(dāng)他給首領(lǐng)說明了秦立的情況之后。
首領(lǐng)直接斷言,立刻和羅天域前往。無論什么條件,必須將秦立交好!
于是,才有了現(xiàn)在。
"好說。"秦立不喜歡麻煩,既然有人搶著站在他面前,給他處理麻煩,他自然樂見其成。
"青堂與我的恩怨,本就是你們青堂一意孤行,如今我既然毫發(fā)無傷,你們也損失了百名精銳。我更是將呂嚴(yán)三人重傷。"
"至此,也算扯平了。"秦立淡淡開口,"青堂的要求我答應(yīng)。但你們要給我保證,若是再有你們青堂的人對我,或者對我的家人暗中出手。"
"就別怪我毀約在先!"
"不然,我秦立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將青堂給扯個七零八落。"
說道最后一句,秦立的眼中,滿是殺氣!
羅天域二人立刻點頭,秦立在文件上簽名。而后目送羅天域二人離開。
這才開車去往京城海景山莊。
華夏多少年來,第一次為中醫(yī)大賽的冠軍慶祝,擺了如此大的場面。
饒是被邀請的人,都覺得驚訝不已。
想必上面對這次的比賽應(yīng)該是相當(dāng)滿意了?
"最年輕的國醫(yī)圣手?開玩笑!現(xiàn)在這京城,中醫(yī)世家是文家的地盤好嗎?文家還沒說話,誰敢越過他們自稱國醫(yī)圣手?"
"就是。京城國醫(yī)圣手,所有人都知道,乃是京城中醫(yī)研究院院長,文青國!"
"那個秦立算個屁?要不是我家老子讓我來,我打死都不會過來!"
"呵呵,一樣。要是個女人說不定我還感興趣一些,但,一個男人,有什么意思?"
"更搞笑的是,我家的老爺子,還讓我向那秦立學(xué)習(xí),你說搞笑不搞笑!"
海景山莊主廳之內(nèi),門口的一片休息區(qū)內(nèi),幾個身穿西裝襯衫的男子,聚在一起,手中拿著一副撲克牌,邊玩邊道。
這幾個,都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中等家族世子。
像是江家,秦家,徐家等等大家族,在聞言是秦立的慶功會之時,除了徐家。
其他兩家直接用借口表示,沒時間。
好聽點,這次是慶功宴。難聽點,其實就是個鴻門宴。
秦立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他故意沒讓人去門口接他,而是自己悄摸摸的走到了大廳內(nèi)。
剛剛那幾個人口中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這是把我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不知道首長意欲何為?"秦立皺眉,瞥了眼那幾個青年,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好久不見。"秦立剛坐下,一旁便走來一道倩影。
一抹幽香傳來,倩影在他身邊坐下,溫和的面容上,有著專屬于女人的婉約美。
"徐小姐才是,好久不見。又漂亮了。"秦立點頭,"徐胤然呢?"
徐詩雨抬眸,指了指遠(yuǎn)處:"里面呢。"
秦立點頭,剛要說什么,徐詩雨突然瞇眼:"最年輕的國醫(yī)圣手,現(xiàn)在這個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京城。"
"今天晚會結(jié)束,你可要小心文家。"
"文青國?"秦立嘴角一勾,"那個院長吧?"
徐詩雨點頭:"也許,今天晚宴,你就能見到文家的人。"
"他們家畢竟在京城扎根很深,文青國一直被稱為國醫(yī)圣手,但當(dāng)初他去參加全國中醫(yī)比試,前三都沒能拿到。"
"他說,是因為給的題目偏向于國外,但殊不知每年的題目幾乎一樣。"
"所以,他沒有贏得,你卻獲得了冠軍。文家的面子上,定然抹不開。"
秦立笑了:"既然如此,首長為何還將我推出去?"
"大概是覺得你一直龜縮著,有些心急了吧。"徐詩雨神色莫名,有些隱晦的意思。
秦立皺眉,總覺得什么東西被自己忽視了。
首長一直猶如在他身后打鞭子一樣。催促不斷,為的到底是什么?
秦立甚至覺得,他們連自己突破了半步宗師,應(yīng)該都知道!
"有些事情,你自己去問比較好,我知道的不多。"徐詩雨突然站起身,妖嬈的身姿朝遠(yuǎn)處走去,"只是,你的生活,從今天開始,就要發(fā)生翻天覆地的改變。"
"秦立,做好準(zhǔn)備。"
徐詩雨扔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秦立皺眉剛要站起身跟上去問個明白。
眼前一黑,一道身影逆著燈光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秦立?還挺聰明,知道自己進(jìn)來,不過可惜,你的照片,早就被貼在了門口,我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來人是個男人,身邊還枕著一個面容冰冷高傲的女子。
二人面容有些相似,但秦立可以確定,他根本不認(rèn)識眼前的二人。
"是我。"秦立回道,"你們?"
"呵!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我只是來警告你一句。有些東西。該承認(rèn)的可以承認(rèn),不該承認(rèn),沒有能力承認(rèn)的話,最好給我退回去!"
"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有些東西,不是你能扛得住的!"
"沒有金剛鉆。別特么的瞎攬瓷器活,也不怕?lián)嗡雷约海?quot;
"文琉,我們走。"男人話落,抓著一旁女孩的手腕便離開。
秦立眼中乍現(xiàn)一抹冷光。
"等等。"他緩緩開口。
男子本要離開,聞言突然一頓,背對著秦立并不轉(zhuǎn)身。一副大佬的模樣。
"文家是京城中醫(yī)世家,也是我秦立的前輩。"秦立緩緩道。
男子一聽,嘴角立刻勾起,和文琉對視,冷笑:"看到了嗎?不過是個慫貨!"
他當(dāng)即轉(zhuǎn)身,看著秦立:"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那正好,到時候給你頒獎之時,獎杯,獎金,隨你拿。但是那國醫(yī)圣手的稱號,不是你的,你就給我退回去!"
"否則,君子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yīng)該很明白!"
秦立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自己的話:"但是現(xiàn)在的世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秦立能在全國中醫(yī)大賽中,帶著隊伍得冠軍。"
"這就說明我的實力!"
"還是說。國醫(yī)圣手的這個頭銜,冠軍沒資格拿?輸了的人,才有資格拿?"
"難不成,中醫(yī)看的是年紀(jì),而不是實力?"
"文家,如此輸不起嗎?"
秦立每說一句,男人和女子的臉色便大變一分。
說道最后,二人的臉色陰沉無比。
"大膽!"男人大喝,"文家也是你能說的!秦立,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如此狂妄,目中無人!"
"我文長墨最后問你一遍!國醫(yī)圣手這個稱號。你當(dāng)真敢要?"
秦立笑了:"為何不敢?"
"好!"文長墨瞇眼,"膽子不錯,可惜沒什么腦子!那,你便為得到那稱號,做做最后的掙扎吧!"
"文家的東西,是逆一個土包子,能隨便拿走的?"話落,男人不再說什么,轉(zhuǎn)頭便和女子離開。
秦立眸子精光一閃,眼尖的看到大廳舞臺后面,文青國的身影閃了閃。
秦立當(dāng)即一股危機感上升,恐怕今日的這慶功宴,不會舉行的那么順利!
三人這激烈的談話,引得四周不少人都看了過來。
當(dāng)發(fā)現(xiàn)秦立就是今日的主角,瞬間不少人都走了過來。
"年少有為啊!不知家父何人?居然有這等福氣!"
"是啊,我家那小子,一樣的年紀(jì),還天天不知所云!"
秦立笑了:"我是巧合罷了。喜好中醫(yī)。家父一直在國外,沒什么名氣。"
秦立正說著,遠(yuǎn)處王守義緩緩走進(jìn),周圍的人見此散去。
"我看到文家的天才兄妹來找了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秦立低頭喝了一口飲料,"就是關(guān)于稱號的問題!"
"果然如此!秦立,這個稱號你必須拿去!而且要牢牢握住,實不相瞞。本來這慶功宴不用這么大肆舉辦,而首長之所以如此的原因。"
"便是想要你,搓搓文家的銳氣!"
"近年來,文家仗著文青國一個國醫(yī)圣手的稱號,將京城的中醫(yī)界。搞得烏煙瘴氣!賣假藥、抬高藥價、惡意捆綁銷售!"
"文家,已經(jīng)徹底污黑了!"
秦立冷笑:"哦?為什么是我?華夏中醫(yī)高手?jǐn)?shù)不勝數(shù),難道就沒有人能制服文家?"
"而且,王秘書長,別當(dāng)我秦立是傻子。首長這是想把我擋槍使呢!"
王守義一瞬間面色僵硬,與秦立對視:"秦立。你別忘了,你的少將,還是首長給的!"
"若不是這個少將名頭,你就不知道吃了多少虧了!"
秦立臉色一沉:"這么說,這是逼良為娼了?"
"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但華夏確實沒有比你更適合的人!秦立。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