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秦立手中,那翠綠撥開之后,竟然是一個天然而成,未加任何人工雕琢的,人形血玉!
這種血玉,世界上曾經(jīng)發(fā)現(xiàn)過一個,拍出了千億的價格!
沒想到在這里,他們再度見到!
整個場地的人都懵了!
什么叫力挽狂瀾?
這就是力挽狂瀾啊!
任你們?nèi)龎K如何高大上,這一塊經(jīng)過上千年才能天然成型的血玉,輕輕松松力壓全場!
凌振宇來鄙夷笑赫然僵硬在臉上,那錢金山等幾個其他珠寶店的老板,臉色赫然陰沉下來!
鳳記珠寶行的女子此刻猶如看怪物一眼看著秦立,這種千年難遇的東西,她可不是傻子。相信秦立真的只是運氣好!
這個秦立,有著絕對的實力放在這里!
"去,找人查查那個少年的資料,送到我辦公室!這樣的人才,我們鳳記珠寶行必須拿下!我親自出手去拿!"鳳記珠寶行老板,鳳允兒此刻美眸之中滿是堅定之色!
這種人才,比之千年血玉還要價值連城!
當(dāng)秦立拿出這一塊血玉的時候,場地中一片尖叫聲,此刻才緩緩落下,緊接著喊價的聲音便鋪天蓋地的響起來!
老徐三人,甚至譚成輝都蒙了。
他們真的嘗到了什么是從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道天堂!
"秦立!"譚成輝突然看向秦立,朝著秦立狠狠的鞠了一個躬!
他必須道歉,為之前對秦立的不信任,為他偏袒自己的員工,為秦立盡管如此還在想著給他幫忙!
為了所有,他也必須鞠躬道歉!
"我對不起你!"譚成輝眼中滿是淚光,"對不起!"
他大喝一聲!
秦立心中無奈搖頭,將譚成輝給扶起來:"我沒放在心上。"
譚成輝與他而言,其實說白了是他為了切石的借力點。
他來此的目的,主要是為了查看其它的玉石中。是否有天地靈氣的存在!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確定了,這些東西里面每一塊都有!
而且,濃郁度不小!
看來回去之后他便可以嘗試培育藥草,而后煉制丹藥了!
譚成輝聽秦立這么說,頓時老臉漲紅,一個年輕人,都比他有肚量!
真是。丟死這張老臉了!
譚成輝突然看向秦立:"這玉石,拍下來的錢,我譚記一分不會要,全部都是秦先生您的!"
這稱呼突然就變成秦先生了,秦立一愣,點點頭沒說什么。
因為此次情況,若不是他這血玉,恐怕譚成輝的損失每個五六年,是撈不回本的!
"開始拍賣!"主持人大喊一聲,下面的觀眾立刻舉牌子!
譚子衿和楚清音兩人坐在角落,兩張白皙的小臉激動的通紅,她們剛剛看到譚記差點完蛋的時候,都要罵死徐志了。
但秦立的力挽狂瀾,讓譚子衿對秦立都徹底刮目相看!
"哼!沒想到這小子還真厲害,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再討厭他了!沒想到清音你還挺有福氣,憋屈了一年而已,就過上了如此高調(diào)幸福的生活!"
"從今天開始,秦立就不一樣了。"譚子衿說著,卻沒看到楚清音有些慌張的面容。
不一樣了……
她還是一個普通人,但秦立從今天開始,被所有珠寶行業(yè)的人盯上,成為熾手可熱的人物,一步超過她十萬八千里!
"一億九千萬!"
"三億!"
"十億!"
價格一高再高,剛剛第一的江市元福珠寶老板,一臉陰沉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轉(zhuǎn)頭:"給何總打電話,告訴他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自己定奪。"
原本,第一是他們的,是他們江市本市的,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城市給搶了!
評委席里面的人此刻也一片騷動,嘉賓席中不少心懷叵測的人此刻低聲交談什么。
"比之元福珠寶高了太多,不宣布第一,根本不可能!"
"沒辦法,反正還有雕刻方面。"評委席中,兩個江市舉辦方的男人互相交談。
"行,我一會找人去看看這譚記珠寶的雕刻。"
"一切交給你了。"
"不能讓別的市在我們江市拿第一。"
"放心。"
兩人的談話,沒有第三個人聽到,此刻拍賣價格最后敲定!
二十億人民幣!
超過元福珠寶近二十倍!
這血玉最后是被江市一位富豪得手,這種東西若是再轉(zhuǎn)手。放在大型拍賣場拍賣,起碼能拍賣到千億!
這種曠世罕見的玉,對于很多收藏家而言,那是無價之寶!
在這里二十億拿到手,那富豪其實是賺了!
錢立刻就達到了譚記的賬戶上,而譚成輝也沒有停頓,直接轉(zhuǎn)給了秦立!
"賭石冠軍。是,陽城譚記珠寶!二十億成交價!"
主持人大聲宣布,繼續(xù)道:"明日早上,進行最后的珠寶雕刻比賽!"
秦立等人已經(jīng)下臺,雕刻方面不用他擔(dān)心,譚成輝來的時候就說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老徐,你們?nèi)ト〉窨唐愤^來,今天晚上就要放在展示臺,明天一早便開始讓觀眾投票了。"譚成輝說著。
老徐這次沒有再說什么,賭石這件事,他知道他已經(jīng)惹怒了譚成輝,譚成輝現(xiàn)在為止沒有罵他都是好的。
若是現(xiàn)在他再找秦立的麻煩,估計不用秦立,譚成輝就會直接把他給辭退!
他是不屑一顧。但那時在不知道秦立真正實力之前!
"秦立。"楚清音和譚子衿走了過來,對著秦立就是一頓贊嘆和不敢置信。
秦立微笑著回應(yīng),眼角突然撇到不遠處凌振宇死死盯著他的眼神。
秦立腳步一頓,絲毫不懼的回望過去,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笑。
就像今天凌振宇看著他一樣,他也用眼神告訴凌振宇:有什么招式,繼續(xù)來!
凌振宇眼神瞬間陰郁。突然伸出手指了指秦立,接著在脖子上劃了劃,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秦立眸子閃了閃,怎么?打算用硬的來干掉他了嗎?
呵!
那就來吧,就像他之前對凌振宇說的,他會告訴凌振宇,他們兩個人,到底是誰,站在權(quán)力的頂端!
到底是誰,該縮著頭做人!
一場賭石大賽,轟轟烈烈的結(jié)束之后,所有人都津津樂道,忍不住吃著飯還在討論。
尤其是最后一個血玉的出現(xiàn)。
來一趟比賽,看到這種東西。死都值了!
當(dāng)天晚上,展覽大廳打開,老徐等人將東西放上去之后,便直接離開,并沒有看到在他們離開之后,有人進去打開了玻璃柜。
晚飯之后,秦立接到江均的電話,邀請一起去喝一杯。
還是那個小茶樓,江均和江利民早就在了。
"今天的你可是一鳴驚人啊。"看到秦立的身影,江均就立刻迎上去,面容之上帶了幾分恭敬之色。
秦立挑眉,正不明所以便聽江利民開口:"小兄弟,你當(dāng)初給我說扔掉的東西,我回去便銷毀了。從銷毀之后。我的身體在一天之內(nèi)幾乎全部復(fù)原。"
"我能感覺到,最多兩天,我會恢復(fù)成從前的健康。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江利民說著,指了指椅子請秦立坐下。
江均坐在秦立身邊忍不住贊嘆:"整個江市都沒有人看的出來啊,當(dāng)時我父親暈倒我送到大醫(yī)院,醫(yī)生都喊遍了。檢查做了五六遍,都沒用!"
"好家伙,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秦立微笑:"術(shù)業(yè)有專攻,恰好我之前在陽城,也見過這種病例罷了。"
江均不由得來了興致:"冒昧問一句,這種情況其實不屬于醫(yī)術(shù)了吧?"
秦立微笑:"江少爺明察秋毫。"
"狗屁明察秋毫,我們江家也喜歡搞玉石工作。這種東西也都懂,說白了是迷信,其實還真是有點玄學(xué)的意思。"
"實不相瞞,我對這個特別迷,你教教我唄?我給你學(xué)費的!"
江均的態(tài)度搞得秦立哭笑不得。
第一次見面他還以為江均是個不拘言笑,尤為鐵血的漢子,此刻看來,和一些普通富二代沒什么差別。
或許只是身份上更加高貴罷了。
"我今天讓你來,除了感謝你之外,還想請你幫我做件事。"江利民突然開口,說著從口袋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秦立面前的桌子上。
"這張卡里,有十億,其中兩億算是這次治療費,其余的,我要你幫我再找一塊血玉。這八億是你的啟動資金。"
"你能用一個二十萬就買到一塊血玉,八億元,應(yīng)該綽綽有余吧?"
秦立愣了一下,瞇了瞇眼,這老頭手筆可不小。
雖然江家不缺錢,但是用八億來讓他找一塊血玉……
"你放心。這八億全是你的,就算你買的血玉只花了十萬,剩余的錢,我也一分不會要。"
"當(dāng)然我看的出來你不是個貪財?shù)娜耍憧梢蕴醾條件,這錢只是我對這血玉的投資而已。你應(yīng)該知道,就算把這錢給現(xiàn)在國內(nèi)最厲害的賭石團隊,他們也不一定能找到血玉。"
秦立笑了:"江老先生,不怕我找不到?"
"不,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江利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光,從不會錯。"
一個能在區(qū)區(qū)省級比賽的石頭中,挑出血玉的人,他可不相信。八億元在全國挑不出來一塊。
"我有一個要求。"秦立微笑,"我想讓江家?guī)臀艺覂蓚人。"
"哦?"沒想到秦立會提這種要求,江利民感興趣道,"誰?"
"我的父母。"秦立將手機打開,把父母兩人的照片遞給江利民,"他們在十年前失蹤,到現(xiàn)在為止依舊杳無音信。"
江利民愣了一下,和江均對視。
江均將照片照下來,看向秦立:"江家一定會幫你盡力去找的。"
茫茫人海找失蹤十年的人,不可謂不是大海撈針,需要的人力不能小計。
這也是秦立為何沒有讓劉正幫忙的原因,人脈太少,距離太遠。
一個小城市的書記,再如何,也比不上省會城市的第一富豪家族!
"那,這血玉,秦先生可是接了?"
秦立點頭:"江老先生放心,一周之內(nèi),我一定給您送來,不過……原石的貨源?"
"你放心,每次貨源的進入。我都會挑最好的,給你送到陽城!"
秦立聞言立刻點頭:"那就多謝江少爺了,這倒是方便了不少。"
將自己的地址留給江均,秦立便離開了茶館。
"你覺得這小子真的能找到血玉?"江均看著秦立的背影,問道。
"現(xiàn)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那位的壽典在即,如果我們能找到血玉,那江家說不定能恢復(fù)曾經(jīng)的輝煌!"
江利民閉了閉眼睛:"我老了,在臨死之前,若是不能帶江家回去,江家恐怕也再無出頭之日了。"
江均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下來:"要不是當(dāng)年……"
"行了,我累了。"江利民擺擺手,"明天是最后的比賽,你看著點。別讓舉辦方的人亂來,毀了江家的臉面。"
"我知道父親。"
秦立離開茶館便朝著莊園走去,剛到譚記的居住大廳,便看到譚成輝,老徐,甚至譚子衿所有人都坐在大廳內(nèi),一臉的蒼白之色。
這是怎么了?
不是拿了賭石冠軍嗎?不開慶功宴。在這里坐著一臉擔(dān)憂?
"怎么了?"秦立進門問道。
聽到秦立的聲音,眾人立刻抬頭,秦立嚯了一嗓子,突然發(fā)現(xiàn)譚成輝的眼睛通紅的盯著他,譚子衿的臉上還有淚痕!
這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了?
"完了,譚記完了。"譚成輝突然一拳頭砸在桌子上。
秦立一臉懵:"譚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老徐此刻緩緩站起來。遞給秦立一個盒子,聲音顫抖:"我們剛剛把雕刻放到展覽玻璃柜,剛剛打算出去的時候,路過看到玻璃柜的雕刻品,……摔爛了!"
秦立一愣,雕刻品爛了?
他打開盒子,當(dāng)看到盒子里一堆的翠綠色碎片的時候,心臟咯噔一下。
他赫然看向譚成輝:"這么說……明天的最后一個比賽,無法參加了?"
譚成輝剛要開口,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砰砰砰的聲音讓所有人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譚記的人,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