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好的,我知道了……嗯……學(xué)長你就放心吧……呵呵……改天請你吃飯啊……昂……沒事兒,應(yīng)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好……您忙……昂……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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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洛曉晨再次放下電話時,她能明顯地感受到某人的臉色比之前回來好幾個度。唔……她不就是打了個電話嗎,至于嗎?
“你……”
“你還真喜歡請人吃飯!”傅司深沒好氣地說道。
其它的不說,光今天一天,他就聽到洛曉晨說三次要請客吃飯了。問題是,這姐們沒錢,還欠他一屁股債,怎么請客吃飯?難道她準(zhǔn)備坑他的錢,請別的男人吃飯,還是說,跟下午一樣,表面請別人吃飯,實(shí)則是強(qiáng)行蹭飯?
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坑好么,他上輩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遇到這么個玩意兒?
洛曉晨沒吭聲,假裝一副聽不懂的模樣。
她也只是說說而已,又不是真要請別人吃飯。更何況,簡司楠那么忙,就算她有錢、愿意請,別人也一定不愿意來吃啊。
“合同你看看,確認(rèn)無誤后簽字!”傅司深開口道。
這丫頭自己要求的白紙黑字,怎么到了晚上,變成他要求的一樣,這般低三下四?
直到現(xiàn)在,洛曉晨才明白過來,傅司深不是無緣無故闖進(jìn)來的,而是她叫他進(jìn)來的。這就尷尬了,自己要求的白紙黑字還把別人撂在一旁。
洛曉晨也沒多想,直接在合同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傅司深又不知從哪里弄出個印泥,遞到洛曉晨面前。“按手印!”
“噢!”洛曉晨乖巧地按了手印。
不知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好像主動跳進(jìn)了一個坑里。
傅司深拿起合同,看了一眼,嘴角不禁勾勒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還真是個蠢丫頭呢,讓她簽字就簽字,讓她按手印就按手印,給他省了不少的事情。
“從現(xiàn)在開始,合同就正式生效了。24小時內(nèi)隨叫隨到,記得哦!”傅司深眨巴眨巴眼睛,認(rèn)真道。
洛曉晨一聽,頓時懵了。“什么玩意?你再說一遍!”
不是說工作一年,有雙休不加班嗎?怎變成24小時內(nèi)隨叫隨到了?
“誰讓你不仔細(xì)看合同!”傅司深吐槽道。
他只是讓她簽字,也提醒她要提前看清,確認(rèn)無誤。自己不看,怪誰?
洛曉晨仔細(xì)瞅了瞅,才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工作時間為24小時,雙休有,但被延遲至合約到期以后,有償休假!
啊呸!這就是傳說中的有雙休不加班?合同到期后,她自己就可以給自己放假;至于有償沒償,她根本就不在乎,洛家又不是沒有錢,她只是待在他這兒避一陣風(fēng)頭罷了。不加班?呵呵,的確不加班,一天就24小時,能加班到哪里去。
見過黑心的,沒見過這么黑心的,她怎么就這么缺心眼了呢,簽之前應(yīng)該看清楚啊!
現(xiàn)在好了,合同生效,她就算是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洛曉晨抱著傅司深的大腿,真的是大腿!笑嘻嘻道:“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么?”
顯然,傅司深也懵了。這丫頭怎么不是抱人胳膊就是抱人大腿的,高傲的公主范去哪了?
“來得及啊!你現(xiàn)在搬出酒店都沒人攔著你!”傅司深冷笑道。
后悔?想得美!
洛曉晨一聽,頓時焉了。
搬出酒店?那怎么行。葉康進(jìn)去了,她又回不了家,學(xué)長就算愿意給她找工作,也沒那么快入住啊。如果她臉皮薄一點(diǎn),亦或是硬氣一點(diǎn),她就沒地方住了。不行不行,不合算。
“那……我能問下有償休假,是個什么鬼嗎?”見這招行不通,洛曉晨連忙換了一招。
“合同到期后,給你一筆錢!”傅司深解釋道。
錢?聽到這個字眼的洛曉晨頓時兩眼放光,狗腿道:“有多少?我能提前透支嗎?”
“……”傅司深對某女也是醉了,怎么她還沒開始幫他干活,就想著拿錢了?究竟他誰簽的誰,怎么這蠢丫頭比老板還老板?“你要多少?”
“十萬!”
“你怎么不喊一百萬呢?”
洛曉晨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你要是給……我也不介意!”
不是她,絕對不是她。
洛曉晨只是像她而已,絕對不是當(dāng)初那個女孩。他心心念了五年的人,怎么可能是這個鬼樣子?
他也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把洛曉晨當(dāng)成她,一直幫她到現(xiàn)在。
早知是這么個玩意兒,他就不該讓她上車,讓她有機(jī)會纏著他。
“不給就不給嘛,大不了我去銀行取錢,干嘛臉色這么臭!”洛曉晨不滿地撇了撇嘴。
傅司深看著她,驚訝道:“你有錢?”
對于一個還未來得及踏入社會的大學(xué)生而言,十萬塊絕對是筆巨款。她有錢,那干嘛還死皮賴臉地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