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葉康轉(zhuǎn)過身,暼了眼來者。
只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出在哪里見過。
洛曉晨暗暗松了口氣,不知為什么,她竟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傅司深?
這三個字在洛曉晨腦海里一閃而過,沒有任何征兆。
怎么會,他不是飛走了嗎?這么快又飛回來了?
“我姓傅!”
這句話,讓洛曉晨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
不會真是他吧,他來這兒做什么?
葉康先是愣了下,然后光速反應過來,諂媚道:
“傅少,你好!”
傅?傅司深?真的假的?
本來,葉康是抱懷疑態(tài)度的,直到他看到某人那仿佛全世界欠了他八百萬的臉,頓時明白了。
臉這么臭還沒被人揍,也就傅少了!
“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傅司深淺笑道。
葉康一聽,立刻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般,否認道。“不不不……太是時候了!傅少,里面請!”
盡管隔了個人,但洛曉晨還是明顯地感受到某人冰冷的目光。
傅司深來找葉康,為什么?他倆什么時候有的交集,她這個做女朋友的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正當洛曉晨一頭霧水時,林蕭拿著一個公文包走了過來。
林蕭向傅司深點了點頭,直至現(xiàn)在,傅司深才將視線收了回去。
葉康在前面開路,傅司深和林蕭大步邁了進去,洛曉晨猶豫了一番,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不知是不是幻覺,洛曉晨竟能明顯地感受到他放慢了腳步,仿佛故意等她般。
莫非……傅司深知道是她?
“啞巴裝的不錯!”
盡管傅司深的聲音不大,但洛曉晨還是全聽到了。
她才沒有裝啞,明明是裝病,好么?
葉康的家很干凈,也很溫馨,甚至溫馨到讓她有點惡心
——走到哪,看到任何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
很明顯,這地方是有女主人的。顯然,女主人不姓洛,可能姓顧甚至其它!
“這位,怎么稱呼……?”
盡管傅司深是帶著笑的,卻很滲人。
看裝修,可以判定,葉康和‘這一位’已經(jīng)同居很久了。
這屋女主人是誰,洛曉晨還是顧曉晚?
若不是洛曉晨,他只能說,這個女人是真蠢。男友和其他女人同居這么久,半點都沒有察覺;若是洛曉晨,只能更說明她蠢。什么都搭上了,男友還背叛她,和閨蜜在一起。
葉康將‘顧曉晚’摟入懷中,輕松道:
“她叫顧曉晚,是我的未婚妻!”
彼時的洛曉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問問沒想到,葉康介紹他和顧曉晚不是好友,不是女友,而是未婚妻?未婚妻?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傅司深瞟了眼被氣到直發(fā)抖的洛曉晨,覺得她可憐又可笑。
看來,某女比他想的還要蠢。
“你很冷嗎?一直在抖?”傅司深明知故問道。
洛曉晨聽后,猛然抬起頭,瞅了他一眼。
若不是有個墨鏡阻隔,傅司深早被她用眼神殺了十萬八千次。
這種天,冷?他莫不是在開玩笑?
葉康連忙解釋道:“晚晚這幾天生病了!若有冒犯,真的很抱歉!”
要不是牙齒咬到了舌頭,感受到痛,洛曉晨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好說話的人是葉康。
這個傅司深究竟是什么開頭,能讓葉康如此卑微?
“開藥了嗎?”傅司深繼續(xù)問道。
葉康聽后,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光速反應過來。“沒,這陣子比較忙,還未來得及開藥!”
“沒事,林蕭有空。帶她去醫(yī)院趟,開個藥送回來!”
“謝謝傅少好意!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跑來回怕是有些晚了,她家倒是離醫(yī)院挺近的!”
“噢!這樣啊!”
傅司深的語氣依舊冰冷,眼眸里卻多了一絲不屑。
看來這個葉康,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心狠!
“那林蕭,我們走吧,順便送顧小姐回家?”
林蕭抬起頭看著傅司深,滿眼驚訝,還是點了點頭,不確定地說了句“是!”
“???”
洛曉晨瞅了眼傅司深,又暼了眼葉康,整個人腦子都是懵的。
她現(xiàn)在不是顧曉晚,葉康的未婚妻嗎?為什么她生病,要傅司深和林蕭送她去醫(yī)院開藥,他這個‘未婚夫’是做什么的?
更何況,她是女的哎,跟兩個男人走,夜還這么黑,怕是有些不妥吧?
葉康的意思已經(jīng)十分明確了,若‘顧曉晚’再看不出來,他真的說某人已經(jīng)蠢到無可救藥。
開藥?噗呲!這個借口,他對自己也無語了!
但不管怎么說,人,他是可以帶走了。只是這種帶走,讓葉康身上多裹了一層銅臭味。
“傅少慢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