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憑你是個好人啊!”洛曉晨拽著傅司深的胳膊,虛偽道。
人在屋檐下,偶爾低點頭,也沒什么不妥吧?
傅司深瞟了洛曉晨一眼,眉宇間不禁皺成一個大寫的“川”字,滿臉嫌棄的看著她。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
洛曉晨仿佛沒聽到般,繼續拽著傅司深的胳膊,像個沒事兒人般。
傅司深見狀,語氣頓時冷到極點,命令道:“下車!”
“噢!”
洛曉晨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他,然后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腳剛踏出去,又悄悄收了回來。
“臨走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傅司深看著她,滿臉驚訝。這丫頭葫蘆里又開什么賣什么藥,好端端地問他名字做什么?
“他們若是知道我沒死,肯定要‘關心’我昨晚的去處。你說,我該怎么答?”
就算她跟他們如實稟報,他們也不一定會信啊!深更半夜,被一個陌生男子撿回酒店,什么都沒干,鬼信啊!
傅司深本準備回一句‘不管我事’的,但當他看到某女可憐巴巴的神情時,還是忍不住心軟了。
該死的,他怎么就被這么個牛皮糖給黏上了呢,甩都甩不掉。
“我男友可是個非常愛我的大醋壇子,昨晚的事情若是被他知道,我清白丟了不要緊,他若找你麻煩,我可攔不住啊!”
傅司深靜靜地看著某女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她剛剛說什么?她的男友是個非常愛她的大醋壇子?是啊,可愛她了呢?愛到出軌她閨蜜。
找他麻煩?他還真求之不得。長這么大,只有他找別人麻煩,還沒別人找過他麻煩。
想賴著他就直說,何必撒謊扯這些?
“我的事情就不勞煩小姐操心了!下車后,記得關好車門!
林蕭,開車!”
洛曉晨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這家伙兒倒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逐客令居然下到這種地步了!
下車,可能沒命;不下車,臉一定沒了!
認真糾結了一番后,還是決定將臉丟了。
不要臉總比不要命好,茍活著,還能拉幾個墊背的呢!
傅司深看著某人那張臉,頭又開始痛了,她怎么還不下車?
更讓他頭疼的是,某女不但沒有下車的打算,居然還往他懷里靠了靠,嚎啕大哭。
“嗚哇……”
“???”
傅司深看著她,一臉懵圈,這又是什么新操作?
“嗚嗚嗚……”
洛曉晨越哭越兇,傅司深也越來越懵,他似乎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別哭了!我帶你回去!”傅司深被吵得頭疼,不耐煩道。“誰家姑娘哭的比你還假——干嚎,一滴淚都沒有!”
裝可憐也好歹裝的像點兒吧?哭了半天,一滴淚都沒有,有這么假的嗎?
傅司深心里壓著火。
可明知她是裝的,他還是冷著臉默認了下來。
洛曉晨吐了吐舌頭,她也想嚎出眼淚來啊,淚腺不給力,她有什么辦法?
“那個……”洛曉晨小心翼翼地問道。
“……”傅司深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眼神發冷,她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講!”
“我的手機丟了……”
話里的暗示就是讓傅司深再買一部電話。
傅司深一咬牙,方向盤上多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