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生了女兒之后,就休息在家,好在白倩的工作方面不需要擔心,趙凱旋幫自己管理的很好,漆明花也基本上閑置在家,因為要伺候白倩坐月子。
深夜,白倩被兒子的哭泣聲音鬧醒,雖然困得不行,但是還是起身一邊哄著兒子,一邊給給兒子喂奶。
“又醒了呀?”喬宏超在旁邊口齒不清的問道。
“沒事,你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白倩從來不會覺得喬宏超任何一點做的不好,因為喬宏超真的做到了幾乎一百分。
“要不然還是讓孩子吃奶粉吧,這樣夜里他需要喝奶,我起來沖奶粉就可以了,當年盼盼就把你折騰夠嗆!”喬宏超想到當年白倩第一次當媽,確實是受大罪了。
白倩知道喬宏超是心疼自己,光是這一點,已經讓白倩滿足不已了:“這孩子才出生兩天,你就想讓兒子喝奶粉,你這當爹的也太狠心了。”
“可是當年盼盼出生的時候,你也堅持喂母乳,結果倒好,還沒出月子,你就瘦的不像樣子。”當年女兒出生,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當父母,真實照著醫生的吩咐來養孩子,誰能想得到,女兒每個小時哭一次,哭一次就要喂一次,但是每次都只吃一點點,白倩被漲的痛死過去,偏偏女兒胃口很小。
再加上孩子太小,夫妻兩個人根本不能好好睡覺,那幾個月,兩口子真是苦不堪言。
白倩看著懷里熟睡的兒子:“都說了第一個孩子看書養,第二個孩子當豬養,這都是第二胎了,怎么可能還像第一胎那樣辛苦!”
“我爸媽也是,好說歹說,就是不愿意來上海,你月子里都吃不到什么營養的!”喬宏超試圖請父母來上海伺候白倩坐月子,但是父母實在是住不慣上海的居住環境,當年在這邊住了幾個月,居然兩位老人都茶點得了風濕,實在是過不來。
“算了,爸媽已經很體貼我們了,再說了,阿花每天都給我做那么多,營養方面不成問題的,你快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白倩督促著喬宏超早點睡。
“你剛生完,我已經安排了一個星期的假,你別擔心我了!”喬宏超看著白倩剛生完孩子,就顯得單薄的身體,心里泛起一陣心疼。
“喬宏超,你有沒有聽見敲門聲音!”白倩突然朝著臥室外面看去!
喬宏超以為白倩幻聽了:“沒有呀,你聽錯了吧,這么晚了,誰會來敲門呀!”喬宏超轉頭看了看臥室里面的鐘,早上4點多,這個時候換誰都不可能來敲門的!
兒子吃飽以后,在白倩的懷里睡著了,夫妻兩個人重新躺會床上睡覺,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白倩怎么也沒辦法入睡,心里莫名的覺得有種不安。
白倩非常清醒的覺得,在給兒子喂奶的時候,似乎真的聽見了門外有輕微的敲門聲音,但是敲門聲只響了一下,就沒有了。
白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覺得莫名有些不安,喬宏超干脆打開燈:“是不是睡不著了,要不然我給你沖杯牛奶,你最近實在太累了!”
白倩也起身道:“喬宏超,你去門口看看到底有沒有人,我總覺得剛才有人來敲門了!”
喬宏超有些無奈,但是白倩現在在坐月子,喬宏超深怕白倩在月子里會的產后抑郁,所以不管白倩要求什么,喬宏超都只會照辦。
喬宏超穿好睡衣,起身出了臥室,盼盼和白緣都還在熟睡著,喬宏超隨手去廚房打開了燈,打算給白倩熱一杯牛奶,廚房的位置靠近大門口,喬宏超剛把火點燃,就聽見了門口似乎真的有人輕輕的敲了一下門。
這一次連喬宏超都聽見了,喬宏超來到門口,隔著門朝外面問了一句:“誰呀!”
門外的人沒有回答,只是在聽見喬宏超的回答以后,確認喬宏超是醒了過來,就又輕輕的敲了敲門。
這一次喬宏超確定門口是有人了,這個時間,難道是小偷,喬宏超立刻警覺了起來。隨手從廚房里面拿了一根搟面杖,喬宏超依然不是很有自信。
好在當年趙凱旋和漆明花為了方便兩個孩子玩,把兩家中間的那堵墻給打通了,喬宏超立刻鉆進趙凱旋那邊的屋子,叫醒了趙凱旋。
“門口有人敲門,我問了兩聲,對方不回答,但是還在敲門,我估計是小偷!”喬宏超沖著迷迷糊糊的趙凱旋說道。
趙凱旋卻好像突然來了精神,眼睛一亮:“小偷,走,抓起來。”
喬宏超看著這樣的趙凱旋忍不住無奈搖搖頭,隨著這幾年趙凱旋也將近30歲的年紀,再加上生意越做越大,趙凱旋給外人的感覺越來越穩重,早就沒有了當年那股子沖動的感覺,但是剛才喬宏超似乎有看見了當年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凱旋。
漆明花也起身,但是看著趙凱旋一臉興奮的樣子,有些隱約的擔心:“還是打電話報警吧,萬一小偷帶著刀什么的,傷到你們怎么辦!”
趙凱旋一臉無所謂:“我人高馬大的,我怕他,正好這段日子無聊的很,我抓個小偷玩一玩!”
趙凱旋說著已經沖去了大門口,一打開門,趙凱旋就從黑暗里看見了一個穿著淺色衣服的女人站在門口,因為已經是初夏,天已經蒙蒙亮了起來。
但是及時是這樣,在隱隱約約的環境了,看到一個穿著淺色衣服的女人,趙凱旋還是覺得有些滲人。
再加上趙凱旋仔細觀看,這個女人雖然對背著自己,朝著喬宏超家大門的方向,但是身上居然好像帶著一些血跡,趙凱旋還以為是誰在扮鬼嚇唬人,立刻來了脾氣:“哪里來的神經病,大早上跑到別人家門口扮鬼,給我滾!”
趙凱旋說著伸出退,輕輕踹了那個淺色衣服女人一腿,趙凱旋知道對方是個女人,幾乎是只用了一點點力氣,畢竟趙凱旋也害怕自己傷到對方。
但是對方明顯比趙凱旋想象的要脆弱,趙凱旋只是輕輕一踹,對方居然倒在了地上,就在趙凱旋不明所以的時候,喬宏超等人也來到了趙凱旋的身后。
“趙凱旋,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地上床來,趙凱旋和喬宏超對視一眼,兩個人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
地上的人在黑暗里,喬宏超和趙凱旋還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地上的人卻清楚的看見喬宏超手里的搟面杖,忍不住笑道:“至于嗎,還拿著東西。”
喬宏超蹲下身體,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