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派人把蕭逸抓了起來。
這個時辰,梁京墨應該在白蜀那兒才對,可誰知道突然出現,打了梁靜安一個措手不及,好好兒的一個禁軍統領就這么成了階下囚。
梁靜安還掛在蕭逸身上,聞言,腳也不抽筋兒了,立馬跳下來攔在蕭逸面前。
“皇兄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抓他?他又沒錯!”
梁京墨眉毛一挑,臉色瞬間就黑了,“你們在干什么呢?三更半夜,一個公主跟一個侍衛......成何體統?”
“他不是侍衛,他是禁軍統領,是我找的他,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我說他是侍衛他就是侍衛。”梁京墨言語輕松,“膽敢對公主不軌,朕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蕭逸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梁京墨說什么就是什么,“末將知罪,聽憑皇上處置。”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弄的梁靜安十分難下手,她是梁京墨的妹妹,還不相信梁京墨真能跟她計較。
“皇兄!你看差了吧,是我對他不軌,不是他對我不軌!你要處置就處置我,跟他沒關系,你放了他!”
梁京墨睨一眼梁靜安,“放心,你們兩個,一個都跑不了。”
蕭逸被梁京墨的人帶走了,梁靜安沒攔住,跟在梁京墨身后大喊大鬧,“皇兄你這么做太過分了!他是禁軍統領,守護你的安全,對你最忠心,你這樣做,不會寒了底下將士們的心嗎?”
“我的公主高高在上,是全大梁最尊貴的女人,不管你們兩個是誰對誰不軌,最后有事的都只能是他,還不明白?”
梁靜安根本就聽不進去,“憑什么讓他替我受過?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梁京墨坐下看奏折,余光瞥見梁靜安在原地跳腳,又道,“公主名聲受損,影響的是整個大梁,跟一個侍衛比起來,自然是你公主的名聲最重要,不管是誰的錯,最后一定是他的錯。”
“憑什么?我不管,你要是不放了他,我就跟他一起去坐牢,要死也一起死,反正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可別逼我!”
這就是平日里寵的太過頭了,當著他的面都敢大逆不道了,梁京墨再怎么說也是皇帝,即便是自己的親妹妹也容不得這般放肆。
“我就是太縱容你了,以至于你我好在當著我的面都敢如此放肆,魏吉祥,把公主帶回去,沒有朕的命令,不許公主出宮一步。”
魏吉祥上來請梁靜安,手還沒碰著人呢,梁靜安就嚷嚷開了,“我看誰敢碰我!這件事皇兄不能做的讓我滿意的話,那我只能去找父皇了,我就不相信,我一個公主,連自己想嫁的人都嫁不了!”
梁京墨不堪其擾,擺擺手,兩個侍衛上來把梁靜安“請”了出去。
梁靜安走后,魏吉祥道,魏吉祥又來問,“皇上,倘若公主真的喜歡蕭統領的話,您抬抬手,往上抬兩個銜兒,也不是什么難事,何苦要為難公主呢?”
“好事多磨,是不是她的良人,得驗證過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