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如搖搖頭,“有太子殿下在,我就知道肯定不會出什么事的,又怎么會害怕呢?倒是你,跟殿下睡在一起的第一晚就遇到這種事情,一定很難受吧?”
白蜀沒去深想這里面的難受指的是什么意思,只道,“以后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少,等下回你跟太子殿下在意起睡睡不就知道了?”
她是故意的,梁京墨肯定跟她說過不愿意碰自己的事情,白蜀是故意用這一點來譏諷她的,
意識到了之后,趙亦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在這方面確實比不過白蜀。
遠處跑來一隊士兵,請白蜀跟趙亦如回去,說外面危險,不宜久留。
趙亦如臉上一副淡然,“跟著太子殿下,若是連這點兒危險都畏懼的話,便也不配做太子的女人了。”
白蜀心里冷笑兩聲,心道,那是你沒經歷過死亡,等真的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時候,你恐怕就不會這么說了,不,你應該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蜀聽了士兵的話,乖乖兒的回去了,趙亦如一個人呆呆的望著遠方,半晌,嘆口氣,“我們也回去吧,太子殿下......應該是失手了。”
丫鬟陪同趙亦如一起回去,果然,他們剛回去,梁京墨就帶著人回來了。
果然是無功而返。
白蜀氣的直打嗝,“你看,我就說應該把奏折放在我這里,你不聽,現在好了吧,奏折被偷了,你連刺客都沒抓到,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梁京墨道,“這種事情誰都沒想到,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奏折找回來的。”
“你這樣說又什么用?奏折丟了就是丟了,你不用狡辯,我還說你太子殿下神通廣大,無所不能呢,沒想到現在居然連個刺客都抓不到!”
“那刺客是宮里的人,追到永巷就不見了,應該不是章貴妃的人,倘若是章貴妃的人,這會兒應該已經過來冷嘲熱諷了,不可能這么安靜,”
“不是章貴妃的人?那是誰的人?”
“應該也不是趙江的人,要是趙江,章貴妃肯定已經得到消息了,所以,不是趙江也不是章貴妃。”
這兩個都不是?白蜀懵了,“不是他們兩個,那是誰?”
梁京墨搖搖頭,“暫時還不知道。”
他又忽然想起趙亦如,問白蜀,“晚上的時候你見著趙亦如了嗎?”
白蜀點點頭,“見著了,方才見的,她看著一點兒也不慌張,我們還說了兩句話。”
“今天晚上嚇著了吧?你先睡,我去看看趙亦如。”
白蜀這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這點兒事情還下不到她,她哼哼兩聲,“我倒是無所謂,你趕緊把奏折找回來才是正經的。”
梁京墨有些哭笑不得,“奏折比我還重要?”
白蜀心說,要不是為了報仇,我還不會嫁給你呢,自然是奏折比較重要了。
不過這話白蜀沒敢當著梁京墨的面兒說出來,她怕梁京墨惱羞成怒再對付她。
梁京墨去找趙亦如,他總覺得這里面的事情不大對,趙亦如他還沒有完全相信,去探探口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