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的人很快就包圍了提督衙門,章貴妃派去的人見是金烏當道,不免心虛,不敢再上前去。
章貴妃沒想到梁京墨居然會這么快,昨天才知道的消息,今天他就說有細作要盤查,把這地方給包圍了。
這還真是像梁京墨的作風。
那人問章貴妃應該怎么辦,章貴妃道,“沒關系,我們等,就等梁京墨把東西找到,然后......我們再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為今之計也只有如此了。
白蜀現在手頭公務不忙,抽時間就往提督衙門那兒跑,連梁靜安見她都得提前知會。
梁靜安堂堂一國公主,被白蜀這樣對待,顏面蕩然無存,依然要刻意找白蜀的麻煩。
白蜀沒心思跟梁靜安鬧著玩兒,每次都是草草打發了,然后繼續忙自己的。
梁靜安總覺得白蜀這次回來變了很多,好像整個人都陰沉了不少,見著她也不如從前那般愛笑了,自打她跟梁京墨從戰場回來之后,渾身上下就透著三個字“不對勁!”
去問梁京墨,在草原發生了什么事被梁京墨的人捂的嚴嚴實實,一點兒消息都打聽不到。
甚至梁京墨也勸她,“你還是別去招惹她了,她好不容易給自己找點兒事做,分分心也好!
分心?
這里頭聽著有故事,梁靜安湊上去問,“皇兄,你們這次出去究竟發生什么事了?我看白蜀真不對勁兒,不會是你對她......”
話沒說完,她就好像自己親眼看見了似的,十分篤定的開始指責梁京墨,“皇兄,你怎么能這樣呢!”
“我哪樣了?”梁京墨曲指在梁靜安腦袋上狠狠敲了下,“她不開心就一定是我鬧的?”
梁靜安抱頭鼠竄,“白蜀這奴才其實挺懂事兒的,皇兄你沒事兒別老欺負人家,對人家好點兒,當然,我說的好是很正經的那種好!”
梁京墨心說,我也想對她好,可她如今的身份實在太過尷尬,現在還不是時候,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她天天跟你訴苦來著?誰說我欺負她了?”
梁靜安又諂笑著去討好梁京墨,“沒有沒有,皇兄怎么會跟個奴才計較呢?你看,白蜀跟我是一樣大的,你可比我們倆大了十歲呢,你都這么大了,心胸肯定特別寬廣!”
這叫什么話?
什么叫他都已經這么大了?
他今年才二十七,而立之年還不到,正是一個男人一生中的鼎盛時期,這丫頭是嫌她老?
梁京墨在梁靜安腦袋上狠狠敲了下。
“你要么現在就去給自己找個駙馬,要么就等著父皇下次把你嫁到更偏遠的地方去,梁靜姝已經出嫁了,下一個就是你,多不掉的,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
梁靜安不好反駁,因為確實是這樣。
沒有大女兒不嫁先嫁小女兒的。
靜慈還小,下一個肯定就是她了,除非她趕緊找個駙馬,否則,今后的命運......
梁京墨也就會威脅她了。
梁靜安撇撇嘴,“你自己不也還沒有太子妃?咱們兩個半斤八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