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京墨昨晚上信誓旦旦說,章無極一定會再次披掛上陣。
白蜀還當是梁京墨有什么好法子。
結果第日一早她到太掖局當差,沒頭沒腦的一道圣旨就砸下來了。
說要冊封她為糧草將軍,跟梁京墨一起出征遂丹。
白蜀都沒反應過來,就莫名其妙成了糧草將軍。
去問梁京墨,梁京墨反倒振振有詞,“我覺得章無極挺在乎你的。”
白蜀被梁京墨這一句話嚇得不輕,“主子您開什么玩笑?將軍現在最在乎的人應當是春歸才對,春歸生的跟已故的章家二小姐十分相似,主子要是想讓將軍上戰場的話,也應該那春歸做籌碼才對啊!“
梁京墨搖搖頭,一手搭在白蜀肩膀上,像極了好兄弟勾肩搭背,“我這個人看人最準,我看的出來,章無極很在乎你,他說話的時候,眼睛看的都是你。”
白蜀還想狡辯,可又無話可辨。
梁京墨彎腰迎合白蜀的身高,“不如我們打個賭,就賭章無極今天會不會進宮,接了圣旨上戰場。”
冥冥之中,白蜀總覺得梁京墨肯定已經知道了什么,至于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這個還不好說.
反正只要沒人點破,那就一直裝糊涂就好了。
白蜀覺得章無極應該不會這么傻,可沒想到章無極真的就這么傻,上午她被冊封為糧草將軍隨軍出征的告示一出來,下午章無極就進宮接旨了,說愿意出征。
梁京墨賭贏了,白蜀是在是不敢相信,章無極居然會這么傻。
這一看就知道是梁京墨試探他的圈套,看他居然還傻乎乎的往套里鉆。
“章無極擔心你,為什么?”
白蜀百口莫辯,“主子您想多了,將軍應當是昨天晚上想通了,怎么可能是為了奴才呢?”
梁京墨跟白蜀面對面站著,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白蜀,“章無極的眼神騙的了別人可騙不過我,你也是,別再我面前說謊。”
白蜀現在說什么梁京墨肯定都不會相信了。
章無極這么足,不是擺明了說兩人之間的有什么關系嗎。
白蜀從梁京墨懷里鉆出來,連開始表忠心的,“奴才不敢對主子撒謊,奴才對主子的這顆心,天地可鑒!”
“忠心不是嘴上說說這么簡單,看你表現。”
白蜀不再多話,梁京墨拍拍白蜀的肩,“走,帶你去看看你的戰甲。”
“主子,其實......其實奴才很慫的,奴才要是做了糧草將軍,到時候只怕會嚇得做了逃兵。”
梁京墨安慰他,“逃兵是要被軍法處置的,你敢逃,我就敢殺。”
白蜀皺著一張臉,“奴才真的害怕,要是奴才在戰場上戰死了,不就沒法兒在主子跟前盡忠了嗎?”
“你只是個糧草將軍,用不著你上戰場,怕什么?”
“可是......”
梁京墨伸手捂住白蜀的嘴吧,“你再多說一句,本宮現在就軍法處置你。”
有權有勢就是好,梁京墨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輕而易舉的把自己弄死。
白蜀想了想到軍營之的生活,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