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恒本來是來抓人的,可沒成想自己最后居然是把人給梁京墨送上門兒來了,這一下有些發(fā)愣,忙張口道,“不是,這人......”
可梁京墨根本的不聽他說的,白蜀也跟梁京墨沆瀣一氣,叫人把蕭謄押起來,聽候?qū)弳枴?
梁景恒兩手空空,梁京墨跟白蜀沒一個搭理他的。
蕭謄被押起來之后,梁京墨他們就去了梁靜姝那兒。
別人不知道,梁靜姝應該最清楚,那天害她的人是誰她是最清楚的。
白蜀跟在梁京墨身后,牙咬的咯吱響,“等問過了大公主,看他們還有什么話說!”
梁京墨冷笑兩聲,“你不會真以為梁靜姝醒了之后就能指認章貴妃了吧?你以為章貴妃閑下來這些日子就等著坐以待斃了?”
“那您的意思是大公主會幫著章貴妃?這應該不可能吧?大公主怎么會幫著害她的人呢?”
梁京墨蹙眉沉思,半晌停下來問白蜀,“我讓你去找容貴妃你找了嗎?她怎么說?”
白蜀羞愧的低下頭,“奴才去找貴妃了,可貴妃稱病不見客,奴才叫人守在那兒,本想等容貴妃一出來就上前去問的,可沒想到,還沒等到貴妃出來就......”
梁京墨在白蜀腦袋上敲了下,“笨!”
白蜀揉揉腦袋,“貴妃不見奴才,那奴才也不能硬闖啊!”
“你是我東宮的奴才,在這宮里只有你橫行霸道的時候,什么時候輪到你慫了?你背后是我,是太子,做什么有本宮給你撐腰,怕什么?”
“那您之前不是教訓過奴才不能恃寵而驕嗎?奴才聽您的話怎么成了恃寵而驕呢?”
梁京墨在白蜀鼻尖一刮,“你也就這張嘴會耍嘴皮子了。”
梁靜姝醒得正是時候,正好趕上他們要出征前醒過來,這樣一來,梁京墨能插得上手,事情也不會太復雜。
梁京墨跟白蜀到的時候樟翠宮正熱鬧。
容貴妃拉著梁靜姝的手哭成了淚人,章貴妃也在一旁抹眼淚,“你可算是行了,這一病這么久,本宮心里都要愧疚死了,醒過來了就好,醒了就好。”
梁靜姝壓根兒就不愿意看章貴妃,一句話也不說。
梁靜安擠開章貴妃,輕輕握住梁靜姝的另一只手,“皇姐,你終于醒了,我都擔心死了。”
言罷俯身在梁靜姝耳邊小聲道,“你昏迷的這段日子里,突厥王子天天派人來問你的病情呢,人家可關(guān)心你了呢。”
梁靜姝臉上總算稍微有了些許笑意。
正巧梁京墨跟白蜀進來,章貴妃忙問,“靜姝,你醒了就好,那天我也掉進水里了,沒看清那個害你的人,你看清了嗎?究竟是誰害的你?”
章貴妃的眼神里,關(guān)切中帶著威脅,無聲警告。
梁靜姝看向章貴妃的眼中殺氣騰騰,握著容貴妃的那只手狠狠攥緊,容貴妃察覺到了,拍拍梁靜姝的的手背道,“母妃在這兒,你什么都別怕,看見了什么就說出來,皇上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梁靜姝咬咬牙,在章貴妃挑釁的目光下緩緩道,“看清了,那人身上有狼圖騰,是遂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