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跟章貴妃有關,梁京墨不會使喚蕭謄做事,皇帝不會過問這種事情,能使喚的動蕭謄在卷宗上動手腳的,也就只有章貴妃了。
所以卷宗上肯定有什么找章貴妃要急于銷毀的罪狀。
蕭謄越是防賊似的防著白蜀不讓白蜀靠近,白蜀就越是好奇,就越是想要靠近了看看。
“屬下不怕吃苦,也不怕花力氣,不會的屬下不是可以學嗎?還是讓屬下來吧。”
蕭謄的意思已近很明確了,還是找借口推諉。
蕭謄不給,白蜀也不能硬搶啊,只好暫時作罷。
反正卷宗就在太掖局,橫豎是跑不了,她只要一直盯著蕭謄就好了。
晌午的時候梁靜安來太掖局找白蜀。
白蜀指指自己面前的這一堆卷宗對梁靜安直皺眉,“奴才還忙著呢,公主您有什么話還是等奴才下值了之后再說吧。”
梁靜安把其他人都趕出去,蹲在白蜀身邊道,“你這次出去有什么發現沒有?”
白蜀搖搖頭,“就知道章凝露之前有個女兒,不過好像已經死了,......您不是一直在照顧大公主嗎?問這個做什么?”
梁靜安頹然坐在白蜀身邊,無聊,隨便翻著面前卷宗道,“我去問皇兄了,你都不知道皇兄臉上是什么表情,反正可嚇人了。”
白蜀不明白,“昨晚上奴才跟太子說的時候,太子并沒有表現的很生氣啊,怎么今天忽然就變臉了?”
“聽說章無極也跟著去了。”梁靜安打量白蜀一樣道,“我估計皇兄是因為章無極的事情才生氣的。”
“他跟將軍生什么氣啊?”
梁靜安撇撇唇,“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有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人了,梁靜安才趴在白蜀耳邊道,“我總覺得我皇兄對你有意思。”
白蜀嚇得差點兒彈出去,“公主您就別開玩笑了,,這玩笑可一點兒也不好笑。”
梁靜安哼哼兩聲,“你是不是當我傻?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去找皇兄的,可是魏吉祥死活不讓我進去,我就自己從墻頭上翻了進來,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干的好事我可都看見來。”
白蜀心里一慌,忙道,“什么好事?公主您可別瞎說,這要是讓別人聽見了,奴才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梁靜安很堅定的道,“我才沒有瞎說,你們在一起喝酒,然后還滾到了一起,你別打量我跟別人一樣傻。”
昨天晚上那件事,給誰看了都解釋不清楚,可幸好看見的人是梁靜安。
不過仔細一想,就算真的有別人看見了,那也只會是梁京墨的人,太子東宮豈是別人隨隨便便就能進來的?
白蜀苦哈哈皺著一張臉,“那......太子喝了點兒酒,估計是......醉了吧!”
“我皇兄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那......那就是......”
梁靜安打斷她,“沒什么可是的,我皇兄那個人,他就算看透你的身份也不會當面就揭穿你,所以你現在很危險,你斗不過他的。”
“那您說奴才能怎么辦?太子是奴才的主子,奴才又不能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