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主子,不知可否讓奴才看看?”
皇帝側目看向白蜀,“你?太醫都查不出原因,你能行嗎?”
“事關公主殿下安危,皇上不妨讓奴才試試,好歹是個機會,萬一奴才有所發現呢?”
皇帝看向梁京墨,這是他的奴才,他肯定是最清楚的。
梁京墨對皇帝點點頭,“父皇,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就讓他試試也無妨。”
皇帝點頭應允了,白蜀這才上前去查看。
不可能沒中毒,身上連個傷口也沒有。
梁靜姝落水就不明不白的,現在病重也不清不楚的,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詭異的很。
白蜀想象著那天小桃抱起梁靜姝的姿勢,還有她手放的位置,輕輕把梁靜姝的腦袋抱起來,順著手的方向去看,一開始是沒有什么發現的。
可是撥開梁靜姝頸后的碎發仔細查看,還是能發現不對。
梁靜姝脖子后面有一個極小的紅點兒,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見,也就比針尖大不了多少。
“皇上,奴才找到了。”
幾位太醫聞言,上前查探,在白蜀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了針尖兒大點兒的傷口。
這刺殺的人也是足夠用心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武器,居然會有這么小的傷口。
太醫看過之后,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皇上,臣等已經查明白了,致使公主病重的原因就在這兒,就是這個傷口。”
皇帝不大敢相信,就這么個還指甲大點兒的傷口能夠致命,“你們確定沒有診斷出錯?”
太醫信誓旦旦的保證,“微臣十分確定,絕對沒有弄錯。”
“那可有法醫治?”
這下太醫可不敢保證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也只說了句微臣盡力。
“盡力?”皇帝怒極反笑,“朕花這么多俸祿養著你們,到了該用上你們的時候了,你們給朕一句盡力就完了?”
梁京墨勸皇帝,“父皇您先消消氣,就全權交給他們醫治就好,兒臣已經派人把樟翠宮給保護起來了,既然有人千方百計的不想公主活,幾次下手又這么及時,兒臣敢肯定,這個幕后主使一定在皇宮當中。”
“在宮里?”
白蜀上前稟報,“昨夜抓到的兩個行刺公主的刺客,一個是浣衣局的宮女,還有一個是巡邏的侍衛,兩個都是宮里的人,所以只是他們的也一定是宮里的人。”
皇帝其實心中一驚有所懷疑,不過在沒有確鑿的我證據之前,還不能把這個人坐實。
“那抓到的刺客可交代了什么不曾?
“回皇上,一個刺客被蕭謄蕭大人用刑打死,另一個……被滅口了。”
皇帝蹙眉,“那就是什么都沒問出來了?”
白蜀本來想辯解的,可皇帝現在正在氣頭上,她要是辯解,反而又為自己脫罪的嫌疑,想想只好閉嘴。
梁京墨擺手讓白蜀退下,哼笑兩聲對皇帝道,“這件事情,兒臣本來是交給白蜀去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蕭謄突然要橫插一杠,這個蕭謄當初是怎么進的太掖局就不用兒臣提醒父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