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不正常了,白蜀看著梁京墨,慢慢搖頭,“主子,您理解錯了,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的意思是說……奴才現在既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男人。”
梁京墨搖搖頭,“你方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可奴才心里是這么想的。”
梁京墨想用手戳戳她胸口質問,可白蜀發現了他的意圖,揪緊領口后退兩步,“主子,奴才真沒別的意思。”
“可我有別的意思。”
白蜀一點兒也不想知道他說的那個別的意思究竟是什么。
魏吉祥嫌白蜀礙事兒,每次見兩人單獨在一起,都會出來攪局,這回兩人都已經單獨待了這么長時間了,這個魏吉祥,居然還沒出現。
關鍵時刻拖后腿,真是叫人夠難受的了。
既然躲不過,那白蜀只能打哈哈蓋過去了。
“那什么,主子,奴才才想起來,今兒發現一件重要的事情,是跟章貴妃有關的。”
她刻意提了一句章貴妃,就是想梁京墨聽了能及時收手。
章貴妃的事情對梁京墨來說都是不可錯過的,他聽見之后一定會有所反應的。
可梁京墨眉頭連皺都沒皺一下,壓根兒就不為所動。
這有些出乎白蜀的意料。
梁京墨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一錯不錯。
“今天我們不說正事兒。”
不說這正事兒那說什么事啊?
白蜀慌的不行,連連后退,“主子,您不能這樣,您是萬金之軀,奴才微末如泥,您不能自降身價啊是吧?要不奴才去給您找姑娘去?蕭笙不是還在宮中伺候嗎?其實您閉了燈,都一樣。”
梁京墨借力打力,回道,“你也說了,關了燈都一樣,既然都一樣,那我還要她有什么用?不如找一個不一樣的。”
其實梁京墨也沒打算跟白蜀有什么,不過就是嚇嚇她,這種事情他也沒經驗,真要是下手的話,還真不知道早該從什么地方開始。
太監雖然不齊全吧,可畢竟前身是個男人。
男人跟女人總歸是不一樣的。
梁京墨就是想看看白蜀臉上受驚的表情。
白蜀平時不管是說話還是辦事,都很是穩重。
就算把他放到太掖局,他也沒表現的有多慌張,之前處死了一個黃甲,算是徹底在太掖局站穩了腳跟。
這一套接一套的手段,梁京墨委實眼前一亮。
他的身份還沒弄清楚,倘若不是官宦世家出身,耳濡目染至此,那便天生就是塊兒當官兒的料。
他是習慣了把每件事情都捏在手心里,臉上永遠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可白蜀的算計也正好,對什么事情都很有把握似的。
梁京墨不喜歡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就喜歡看她在自己面前臉紅害羞樣子。
白蜀哪知道梁京墨的這個惡趣味,眼下一臉慌張,正中墨的下懷。
“主子,咱么現在應當以大局為重,您看啊,公主的事情還沒個著落呢,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把公主的事情解決了再……”
梁京墨壞笑著反問,“再什么?”
他還想再什么?再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