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梁京墨腿上了。
男人么,都習慣叉著腿坐,這一下白蜀又好死不死的正好坐在梁京墨的一條單腿上。
這感覺,怎么說呢?白蜀就跟坐在了一塊兒烙鐵上似的,燙的屁股疼,可偏偏梁京墨的手按在他腰上,她想起來,可根本就起不來。
“主子……”她臉上紅的像是要泣血,“您這是……”
梁京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像鬼使神差的,白蜀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過手下這腰肢,還真如想象中那般細軟,印象中,他好像還沒見過有哪個男人的腰是這樣的,太監的也沒有過。
白蜀倒是出人意料,這簡直就是驚喜。
“不好好兒吃飯?腰怎么這么細?”
白蜀連頭都不敢抬了,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就這么說出來了。
“主子,您這么做……有點兒不大合適吧!”
白蜀去掰他掐在自己腰側的手,“您要是沒什么事兒的話,奴才就回公主那兒當差了,公主那兒給奴才準備了值房,這段時間奴才就住在那兒了。”
梁京墨蹙眉,“她還真把你當自己奴才使喚了?”
“奴才只是奴才,自然是哪個主子都能使喚的動的了。”
梁京墨捏著白蜀的下巴,往上一抬,四目相對,“你是我的奴才,能驅使你的只有我。”
這話說的,那有本事別把她派去干別的差使啊,分明是他把她派去給梁靜安的,現在又來說這種話,不嫌打臉啊?
“主子說的是,就不過奴才真的要走了,公主一會兒該派人尋我了,主子您還是行行好,讓奴才趕緊回去吧!”
“公主那兒許了你什么好處?你就這么急著回去?”
白蜀覺得這梁京墨也忒有些不講道理了,臉上由紅漸漸轉怒,“不是主子您讓奴才去貼身保護公主的嗎?奴才這就是去保護公主啊!”
是他說的話不假,可白蜀也不該在他面前表現得這么積極,畢竟是他的奴才,他這個人又是個極其霸道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自然也見不得自己的奴才那么積極的去別人那兒伺候。
雖然去伺候的根本就不是別人。
那是他親妹妹。
梁京墨有些舍不得,手從她身上拿開,放她站起來,又上下掃她一眼,“以后多吃點兒,我東宮又不是養不起你一個奴才,身無二兩肉,說出去丟我東宮的臉。”
這主子可真夠無聊的了,連奴才吃什么都要管。
他管的這么寬,怎么不去管別的奴才呢?
白蜀耷眉低眼的道是,“奴才記住了。”
“行了,去吧,回去之后跟公主說,讓她安安分分的,免得給人抓住把柄。”
白蜀應了聲退下了。
就是走的時候還心有余悸,梁京墨看她的眼神,總讓她有種錯覺,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女人。
女人?這個想法嚇了白蜀自己一跳。
梁京墨如果發現她的身份,肯定不會就這么等著她露出馬腳的。
還有就是梁京墨其實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
這么做也純粹是因為他那點整人的惡趣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