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朝廷命官是死罪!
白蜀要是真拿出證據告他個謀害朝廷命官的罪,他必死無疑。
可柳如實就是篤定白蜀拿不出證據。
“白副使這話言重了,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我怎么敢做這種事呢?”
看這樣子,是打算跟她死磕到底了。
白蜀抿唇笑笑,“那柳掌柜煩請解釋一下,這桌飯菜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我自己下毒誣陷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柳如實看向云鈺。
云鈺目不斜視,這模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很顯然是不想再幫他了。
柳如實忽然緊張起來,“白副使請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個交代的。”
“什么時候能查清楚?”
“這個……您且等著就行,在您走之前一定會給您個交代的。”
走之前?想一直拖著她?門兒都沒有。
白蜀點點頭,叫白榮,“去拿筆墨紙硯來,來了這么多天,這里的情況也該給太子殿下寫個折子送回去了。”
柳如實一聽是送給梁京墨的,一下就慌了神,忙上去攔住白榮,“您先別急啊,太子殿下那么忙,這么點兒消失就沒必要驚動太子了吧?”
“小事?”白蜀哼了聲,“合著我幾次三番的被人刺殺都是小事?那對柳掌柜來說這是不是小事呢?”
柳如實慌忙解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您個交代的,找出下毒的人,交給您處置,您看著這樣行嗎?”
白蜀看向云鈺,“云大人這么久不出聲,難道已經知道下毒的人是誰了?”
云鈺說不知道,“這件事情有點兒復雜,還是得等調查過后才清楚。”
“不用那么麻煩,我給云大人列個嫌疑人,柳家山莊的主人,柳如實!”
聽白蜀提到自己,柳如實心里簌簌一顫,“白副使……這話可不敢亂說平,您不能血口噴人啊!”
“血口噴人?”白蜀聽見了笑話似的,放聲大笑,“幾次刺殺都發生在你江州地界上,今天晚上的飯菜又是你的人親自送過來的,這怎么能說是血口噴人呢?”
柳如實被逼急了,指著白蜀,言語激烈,“我若真的想害你,機會多的是,何至于等到今天?”
“前前后后,算上今天這回,一共四次,的確是機會多多,柳掌柜下起手來真是毫不含糊。”
“你……你少血口噴人,有云大人在,我怎么可能會對朝廷命官下此毒手?”
“是不是的,把方才送飯的婢女叫過來,我問問就清楚了。”
橫豎早前就已經都交代安排好了,就算是叫過來,也不怕穿幫露餡兒。
柳如實放心的很,大手一揮,就叫人回去叫人。
白蜀也不會坐以待斃,在白榮耳邊吩咐幾句,也讓白榮出去了。
云鈺夾在中間很是為難,相幫柳如實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幫,還不能讓白蜀看出端倪。
他方才就揚言要寫信回去告訴梁京墨。
既然趙江能偷偷插手此事,那梁京墨自然也是可以的。
到時候情況更加膠著,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