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春是個小心眼兒記仇的。
方才白蜀那么頂撞她,她當(dāng)著梁京墨的面兒不好說什么。
可心里早就已經(jīng)暗暗好記下了。
梁景恒沒辦法,為了堵住梁京墨的嘴,只好叫人去把庫房門打開,帶梁京墨去看。
白蜀小狗腿子似的寸步不離的跟在梁京墨身后。
她已經(jīng)把梁景恒和唐錦春都得罪了個遍。
現(xiàn)在只有待在梁京墨身后是安全的。
可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唐錦春在背后使詐。
奴才跟在主子身后也得有個分寸,不能貼的太近,可也不能離得太遠(yuǎn)。
白蜀原本走的好好兒的,可不知道唐錦春怎么就撞過來了。
這一下給白蜀撞的頭暈眼花。
白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忽聽身邊一聲哎呦呦的呼痛聲鉆進(jìn)耳朵里。
她穩(wěn)住身子后退幾步,一睜眼,看見唐錦春跌坐在地上。
這廂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呢,唐錦春已經(jīng)哭開了,“我的腳……我的腳……”
白蜀腦袋一懵,瞬間又反應(yīng)過來。
唐錦春這是碰瓷兒啊!
梁京墨跟梁景恒走在最前面,梁靜安大踏步的跟著梁京墨。
這么些人里,地位最低的就是白蜀了。
按說白蜀是走在最后的,可唐錦春作為側(cè)妃,是沒資格跟太子公主并行的。
所以隊伍最后是白蜀跟唐錦春還有唐錦春的幾個婢女。
剛才白蜀一直低著頭走路,唐錦春猛地撞過來的時候,她還以為怎么著了呢。
原來是憋著壞心眼兒在這兒算計她呢,
“呦,側(cè)王妃娘娘您怎么了?您看,奴才才要提醒您前邊兒地縫大,讓您小心呢,您怎么就摔了?”
遇上這種情況,就不能給唐錦春說話的機會。
唐錦春開口,準(zhǔn)往她身上破臟水。
梁景恒聞聲趕來,扶起唐錦春,怒指白蜀,“你……大膽奴才,居然敢以下犯上,連本王的妃子也敢推!”
白蜀一臉驚訝的看向梁景恒,“王爺方才不是在前面走的嗎?是如何看見奴才推了側(cè)王妃的?”
唐錦春料想,梁京墨不會因為一個奴才跟梁景恒撕破臉。
所以陷害起白蜀來也是不遺余力的。
“你這奴才,我方才不過說你幾句罷了,你居然也敢當(dāng)著太子和王爺?shù)拿鎯和莆遥懽舆@般大,傳出去,人家還當(dāng)是太子殿下教人無方呢!“
白蜀心里冷笑兩聲,這倆人還真對得起狗男女這個稱號,聯(lián)手害起人來,真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梁京墨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身前,不停摩挲這手上的扳指,一點兒沒有要幫白蜀的意思。
白蜀咬咬牙,臉上勉強掛幾分笑,“側(cè)王妃這話說的,您就是借奴才是個膽子,奴才也不敢推您啊!“
說罷,猛地王地上一跪,對著梁京墨就磕了幾聲響的,“太子殿下您一定要為奴才做主啊,奴才的膽量您是知道的,平日里大聲說話都不敢,又怎么敢推側(cè)王妃呢?”
不就是苦肉計嗎?誰不會似的。
白蜀磕完了梁京墨又看向唐煜,“唐大人是大理寺卿,斷案最是公正嚴(yán)明,奴才怎敢當(dāng)著自家主子和大人的面兒對王妃不敬呢?”
梁京墨看白蜀自導(dǎo)自演的很是來勁,按捺住沒出聲,等著看她接下來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