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樸英雄使出了百步神拳,他以為沈七夜與自己差了一個大境界,沈七夜絕不可能在自己的百步神威之下活下來的。
第二次樸英雄使出了新領(lǐng)悟的絕招,以氣海之內(nèi)的所有玄氣,構(gòu)筑一條百噸的水艦,想要一舉撞死沈七夜。
這一他成功了。
沈七夜如他所愿被擊,并被擊沉,但是他兩次欲要上岸,卻兩次都被沈七夜拖回戰(zhàn)場,看著那一團沖天而起的黑影,樸英雄貴為半島拳圣,亞域第一高手,他都有些懷疑人生啊。
“你為什么還沒死,剛才你明明已經(jīng)被我彈水術(shù)撞中,死的不能在死了。”樸英雄眉頭緊皺道。
一百噸是什么概念?
一百噸的水足以將一座土坡移平,一輛卡車壓扁,能將一座大山撞成一個洞來,但是沈七夜卻完好無損的在一次站在了樸英雄的面前,他怎么可能會不懷疑人生呢?
“如果我說連我也不知道,你信嗎?”沈七夜重新站立在江面之上,輕輕搖頭說道。
就在那一艘巨型水艦快要撞中自己時,沈七夜隱隱覺得有一道青光透體而出,替他卸掉了那一艘重達(dá)百噸的水艦。
而這一道青光的來源不是來自氣海,也不是來自身體其他部位,他猜測應(yīng)該是關(guān)鍵時刻九鳳救了他一命。
“沈七夜,既然你不想透露你的底牌,我也不會逼你,我自會從你身上取。”樸英雄面色呆滯,隨即冷冷一笑道。
過于強悍的肉體,還有剛才的奇跡,都讓樸英雄對于沈七夜的身體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致,他打算先殺了沈七夜,在好好研究一番。
正當(dāng)樸英雄打算在一次使出百步神拳時,沈七夜緩緩的閉上了眼,左手往虛空中一探,然后猛的一抓。
樸英雄剛擺開的架勢,突然感受到空氣中的波動,頓時被沈七夜嚇了一大跳。
“怎么可能!”
樸英雄一臉不信道:“氣海的構(gòu)筑需要一個小周天,你才敢踏入通玄,為何你現(xiàn)在就能動用氣海中的玄氣?”
通玄者的強大,就在于氣海形成,會源源不斷的產(chǎn)生玄氣,供武者驅(qū)使殺敵或者用來突破已身。
氣海的構(gòu)筑時間幾乎是一條鐵律,一周天即是地球自轉(zhuǎn)七天的時間,但沈七夜左手往虛空中一抓的剎那,震動了空氣。
這顯然是玄氣在空氣中波動的前兆,與樸英雄的認(rèn)知相悖,與武道界對于通玄者的定義相悖。
但任由樸英雄如何震驚,沈七夜卻依舊雙目合十,對外界的事物不聞不問,仿佛他已經(jīng)到了另一個時空。
不錯,就在樸英雄打算在一次使出百步神拳時,沈七夜的腦海突然跳出了一個把劍。
腦海中,還有一個聲音不斷在告訴沈七夜,只要能握住這一把劍,他就能一氣呵成,斬殺了樸英雄。
而隨著沈七夜四周的玄氣波動越來越厲害,樸英雄的內(nèi)心陣陣翻江倒海。
“為什么這小子身體硬度遠(yuǎn)超常人?為什么他剛踏入通玄就能動用氣海內(nèi)的玄氣?難道他是天選之子?”
“不可能,狗屁天選之子,我樸英雄才是天選之子,我才是千年一出的武道奇才,沈七夜肯定是修煉了某種秘法,才能提前動用氣海內(nèi)的玄氣。”
“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眼看著對面的玄氣波動已經(jīng)狂風(fēng)大作,吹起了一江的漣漪,樸英雄有些騎虎難下了。
因為他的氣海已經(jīng)枯燥,剛才的那一招彈水式,已經(jīng)消耗了他的玄氣,雖然他不知道沈七夜在醞釀著什么,但是按照玄氣波動來看,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他能抵抗。
“逃!”
“趁著沈七夜的招數(shù)還未成型,我現(xiàn)在逃還來得及。”
當(dāng)逃這個字,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樸英雄的腦海里,這位半島拳圣做出了石破天驚的舉動。
“沈七夜,你使用秘法與我決斗,我多有吃虧,三年后的今天,我們在來一戰(zhàn)。”
怒吼一聲完畢,樸英雄縱身一躍,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沉入江底,化作了一條水魚,向著漢江上流逃命而去。
李健耀傻了,李淑真完全呆若木雞。
車家,陳家,鄭家等等半島十大財閥家,在加上多國武道界的前輩高手,見到了漢江水底那一團拼命逃竄的白影,全都下巴都快在了地上了。
“逃了?拳圣竟然會怕了沈七夜?”
“秘法?誰規(guī)定在武道大戰(zhàn)中不能使用秘法啊,這分明就是個說辭。”
“樸英雄英明一世,毀于一時啊!”
“什么狗屁拳圣,也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