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我之前服侍過的光頭男,在這個地方,我終于能仔細的打量著他。
光頭男的左眼上有一個碩大的刀疤,雖然已是深秋,但他的上半身依舊赤裸著,“喲,你怎么來了?”
光頭男也認出了我的身份,饒有興致地問我。
我透過他的身影看著房間內的場景,隱約看到老公正在和一個群人打麻將,他此刻玩的上頭,并沒有發現我的身影。
老公之前在和我結婚之前就有打麻將的癖好,當時他在鄉下種地,每天干完活兒無論多晚,都要去村口的麻將廳玩一會兒。因為打麻將,他輸光了他家里全部的積蓄。
當時因為這件事,我的親戚們拼了命的反對我嫁給他,我卻一意孤行,只看見了他當時對我的那一點點好。
“沒事,我走錯路了!
我顫抖著聲音跟光頭男說著,轉身就往樓下跑。光頭男這個人的社會背景太過復雜,不是我能招惹得起的。
我必須盡快找理由和老公離婚,雷劈的是他,不能連累到我。
我只顧著往前跑,但這個時候,我卻沒有看到身后的光頭男盯著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狠戾的微笑。
日子就這么反復無常的過著,老公后來又追問了我幾遍劉先生每個月多少錢包養我,我告訴他劉先生只愿意給五千。
老公臉上有些不悅,但還是把那五千塊錢要走了,只留給我了二百塊作為一個月的生活費。
老公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我靠著在外面做奶媽和給劉先生做情人一個月能賺上一萬多元。
可有一天我跟劉先生見面時,他依舊像往常那樣掀開我的衣服開始吸奶,卻在吸了幾口之后皺著眉頭看我。
“你的奶水現在沒有多少了!
“?是嗎?”
我看著我那微微下垂的乳房,心中閃過一絲慌亂。
劉先生的表情有些不悅,他的手順著我的裙子慢慢往下探去,轉瞬之間便把我脫了給個溜光。
似是帶有恒懲罰性的,劉溫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狠狠將我貫穿。
我疼的痛呼出聲,他卻沒有絲毫放過我的意思。
良久之后,劉先生才終于爬在我身上釋放了出來,他卻起身,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過來。
我的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
是幾根蠟燭和一臺黑色的繩索。
“試試?”
“我……”我從來沒想過劉溫是有這種癖好,我先前也沒接觸過這東西,因此有些抗拒的搖了搖頭。
“加兩千塊錢,陪我玩一次!
“……·
我保持著沉默沒再說話,我現在特別缺錢,我不僅要供著家里那個吸血鬼,還要攢出自己和孩子未來的生活費。
劉溫就當是我同意了,直接把我整個人呈大字型的綁在了床上。
細細密密的吻從我的脖頸開始向下蔓延至全身。
熾熱的蠟油滴在我的胸上,劉先生俯下身來,試探性的吸了兩口奶,眼中卻在瞬間充滿了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