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猥瑣的笑笑,特意把做加重了音節(jié)。
我給禿子隨意炒了兩個(gè)菜,雖然不是什么特別豐盛的菜肴,但他依舊吃的很香,一口氣吃了能有兩碗飯,還順帶著喝了幾瓶啤酒。
吃過飯后,禿子又回到沙發(fā)上去看電視,但我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始終落在我的身上,從未移開。
晚上快要睡覺時(shí),我躺在床上,禿子卻從客廳跑了進(jìn)來,坐在了我的床邊。
“嫂子,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我震驚的看著一臉單純的禿子,問道:“怎么了?沙發(fā)你是睡不習(xí)慣么?”
“倒也不是,劉哥說抱著嫂子睡舒服,我十三歲就出來打工了,從來沒有抱過別人睡覺,我能不能今晚抱著嫂子睡。”
禿子的目光十分誠懇,幾乎帶了幾分懇求的味道。
“可是你哥那邊……這不太好,禿子,你回客廳吧,要不我把床讓給你?”
“嫂子,我真的只是想抱著你睡一覺而已,反正你都穿著睡衣,我也做不了什么,你說是嗎?”
我抿了抿嘴唇,看著他期待的目光,最終心中還是開始動(dòng)搖。
“嫂子,求你了,我就是想感受一下身邊有個(gè)女人是什么感覺,我不會(huì)亂動(dòng)的。”
“那行吧。”
我最終還是沒有耐得住禿子的乞求,給他騰了塊兒地方,他爬上了我的床。
我轉(zhuǎn)過身去背對(duì)著禿子。,禿子則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我的心里有些緊張,但見他遲遲都沒有動(dòng)作,索性也就放下心來,閉上了雙眼。
禿子的大手卻不安分了起來,順著我的衣服想往里伸。
我回頭想呵斥他,卻被他一下子堵住了嘴。
禿子一下子壓在我的身上,手順著我的衣服伸了進(jìn)去。我拼盡全力去反抗,但女人的力氣和男人的根本沒法比,更何況是他這種成天在洗浴中心干體力活的人。
禿子很快就把我扒了個(gè)精光,好在我來事兒了,禿子并不能把我怎樣。
他看著我那帶血的衛(wèi)生巾,憤懣的罵了一句:“草,這不是玩我么?”
我想起身把衣服穿上,禿子卻一下子抱住了我。
“嫂子,你別怪我,我跟你說實(shí)話吧,其實(shí)今天是我劉哥讓我來的。他不讓我告訴你,他在洗浴中心的麻將廳賭輸了一千塊錢,是我?guī)退的,所以他才讓我過來,說可以讓我體驗(yàn)一晚當(dāng)男人的滋味。”
我一聽這話哭的更兇了,“你滾開!”
“嫂子,你別生氣。我也是看你可憐才跟你說這些,我哥他根本就不是個(gè)東西!要不你跟他離婚吧,你跟我過,我養(yǎng)著你,我能干活兒,一個(gè)月能賺五千多呢!不比我哥少。”
“誰要跟你過,你給我滾。”
我推著身上的禿子,他卻死死抱著我的腰不肯撒手。
看我死活不同意,他也不再游說,反而立馬變了副嘴臉:“我不管,劉哥已經(jīng)拿了我的錢,要么你給我睡,要么你把錢還我。”
“那是他欠的錢,跟我什么關(guān)系!”
“你們是兩口子,夫債婦還!”
我一時(shí)語塞,“他就跟你借了一千塊錢是吧?”
我本想把我今天賺的錢給他,讓他趕緊滾蛋了事。禿子卻冷笑一聲:“一千塊錢?我之前幫他還過三四次賭債,加在一起大約三四千吧,我也不多要,給我三千,我現(xiàn)在走。”
“我哪來那么多錢,我的工資全放在他那里。”
我?guī)缀跏菐е耷徽f著,禿子卻不以為然。
“那我不管,你看著辦吧,我不介意浴血奮戰(zhàn)。”
禿子猥瑣的笑著,我的心里一陣反胃。看我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禿子又補(bǔ)了句。
“或者……嫂子,你可以幫我口出來。”
“你……”我的胃里泛起一陣惡心,我想拒絕,可眼下的情況我根本沒辦法選擇。
我拿不出那三千塊錢,也不能與他做那種事兒。
禿子他見我一直在猶豫,終于急了,直接摁著我的腦袋,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異物幾乎要頂入喉嚨,我干嘔了兩聲,禿子卻不安分的動(dòng)了起來。
看著禿子銷魂的表情,我的心徹底死了,我從來沒想過我的老公會(huì)因?yàn)閹浊гX把我賣給別的男人。
我每個(gè)月工資四五千元基本上全在老公的時(shí)里,他連一千元都拿不出來,那我的錢又哪去了?
良久之后,禿子終于釋放,像頭死豬一般躺在我身邊睡著了,
我的臉頰酸痛酸痛的,渾身都開始顫抖。
我的心里越想越不對(duì)勁兒,我們來城里也有半年了,這半年來我們天天省吃儉用,怎么樣都能存下來一兩萬元,怎么會(huì)至于連一千元都拿不出來的地步。
他會(huì)不會(huì)是把錢寄給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