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霍氏總裁,竟然為了給妻兒做飯,練習十幾次,也算是及其奇葩的存在了。
簡瑤心底莫名的升起一種暖陽感。
溫溫熱熱的把人烘烤的很安穩。
“怎么樣?味道不錯吧?”
霍瑾銘不確定的試探。
“好吃,好吃,爹地的手藝很不錯。”
小禹辰一邊吃,一邊忍不住的狂點頭,成為他老爸的忠實粉絲。
一向口味挑剔的簡瑤難得的也跟著點點頭。
霍瑾銘的手藝,的確不錯。
“很好吃。”
她一句話,霍瑾銘笑的如同個孩子,若是大偉看見一定驚掉下巴,向來高冷的總裁,竟然會露出這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以后喜歡吃,我天天做給你。”
簡瑤點點頭,并沒說話。
一頓飯,倒也算是吃的安逸,美中不足的是霍瑾銘工作忙,急匆匆的將倆個人交給李媽,跑了出去。
看著汽車轟鳴的引擎聲漸漸消失,他的法拉利消失在暗夜中,簡瑤抱著臂膀,隔著窗戶幽幽嘆息。
“既來之,則安之,霍瑾銘,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
霍氏大樓。
霍瑾銘是被敲門聲驚醒,一抬頭已經是天明。
昨夜,他工作到深夜,不忍打擾簡瑤休息,就沒回去。
“進。”
大偉拿著文件進來,看著總裁這幅樣子,就清楚,他昨天沒回去,具體原因不是他該問的,自然不會多嘴,眼睛一瞟,“總裁,我讓秘書給您訂了早餐,這幾個文件是需要您簽署的,還有這個文件,是需要您親自審批。”
霍瑾銘接過,上面熟悉的名字映入眼簾。
“崔莉雅,她的速度,還挺快。”
交接工作,對于一般人來講,都不是容易的事兒,尤其她那種重要崗位的領導人,更是繁雜,可僅僅倆天她就做好了交接,能力讓他多少刮目相看。
“的確速度快,而且安排完善,本人,也很漂亮。”
大偉害羞的說道。
霍瑾銘抬眼,看著他,一臉的春意。
“禁止辦公室戀情。”
一句話,直接破壞他所有的好夢,苦著一張臉,看著霍瑾銘憤憤不平。
“總裁有妻有兒的,那理解我們這群單身狗的不容易,除了工作,哪來功夫找女朋友啊!”
他一臉的苦逼模樣,有些逗人,霍瑾銘嚴肅的臉上,扯了扯唇角。
“她人呢?”
“哦,在外面。”大偉語氣發悶回道。
“帶我過去。”
“嗯。”
“若是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倒是可以給昊天介紹。”
霍瑾銘心情不錯,噥咕一句。
大偉聽后,趕緊追上去。
“總裁啊,兄弟是兄弟,下屬是下屬,我的婚姻大事,終身大事,你也要多多考量啊,否則以后讓大偉我怎么為您死心塌地.......。”
“哦?你的意思是沒有崔莉雅,那你就不會死心塌地了?”
他戲謔的玩笑。
“不不不,總裁,大偉絕對沒有這意思,您理解錯了,只是有她,我更加勤勤懇懇,努力工作,上刀山,下火海。”
霍瑾銘耳畔一直到會議室,都存在他絮絮叨叨的發誓。
門一開,大偉立刻閉嘴,正經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剛剛的狗腿。
“崔小姐,這位就是霍總。”他正兒八經的在那引薦。
入眼的是個絕色美女,豐盈有韻味,成熟的女人氣息,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帶著無限風情,一襲長裙顯得更加溫柔知性,波浪卷發令她整張美艷的臉上更顯風韻。
“你好,霍總,我是分公司的崔莉雅,很高興能在總部見到您這樣的大人物。”
她落落大方,伸出白凈的手,手腕上的dloov高定鉆石手鏈有些引目。
霍瑾銘過去,簡單的搭了一下,做了個請的手勢,事宜她坐下說話。
“我看過你的簡歷,也看了分公司近期的業績,你的表現很突出,若是一直在哪呆著,恐怕是我這個總裁的失誤了,有些屈才。”
她嬌笑的抿了抿嘴,“我可以理解為,霍總是欣賞我的能力,打算給我調整工作?”
聰明的人,說話總是那么簡單。
“不錯,總部市場總監的位置,你看如何?”
霍瑾銘在試探,畢竟并非所有人,都有膽識和能力,敢接手這個位置。
“我感覺,我很適合。”
不卑不亢,就算是面對霍瑾銘,依舊瀟灑的態度,的確是個令人著迷的女人。
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看向旁邊的大偉。
“很高興,以后我們將成為真正的同事。”
大偉受寵若驚,雙手伸過去。
“客氣,客氣,我也很高興。”
看著他嘴角都要咧到后腦勺,霍瑾銘無奈的嘆息,這個助理,怎么突然這么沒出息。
“現在賽菲娜并未離開,霍總就要將我調過來,看來對我的考驗,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不知你能否勝任?”
“當然。”
倆人心照不宣。
身在外地的賽菲娜剛剛完成初步交涉,回到酒店,就接到了安插在市場部的線人電話。
“賽總監,今天霍總會見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客人,是我們旗下分工公司的部門經理,名字叫崔莉雅,不知道這是不是也應該向您匯報。”
對方小心翼翼的等著賽菲娜吩咐,悄悄的聲音一聽就是在洗手間或者是某處偏僻處打的電話。
聽到這個消息的賽菲娜瞬間從床上坐起來。
“你是說霍總會見了一個叫崔莉雅的女人,分公司的部門經理,什么來頭?”
她秀眉緊緊皺再一起,語氣有些陰冷。
讓電話那邊的小職員一縮脖子,“聽說是個很厲害的女人,她主管的分公司今年業績創下新高,提升之前總營業額的百分之六十。”
僅僅只是這一個消息,就如同平底震雷,將她狠轟個透心涼。
“好,我知道了,隨時幫我注意那邊的動向,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媽媽的病,我會讓專家好好看,銀行卡我給你打過去了一萬塊。”
說完,她掛斷電話。
仰躺在床上,眸中含著淚花,一滴滴順著眼瞼流下去。
原來,他已經把事情做到如此決絕,只有她還在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