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是宋桂琴的親生兒子,但現在宋桂琴和霍天雄仿佛忘了他這個兒子一般,只知道對簡瑤好,看的他都有點吃味。
霍瑾銘那吃醋的表情讓簡瑤忍俊不禁,輕輕的打了下他的額頭。
“你親媽的醋你也吃,老醋壇子。”
“我不老。”
霍瑾銘連聲抗議道,“我才三十歲,正當壯年。”
“好好好,不老,我們收拾東西吧,聽說黃果瀑布景色優美,這次拍攝外景婚紗照,我們剛好在瀑布邊燒烤野營了。”
簡瑤笑著說道,“打包帳篷和燒烤要用到的東西我不是很熟練,就交給你們了。”
知道她是想要偷懶,霍瑾銘無奈搖頭。
罷了,誰讓他當年虧欠她,那六年的黑暗時光,他要用這一生的寵愛來慢慢還了。
黃果瀑布是海城中著名的景點,既然要去,霍瑾銘就將別墅中的燒烤架和烤肉作料都給準備好,收拾帳篷的時候,小禹辰嘻嘻哈哈的在旁邊幫忙。
至于小百靈,雖然她也覺的好玩,但霍家沒有讓女孩子做活兒動手的道理。
所以小百靈就和簡瑤一起,邊陪著不到半歲的小禹萱曬太陽,邊看著父子兩人在那邊收拾帳篷。
周六下午兩點多,將小禹萱留給李媽照顧,霍瑾銘帶著簡瑤四人前往黃果瀑布。
婚紗店的工作人員早就在瀑布邊等著他們了,黃果瀑布海拔足有將近千米之高,山腳下活水環繞,瀑布從山頂跌落到山澗中。
站在這瀑布旁邊,只覺得黃果瀑布如同從天上墜落般,大氣磅礴,景色優美。
“不愧是海城第一瀑布。”
簡瑤贊嘆道,“瑾銘,咱們在哪里扎營?”
“就在山腳吧,瀑布跌落的山澗泉水旁邊,山澗上面的地勢比較高,取水方便,還背陰,是個扎營的好地方。”
霍瑾銘說完,率先扛著帳篷過去,助理和保鏢等人見狀立刻跟了上去。
男人們七手八腳的將帳篷搭了起來,簡瑤將帶來的鮮肉處理好,切成片和塊兒狀,插在了帶來的干凈竹簽上。
同一時刻,黃果瀑布的背山處。
黃果瀑布的山形險峻,正面山和背面山截然不同,來拍照取景的人往往都在正面,背面山則荒無人煙。
畢竟背面山峰太過險峻,不是人力能夠達到的。
但在這時,背面山的山頂上,有七八個男人站在那里。
他們都穿著黑色的登山服,陽光照射過來,登山服上似乎將光芒全部都給吸收,男人們面容冷峻,為首的人一頭棕發分外顯眼。
“陸少,我們知道了。”
將電話掛斷,他面容陰冷的掃了眼跟在他身邊的人手,將剛才電話的內容和大家公布。
“那個女人要帶回去,其他人不必在意。”
棕發男人吩咐道,“只要那個女人,速戰速決。”
“是!”
眾人齊齊低聲應道,面色沉重,將手腕上的表對過時間,他們這才將注意力再次拉回到了山陰正面。
這次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山陰正面,下午三點是取景拍攝的好時機,簡瑤早已換好了婚紗,戴上霍瑾銘給她買來的成套首飾,嘴角微微上翹。
遲來的婚紗攝影,她是最美的新娘。
婚紗店派來的都是最頂級的攝影師,善于抓拍人的美麗,按照他們的吩咐,簡瑤和霍瑾銘在瀑布邊放飛自我。
攝影師手中的攝像機不停閃爍,將他們最美的畫面紛紛定格。
抓拍成功之后就是擺拍,不過這對簡瑤和霍瑾銘來說難度并不大。
他們兩個的身材都很完美,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穿上好看的婚紗和西服,隨便兩個姿勢就將攝影師心中的完美相片給拍攝了出來。
“霍總,夫人,真是太棒了!”
攝影師贊嘆道,將成片給兩人看,“不知道能不能將這婚紗照當做我們的店面懸掛在店鋪中?也好讓海城其他的人都能夠欣賞到夫人的美。”
“隨你們。”
霍瑾銘攬住了簡瑤的肩膀,“我夫人是最美麗的,不接受任何反駁,要怎么掛都隨你們的便,讓其他人羨慕去。”
他大言不慚,簡瑤在他的腰間輕輕的掐了把。
哪兒有如此夸贊自己老婆的?
她的手勁兒不小,掐住的地方正好是腰間軟肉,霍瑾銘倏然變了臉色,剛才還夸夸其談,現在立刻沉默了下去。
眾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強忍住了笑意,紛紛去忙碌處理底片。
夜幕逐漸降臨,婚紗攝影店的人早已回去,只剩下保鏢們和霍瑾銘一家。
“開始燒烤吧。”
簡瑤笑瞇瞇的將她弄好的烤串放到了烤架上,“讓你們嘗嘗我的手藝。”
她的廚藝早就經過時間的磨練,變得爐火純青,作料撒上去之后,烤肉架上的烤串隨著溫度變化而變得噴香撲鼻,讓人心癢難耐。
“真香。”
小禹辰撲到了她的身邊,“媽咪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兒子的夸贊讓簡瑤的笑容更盛,撿了剛剛烤好的串,親手給了小禹辰和小百靈一人一串,“注意點啊,溫度很高。”
“放心吧,媽咪。”
孩子們吃的開心,霍瑾銘心疼她要不停的翻轉烤串,干脆坐在了她的身邊,幫她一起翻轉,將她需要的作料遞給她。
夜風襲來,一股奇特的味道在帳篷附近悄然彌漫。
“這是什么味兒?”
簡瑤率先發現了不對,“聞起來感覺怪怪的,像是乙醚揮發后的味道。”
“山林瀑布中哪兒來的乙醚,你是不是聞錯了。”
霍瑾銘笑著在她的頭上揉了揉,臉色卻陡然凝固住,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臂。
他剛才竟然脫力了!
胳膊抬起來酸軟無力,這難道是真的乙醚?
“撲通。”
肉體和大地碰撞的陳悶聲不停響起,兩人驚駭回頭,就見火光之下小禹辰和小百靈軟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他們是孩子,免疫力和抵抗力比大人更差,所以他們也最先體現出來中毒的癥狀。
“霍總,夫人,小心!”
清醒的保鏢隊長高呼道,勉強忍著四肢的酸軟想要擋在兩人面前,但他們都中了這不知名的藥物,根本沒有多少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