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的是你用老方法去搞定他。”
馮梓鑫冷笑一聲,“你以為你還是過去的江燕婉嗎?”
若是以前的江燕婉,她是不必去和顧長存付出什么代價就可以拿到這個銀河項目。
但現在的她,顧長存根本就不認識。
“你是付雪,不是江燕婉。”
馮梓鑫再次冰冷的說道,“上次你為了霍瑾銘得到了綠地項目,只是讓你和顧長存說了話而已,這次,你要幫我拿到銀河項目。”
至于所謂的代價。
馮梓鑫再次冷笑了聲。
對于現在的付雪來說,只是肉體上的一次交易,能夠被稱為代價么?
聽著他說的話,付雪閉上了眼睛,微微點頭。
網絡上的罵聲沉寂下去之后,簡瑤的生活也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她繼續接送小禹辰,沒有再遇到任何的阻礙。
那些記者們都明白這次的爆料到此結束,不敢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依舊有不知好歹的記者想要來圍追堵截她,但是還不等靠近她的車子,就被白元和暗花解決了。
凌遠的身體恢復的也很快,等他出院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霍瑾銘,讓他召開了拍賣會。
這次拍賣會賣出的只有平大師的真跡。
其實所謂的真跡,還是上次他拿給馮梓鑫的那個,只是在將真跡拿回來之后,他故意找人將這真跡給做舊了而已。
不然兩次的貨物都一樣,大家很容易就能夠看出來東西的相同。
拍賣會簡瑤并沒有去,她對這次的拍賣會不感興趣,在拍賣會的當天,她拿了自己的畫板去了海城西面的海濱。
她的設計已經到了最后一步了,只要突破了這次設計的關卡,就能夠拿出來好的作品。
當然,在她的身邊還有白元等人的保護。
拍賣會由霍氏舉行,霍瑾銘親自主持,宋桂琴和霍天雄坐鎮,凌遠更是親自上臺解說自己的真跡。
蜂擁而來的依舊是那些知名的收藏家,上次的那個石油大亨也在。
當看到那站在高臺上的凌遠,石油大亨很自然的上前給了他一個擁抱。
“凌遠先生,我早就想要找你見面了,可是你的身體一直不好,真是不巧。”
他憨厚的笑著,“聽說最近凌遠先生有些麻煩,是網絡上的一些人不知道好歹在那里多嘴多舌,要不要我幫你?”
對于他這種口頭上的客氣,凌遠也只是微笑著敷衍了下。
霍瑾銘就站在凌遠的身邊,他剛將圓臺上的紅布給拿開,就聽到場中一陣騷亂。
隨著眾人騷亂的方向看去,就見馮梓鑫和付雪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在會場中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他們也來了?
凌遠將石油大亨打發走,回到了霍瑾銘的身邊,“看來他們也是要來搗亂的吧。”
上次他們讓馮梓鑫和付雪的如意算盤落空,這次兩人也來了,恐怕沒有什么好戲。
“隨他們鬧。”
霍瑾銘的眼神冰冷,但口氣卻很平淡,“就當是這拍賣會上的折子戲了。”
不然只是平平淡淡的舉行拍賣會,多沒意思。
見他不放在心上,知道他也做了萬全的準備,凌遠輕輕頷首,不再多說。
可讓他們奇怪的是,這次的拍賣會舉行都很順利,平大師的真跡最后被石油大亨用四個億的價格成交,當場支付。
而馮梓鑫和付雪只是一直在那里坐著看,根本就沒有說話或者其他任何舉動。
他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關子?
對于兩人的異常平靜,霍瑾銘和凌遠都不明白,索性也不去關注了。
他們沒想到的是,馮梓鑫和付雪關注的另外有人。
“看到那個男人了么。”
馮梓鑫對付雪輕輕的指了指坐在會場第四排的一個男人,“他就是顧長存。”
隨著他的手指看去,付雪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他?”
她驚奇的小聲問道,“我記得當初的他不是這個樣子的。”
做綠地項目的時候她還和顧長存見過面,算起來也不過是不到一年的時間。
那時候的顧長存是個風度翩翩的男人,身材更是好到沒話說,雖然因為工作的問題頭發稍微有點稀少,但用了發膠之后根本看不出來。
當時的顧長存,還能夠稱得上是帥男人。
可是現在的他光頭不說,肚子也大了不少,皮膚更是暗沉多了,眼袋也很大。
過去那看上去很勻稱的身材也變胖發福了不少,像是瞬間老了十歲的感覺。
他不再是所謂的少年了,而是一個丟在人堆里都讓人認不出來的大叔。
“聽說了你的死訊之后,他就徹底頹廢了。”
馮梓鑫冷笑了聲,“現在的他只知道吃喝玩樂,用手中的權力不停的貪污掙錢,讓自己享受,完全就是個飯桶。”
“是嗎。”
付雪眼神飄忽了下,“那真是可惜了。”
到底可惜什么,她自己也不明白。
“又是一個為了感情而變的男人。”
馮梓鑫瞥了眼她,“其實感情有什么好的,就比如顧長存,心心念念的女神現在就準備對他投懷送抱,還不是為了他手中的權力。”
他沒有感情,所以他對這個世界上的任何感情都很不屑。
只有錢和勢力是最真實的東西。
他的目標就是打倒了霍氏,好將自己的集團在海城中做大!
馮梓鑫的這種理論,付雪并沒有贊同,也沒有理會,她只是低下了頭,不再多想。
沒經歷過那種撕心裂肺的愛情,是不會理解的。
拍賣會結束之后,馮梓鑫立刻起身跟上了顧長存,付雪在他的身后悄無聲息的跟著,眼睛中萬里荒蕪。
霍瑾銘一直在關注著他們兩個,見他們起身離開,他立刻大步的走了上去。
“馮總,怎么這么著急走?”
他的聲音低沉清冷,身材高大,剛好和凌遠一前一后的將兩人的去路給堵死,“拍賣會剛結束,不如在這里坐坐?”
看到他上來攔路,馮梓鑫心里著急,臉上卻絲毫不顯。
“不了。”
他微笑著對霍瑾銘說道,“恭喜霍總的拍賣會舉辦成功,我們還要趕著去和故人見面,就不和你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