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瑤現在好歹也是公司中的董事了,加上她自己的千江品牌,她現在在海城的商業圈子中也有自己的耳目和力量。
可是她并沒有收到任何聚會的消息。
“你看。”
霍瑾銘將一個聚會的請帖拿了出來,放到了簡瑤的面前,“這個請帖是請我們兩個人的,并沒有單獨給我們分開,所以你不知道。”
大紅色的請帖上用燙金寫著好看的字,簡瑤拿了請帖仔細的看了過去,是明天的海城商業聯誼會。
這種聯誼會說白了就是商會,每次商會的時候各個企業集團都會湊在一起,匯報下自己公司的份額,然后再打通下人際關系和人脈。
當然,黑幕也不少。
將請帖放到了桌子上,簡瑤面帶笑容的看向了霍瑾銘。
“你確定要帶著我去?”
她滿含著微笑的說道,“這種聚會上可是什么都送的,要是我去了,就沒人敢給你送女人了。”
那嘲諷的口氣和傲嬌的小眼神,看的霍瑾銘只想將她狠狠的按在床上。
這就是簡瑤明白的,很多海城中的人都知道的黑幕。
商業聯誼會的時候很少有人會帶著自己的老婆去的,一般都是帶著海城中的三線小明星,模特,或者一些自己包養的小情人之類的。
總之,都是年輕,漂亮,玩的開的。
在商會上談生意和合同,結交人際關系和人脈,到時候要是有人覺得這合同太大,或者這個老板拿不下,那就要讓這些女人上了。
酒桌上談生意,床上也同樣能談。
很多人為了討好自己的老板或者上層的領導,就將身邊帶著的女人送給他們,這也是圈子中不成文的規定了。
“我沒去的時候,聽說那些女人都盯著你呢。”
簡瑤再次打趣霍瑾銘道,“這要是讓我去了,她們的主人不能將她們送給你,那得讓多少女的跟著傷心啊。”
她的小嘴說著還可愛的嘟著,霍瑾銘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粉嫩的誘惑,一口吻了上去。
直到將她的氧氣全部都汲取霸占完畢,他這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所以讓你跟著我去啊。”
他輕聲說道,“我是個沒有控制力的,萬一你不去,我被別的女妖精給勾走了,這兒吃一口那里吃一口的,你不心疼啊?”
喲和,這是將他當做唐僧了?
簡瑤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好好好,讓你去,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我得去親自看著你。”
見她那滿臉不情愿的樣子,霍瑾銘再次無奈的笑了。
這還是霍瑾銘第一次帶著她去參加舞會,雖然嘴上說著不情愿,但是簡瑤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
宴會在明天晚上舉行,聽聞還有焰火晚會和舞池跳舞,所以簡瑤要事先選一條好看的裙子,再搭配好看的鞋子和首飾。
第二天的下午,霍瑾銘推掉了本該開的會議,帶著她去香奈兒私人訂制坊了。
這是個很出名的坊市,里面的衣服風格和樣式都是可以自己設計定做的,而且很多好看的絕版衣服。
每個坊市的衣服都不重復,也只有一套,所以賣就是賣個獨一無二。
當然,這里的衣服也是很有氣質的。
簡瑤和霍瑾銘剛進門就被坊市的老板給認出來了,立刻恭敬的請兩人上二樓,專門的貴賓最高規格的包間等候。
兩人在這里坐定,老板上了熱茶,給他們送來了各種衣服的模板。
看著那一套套的衣服在自己的面前滑動過去,簡瑤的頭都要大了。
她有選擇困難癥!
讓她自己設計的時候她都要想半天,挑選半天的方案和路線,現在倒好了,直接讓她選衣服!
“我來選吧。”
知道簡瑤在這方面不擅長,甚至看的頭暈眼花的,霍瑾銘笑著對她說道,“總是按照女人的審美來打扮,這次我按照男人的風格來給你打扮。”
“好。”
簡瑤微微笑了笑,“那就靠你了。”
霍瑾銘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衣服上不停的滑動,一件件禮服和上好的衣服套裝在他的面前閃過,當他的視線定格,簡瑤頓時滿臉驚艷。
他看上的是一套好看的黑色的禮服,黑色作為主要的色彩,內里是大紅色的,在外圍卻搭配了金色。
黑,紅,金色,這三個顏色本是最不好搭配的,很容易出產庸俗的效果,但是這套禮服卻是完美的搭配到了極點。
將黑紅金完美的糅合,整個禮服流暢而好看。
“去試試看吧。”
霍瑾銘笑著對簡瑤說道,“如果合適的話,我就給你配鞋子和首飾了。”
簡瑤柔順的點頭,帶了禮服就去旁邊的試衣間里換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之后,她提著禮服的下擺輕輕的走了出來。
“好看嗎?”
她笑著對霍瑾銘說道,慢慢的轉了個圈。
原本看上去就讓人驚艷的禮服穿在了她的身上,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而隨著她的轉動,就像是朵綻放的花瓣。
而她,就是那花朵中央的仙子。
簡瑤本是那種耐看型的,越看只覺得她越好看,但這件禮服穿上去,她的顏值立刻提升到了一個巔峰。
人靠衣服馬靠鞍,霍瑾銘終于明白了這句話。
“很好看。”
他低聲對她說道,“你就穿這套吧,不要脫掉了,我給你配套首飾和鞋子。”
簡瑤站在了鏡子的面前,滿意的看著里面的效果,她微微笑了笑,卻走進里間將衣服給脫了下來。
“裝起來吧,我知道衣服上身是什么樣的,就能夠配套好看的首飾和鞋子了。”
她要裝起來,也是怕這禮服在聚會前有損毀,要知道上好的禮服材質都是很珍貴的,但也很不耐穿。
如果有點破損或者玷污,就大大的打了折扣。
好不容易有了這件好看的禮服,她可不想在聚會前有什么事端。
知道簡瑤的小心,霍瑾銘無奈的點頭,“那就聽你的吧。”
兩人帶了禮服,直接給老板刷了卡,走到樓下的時候,簡瑤的腳步頓住了。
“要不看看那套禮服?”
她的手指著墻壁上掛著的一件大紅色的禮服,“那禮服看著也不錯啊,很漂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