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銘的吻霸道而熾熱,簡瑤幾乎要喘不過氣了。
他肆意的汲取著她的氧氣,將她的領(lǐng)地全部攻陷,讓她在他的霸道中沉淪迷失。
直到兩人筋疲力盡,他們才相擁著睡了過去。
簡瑤再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七點多了,門外傳來了李媽那不好意思的聲音。
“霍總,夫人,該吃晚飯了。”
“媽咪快起床了!”
小禹辰也在外面喊道,“再不吃飯我就要餓死了!”
糟了,兒子還在外面!
她猛然清醒過來,翻身坐起,身體上卻傳來酸痛無力的感覺,就像是被卡車碾壓過了一樣,差點再次栽倒回去。
都是身邊這個臭男人害的!
簡瑤怒目的看向了身邊的霍瑾銘,他卻正呼呼地睡得香甜。
閉著眼睛的他,五官更加立體,卻也少了平日里的冰山和霸道,多了份溫柔靜謐。
他這樣是個標準的美男子,可又有著孩子般的純真。
她看的有些呆了。
門外的敲門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安靜了下去,簡瑤突然打了個噴嚏,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還光著身體。
裸露的皮膚上起了很多雞皮疙瘩,她趕緊抓過了衣服。
“嘶。”
動作大了點,胳膊上傳來更加劇烈的酸痛感,轉(zhuǎn)頭看到男人還在呼呼大睡,她忍不住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打了下。
“吃飯了!”
“嗯?”
霍瑾銘陡然睜開了眸子,他的雙眸深邃就像是幽深的潭水,簡瑤忍不住在心里再次驚呼了下。
真是個美男子。
她的心中陡然冒出來了個很荒謬的想法。
當初她沒有特別強烈的拒絕他,就連被他推到監(jiān)獄中都沒有太多的怨言,除了因為所有的證據(jù)都指明是她做的外,也有他的因素。
那時候她就中了他的毒。
只是那時候時間很短,她還沒有發(fā)覺,卻也覺得他對她的做法讓她格外心寒。
因為是他做的,所以她更加心疼。
換了別人,她才不會在意他們做什么。
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他的影子。
“想什么呢?”
低沉清冷的聲音在簡瑤耳邊響起,她陡然回神,男人那俊美的臉龐在她的面前迅速放大,嚇了她一跳。
“沒想什么。”
簡瑤倒吸了口氣,“該吃飯了,剛才李媽和小禹辰都在外面叫了。”
不知道孩子聽到動靜了沒有。
她的臉龐有些發(fā)燙,陡然想到在最后的時刻,她的聲音有點大,不過幸好是關(guān)著房門的,應該不會有什么影響。
這個別墅的隔音效果還是可以的。
看著她那發(fā)燙的臉龐,霍瑾銘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輕輕上翹。
“不必擔心。”
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之后獨有的沙啞和性感,“就算你不說,禹辰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嗯?
簡瑤疑惑的看向了他,就見他再次笑了笑。
他早就給兒子普及過這方面的知識了。
而且現(xiàn)在的孩子都有電腦和手機,網(wǎng)絡如此發(fā)達,他們想要知道什么,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你竟然給兒子教導這些東西?”
聽了他的話,簡瑤氣的鼻子都差點歪了,“他才剛剛七歲啊,你是要你兒子從小就變成個色魔嗎?”
“沒什么影響的,都是男人早晚知道的事情。”
霍瑾銘慵懶的靠著床頭,裸露著胸膛,看上去格外性感,“當初我也是很早熟,男人,天生對這方面無師自通。”
還無師自通!
根本就是他這個爹給帶壞了的!
簡瑤默不作聲的打量了下房間里面,當視線落在了李媽平時用來擦書柜的雞毛撣子上,立刻有了主意。
她悶聲不響的穿著衣服,霍瑾銘悠閑的點燃了個香煙。
直到那雞毛撣子重重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這才陡然反應過來,看著那兇神惡煞的簡瑤,忍不住怪呼一聲。
“瑤瑤,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讓你教導兒子這些歪理,我打死你!”
簡瑤橫眉豎目的罵道,追著霍瑾銘用雞毛撣子重重的打著,他的動作格外靈活起來,不停的躲避著她的殺手。
兩人在別墅中雞飛狗跳,李媽和小禹辰樂呵呵的一邊吃著蛋糕,一邊看著兩人表演。
小禹辰不時地還喊一聲,“媽咪,快點,爸爸要跑了。”
仿佛是在給簡瑤加油打氣,簡瑤追著霍瑾銘的步伐更快了。
直到她再也沒有了力氣,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雞毛撣子,重重的喘著粗氣。
該死的,累死她了。
霍瑾銘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她,給她遞過來了一杯涼茶,“喝一口茶,不要再生氣了。”
她哼了聲,將涼茶拿到了手中,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算他識相。
一家三口坐在了餐桌前,小禹辰貼心的給簡瑤夾去了排骨,看著兒子那懂事的模樣,簡瑤剛才的怒氣煙消云散。
罷了,他也是為了兒子好,不然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成長大的兒子,什么事都不懂,反而是壞了事情。
他有他的理由,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在他們?nèi)诵腋5某灾聿偷臅r候,舊金山的唐人街上,龍騰大酒店的二樓房間中,江父江絕天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在他的身邊坐著的江母李桂琴匆忙的將頭靠了過來,報紙上那大大的黑色字體映入眼簾中,她的眼淚驟然流了滿臉。
“我的女兒啊!”
江母大聲的哭著,“這就要被判死刑了嗎?”
竟然走到了這個地步!
“蘺兒都瘋了,燕婉他們也不肯放過嗎?我們江家所有的家產(chǎn)都賠給他們?nèi)ギ斞a償了,他們還要燕婉的命!”
江母坐在旁邊哭嚎著,“回國吧,我要我的燕婉,這條命我不要了,都給他們吧!”
看著她那哭號的模樣,江父也重重的嘆了口氣,眼眸發(fā)紅。
一滴心酸的老淚滴落在報紙上,他放下了報紙,重重的揉了揉。
“霍家欺人太甚。”
江父心酸的說道,“尤其是那個簡瑤,燕婉都將罪過扛下來了,那么多的錢,都不能買回來燕婉的命。”
這是要將江家逼迫到絕路上去!
“我要給燕婉報仇。”
江父突然冷了臉,“拿了我們江家的錢,還要燕婉的命,世界上沒有這樣不講天理的事情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