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小少爺和少夫人這個時候來找總裁,被罵了肯定要記在他的頭上了。
什么時候來邀功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大偉很清楚霍瑾銘的為人,在他的心中,工作是排在第一位的。
除了工作,其他任何人的事情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如果在工作之外有事情打擾到他,霍瑾銘必然不會給這個人好果子吃。
心中默默的為小禹辰和簡瑤哀悼著,大偉默默的等著霍瑾銘發(fā)火。
但,霍瑾銘沒有任何發(fā)怒的跡象。
瞥了眼那渾身謹慎小心的大偉,他輕輕的接過了小禹辰手中的蛋糕,放到了桌子上。
揉了揉孩子那柔軟如同天鵝絨般的頭發(fā),霍瑾銘笑著在小禹辰的額頭上親了口。
“我知道。”
他低聲說道,“今天是農(nóng)歷的十月二十二,你媽咪的生日。”
說完這話,他如同變戲法般從口袋中掏出來了個黑色的小盒子,放到了簡瑤的面前。
盒子精致可愛,上面的天鵝絨更是軟乎乎的摸著手感很好,泛著獨特的微光,讓人一下子就轉不開了眼睛。
“給你的。”
霍瑾銘笑著說道,“打開看看吧。”
簡瑤輕輕頷首,在他的眼神注視下將盒子打開,里面是美麗璀璨的鉆石閃爍,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細碎的小鉆石渾然天成,卻顆顆都很珍貴圓潤,璀璨奪目。
鉆石是不規(guī)則的,只有經(jīng)過打磨的鉆石才會有如此細密的紋理和外形,鉆石不是珍珠,不能天然生成如此配套的自然。
但這串項鏈上的鉆石顆顆都很精致,也沒有任何雕琢的痕跡,她找不到人工存在的紋理。
在鉆石項鏈的頂端,是一顆碩大的鴿子蛋般的粉色裸鉆,散發(fā)著迷蒙的光彩,讓簡瑤不由得看的嘆為觀止。
這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粉鉆了。
鉆石中彩鉆的價格要比普通的鉆石更加高貴,尤其是粉鉆難得,同等價位的粉鉆如果水頭好點,是平等鉆石的兩倍。
這串項鏈,可以說是價值連城。
“生日快樂。”
霍瑾銘親手拿起了盒子中的項鏈,慢慢的放到了她的脖子上,“等到綠地發(fā)布會的時候,你就帶著這串項鏈跟我一起去。”
到時候必然會吸引眾多人的視線。
別墅中的仆人們都圍了上來,贊嘆這串項鏈名貴的同時,也紛紛祝賀簡瑤生日快樂。
至于大偉,知道現(xiàn)在這會兒是總裁一家人的溫馨時光,早就在剛才簡瑤看項鏈的時候打了個招呼,識趣的離開了。
撫摸著脖子上帶來冰冷觸感的鉆石,簡瑤總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串項鏈多少錢?”
她輕聲問道,“價格……應該不便宜的吧?”
“給你的,再好的東西也只是東西而已,你最寶貝。”
霍瑾銘斜靠在沙發(fā)上,看著仆人們切蛋糕,懶洋洋的舉著手中的酒杯,“這是巴菲那邊的天然鉆石,能換兩套別墅。”
話音落地,簡瑤再次震驚。
霍氏的財力她現(xiàn)在算是勉強認識到了點,就這么一串項鏈,掛在脖子上就是兩棟別墅的價格。
毫不夸張的說,這項鏈最起碼上億了。
人們都在贊嘆這項鏈的美和昂貴,仆人群中,有個女傭人的眼睛悄悄的紅了起來。
“呯!”
江家別墅的二樓,江燕婉狠狠的將房門給摔上。
她氣呼呼的坐在了床鋪上,眼睛里幾乎冒著實質性的火焰。
真是氣死她了!
剛才霍家那邊的小夏傳來消息,霍瑾銘今天給簡瑤過生日,送了簡瑤一串純天然的巴菲裸鉆項鏈。
霍瑾銘親口說的,那項鏈價值兩棟別墅!
簡瑤,沒想到你這個狐貍精真的有手段,迷惑的霍瑾銘肯花費如此大的加錢給你慶祝生日,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只是現(xiàn)在,我不能容得下你了。
江燕婉的眼神越發(fā)狠厲,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攥住,幾乎要攥出血來。
假孕都不能將你給搬下去,霍瑾銘生氣了之后就將這件事拋到了腦后,也壓著宋桂琴讓她不能出聲。
看來,得加緊在綠地項目上做功夫了。
江燕婉心中打定了主意,手指迅速在手機的屏幕上滑動。
顧長存居住的天上人間酒店的二樓,凌遠靜靜的站在房門外,鍥而不舍的輕輕按著門鈴,希望能夠見到顧長存。
馮梓鑫得到了消息,這次的項目都是顧長存負責的,他有全權代表權。
所以,凌遠的任務就是和顧長存接上話,盡量得到他的好感。
這次的綠地項目,馮氏集團也志在必得,希望能夠從中拿到好處。
有上面做支撐,誰開發(fā)這個項目,都會受到天大的利潤和名聲。
門鈴響了好幾聲,顧長存有些不耐煩的開了門。
“凌先生,我說過了,我不想見客。”
他的眼神中帶著極度的不耐煩,“關于項目的考察,我自己會實地進行的。”
“我知道你的規(guī)矩,只是顧先生來我們海城很久了,還沒好好的轉轉,我只是想帶著顧先生出去消遣下罷了。”
凌遠禮貌的說道,溫潤的笑了笑,“如果顧先生有興致,就和我一起出去走一遭?”
“不去了。”
顧長存生硬的拒絕了,“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在發(fā)布會上好好準備,麻煩凌先生告訴你身后的那個人,我只看發(fā)布會上的項目書。”
說完,酒店的門再次被狠狠的關閉。
顧長存關門的力氣很大,凌遠碰了一鼻子的灰,不敢置信的摸了摸鼻尖。
這個該死的顧長存!
他的眼神逐漸冷了下來,給馮梓鑫迅速的匯報了情況。
聽到凌遠的遭遇,馮梓鑫倒是冷靜了下來,輕輕點頭。
“罷了,那你回來吧。”
馮梓鑫低聲說道,“顧長存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之前霍氏的大偉也碰了壁,我以為他會對我們刮目相看。”
可到最后,整個人就是個又硬又臭的石頭。
這樣的人只能在發(fā)布會上公事公辦,現(xiàn)在做什么小動作,都會讓他厭煩。
凌遠知道馮梓鑫說的沒錯,只能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想要將這個項目拿下來的急切心情,比馮梓鑫和霍瑾銘都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