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公主天真
“三小姐。”
梨白回身對司徒錦福福身,司徒錦卻對梨白揮揮手:“先下去吧,我和姐姐有事情要談。”
梨白看了看司徒雪,見她沒有動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梨白自然不敢退出去,對司徒錦說道:“三小姐,奴婢是大小姐的丫鬟。”
司徒錦臉上的表情一僵,越過梨白對司徒雪說道:“姐姐,妹妹也好久沒有和姐姐聊過天了,難道你要一個丫鬟聽我們的悄悄話嗎?”
司徒雪緩緩睜開眼睛:“有什么事情等我將發(fā)髻梳好了再說。”
司徒錦想要反駁,可是見司徒雪又閉上眼睛了也不敢多做打擾,退到桌子邊坐下,等著司徒雪梳妝完畢。
也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雪故意的,反正就是今天梨白梳的發(fā)髻她都很不滿意,剛梳理好又說不好看,梨白又繼續(xù)為她做。弄一個發(fā)髻都用了半個上午的時間。
司徒錦昏昏欲睡的支撐著腦袋等著司徒雪,司徒看著司徒錦的模樣,心里不由的好笑,還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見此,司徒雪揮手讓梨白退下了,吩咐道:“去準備一壺好茶來。”
“是。”司徒雪的命令梨白從來都不會違背,也不會多問什么,所以司徒雪一直很喜歡梨白的穩(wěn)重。一直以來出門司徒雪都是帶著梨白的,這就是主要原因了吧!
司徒雪走到司徒錦對面坐下,伸手抓了一個青橘在手中玩轉(zhuǎn)著:“妹妹這是要說什么?”
“姐姐今天不出去嗎?”司徒錦兩眼發(fā)光地盯著司徒雪的小臉看。
司徒雪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有事情求于自己,不過她的臉皮也是夠厚的,每次算計被反算計,還要來找自己談事情,也不知道這女人要打什么主意。
“姐姐?”司徒錦扯了扯司徒雪放在桌上的衣袖:“要是姐姐不出去的話我們就去給淳公主準備禮物吧!”
“禮物?”司徒雪皺了皺眉,這不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嗎?這么早做準備?
“是啊!半月后的梅花宴是淳公主的生辰,爹爹和娘親都會去的。”司徒錦說得那叫一個得意忘形,似乎在告訴司徒雪,“沒見識的女人跟我斗!”
然而司徒雪根本就沒有將司徒錦的語氣放在心上,直接擺擺手:“沒興趣。”
司徒錦假意一驚:“姐姐該不會是沒有收到請?zhí)桑堪ィ≌婵上В@個季節(jié)能看見梅花這樣的美景,姐姐不去豈不是可惜嗎?”
司徒雪眉頭微蹙,沒有否認她的話,司徒錦以為自己說中了司徒雪的心思,更加得意了:“要不姐姐和我一起去吧!也好讓自己長長見識。”
司徒雪冷笑一聲,依舊沒有理會她,司徒錦疑惑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司徒錦:“姐姐笑什么?”
“愚蠢。”司徒雪譏笑一聲,接著就對司徒錦說道:“請妹妹出去吧。”
司徒錦以為自己說中了司徒雪的心思,卻是一點也不惱,反而掩面輕笑道:“姐姐莫要生氣,妹妹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妹妹可知道,飯可以亂吃,這話卻不可以亂說。”司徒雪聞言瞥了司徒錦一眼,冷哼一聲。
“是,姐姐說得有理。”司徒錦見此越發(fā)得意了,站在一邊的梨白卻握緊拳頭,臉色也越發(fā)難看了起來。
司徒雪卻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衣服,緩聲說道:“今兒個天氣好得很,妹妹要無事就出去多曬曬太陽。”
“姐姐這話怎么說?”司徒錦水眸微動,有些疑惑地看著司徒雪。
司徒雪卻不動聲色地往門外走去,梨白則留下來將桌子上的首飾收拾干凈,司徒錦見司徒雪往外走也跟著出去了,只是臨走的時候還瞥了一眼司徒雪的首飾盒。
司徒雪還真的沒將司徒錦當一回事,出來之后就讓清兒給自己搬來一張?zhí)梢巍?
“小姐,放這里嗎?”
司徒雪點了點頭:“這個位置很合適。”
清兒將躺椅放下后便退開一些等著司徒雪再次發(fā)令。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錦走了出來,看著站著的清兒唇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姐姐還真是金屋里藏嬌,這么漂亮的清兒我都還沒有見過幾回呢!”
“妹妹怕是忘了前段時間的事情了吧?”
司徒錦聽后臉上的笑容瞬間就僵住了,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妹妹突然想起一點事情來,就先告退了。”
司徒雪看都沒有看一眼落荒而逃的司徒錦,閉著眼睛繼續(xù)享受著午時前的清涼。
“小姐,今天不去君蓮公子那里嗎?”梨白出來看著坐在樹下悠哉悠哉享受涼風的司徒雪皺了皺眉。
司徒雪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后就沒有發(fā)出任何一點聲響,梨白無奈地搖搖頭,將院子里的事情安排好后端出一盒子絲線,坐在司徒雪身邊開始整理。
而此刻回到六皇子府的李容衍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皇兄~”
“……”李容衍聽著背后的聲音打了一個寒顫。
而此時站在李容衍身邊的煞忙抱拳行禮,恭聲說道:“屬下見過淳公主。”
“你來了啊。”李容衍勉強地回過頭對淳公主笑了笑,原本如沐春風的笑容在這個時候變得頗為無奈。
淳公主聞言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笑瞇瞇地對李容衍擺擺手:“我這也是剛來,看著這花漂亮就讓合美采了一些。”
“一些?”李容衍看著一片狼藉的花園頓時就怒了:“你看看這院子除了葉子哪里還有花?這哪里算一些啊!”
淳公主被李容衍這么一吼,頓時覺得特別委屈,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淚光閃閃,似乎下一刻就會哭出來。
李容衍卻一點都不客氣地吼道:“李容淳!你要是敢哭,皇兄現(xiàn)在就讓人將你扔出去。”
聽了這話,李容淳迅速將快要掉下來的眼淚逼了回去,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皇兄,我錯了還不行嗎?”
“錯了?”李容衍冷冷的笑了一聲:“錯哪兒了?”
李容淳眨巴眨巴眼睛,特別無辜特別天真地甜甜說道:“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