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她這招不但坑了自己,還把自己老爸給坑了。”張晨宇提到周碧瑩直搖頭,“明年就要選舉了,今年她整出個這事……沒想到周書記這么能干的人,居然有一個這么蠢的女兒!”
傅逸卻沒有接話,在他的印象中周碧瑩是一個很簡單的人,不管是開心還是不開心都表現(xiàn)在臉上,并不是一個胸有城府的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我聽小道消息說,這次要不是江老跑到元首那里,估計她這次的結(jié)局更慘,搞不好還會領(lǐng)盒飯呢!”張晨宇感慨了一聲,“你說這個大小姐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偏偏要玩心跳?”
傅逸只是抽著煙,也不說話。
“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傅逸?”張晨宇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自己在這里說的起勁,根本就沒有人理他,這讓他有些不高興了。
傅逸吐出煙圈,“她的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周碧瑩是好是壞,跟他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
“可是,我還聽說了一件有關(guān)于周書記的事情……”張晨宇又一臉的神秘說。
“七哥,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八卦!”傅逸把手中的煙掐滅了,打趣起來。他現(xiàn)在只對楚夢瑤的消息感興趣,別的人別的事,他真的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
張晨宇故作不悅的說:“你到底想不想聽?”
傅逸聳了聳肩,根本就無所謂的。
“周書記的這個事情和楚夢瑤有點關(guān)系,既然你沒有興趣,那就算了!”張晨宇嘆了一口氣,故作遺憾的站了起來,假裝想要離開。
”聞言,傅逸伸手?jǐn)r住了張晨宇,皺起了眉頭,“七哥!”
張晨宇也不說話,只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你快說呀,這事和夢瑤有什么關(guān)系?”傅逸有些不耐煩的催促。
張晨宇也就不再繞彎子了,直接說:“最近周書記準(zhǔn)備離婚……”
這個事情倒是挺意外的,是個大新聞。女兒出了事情就很影響周均允的仕途了,結(jié)果他現(xiàn)在還鬧離婚,明年的選舉明顯沒有他什么事了,“這個事情和夢瑤有什么關(guān)系啊?”
“我聽人說,周書記和約沙國首相夫人好像……”張晨宇的聲音很低,“人們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聽說周碧瑩綁架的就是那個首相夫人,這里面的道道,你好好想一想。”
“這和夢瑤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好嗎?”傅逸有些不耐煩了,他也太無聊了,居然忽悠自己。
“你真是一個急性子,等我說完好不好?”張晨宇說。
忽然間,傅逸想到了一點,“夢瑤好像就是被約沙首相夫妻給帶走了。”
“對啊,你說沒有原因首相夫妻干嘛要帶夢瑤到約沙去啊?”張晨宇挑眉看著他,“聽說看到過她們兩個人的說,楚夢瑤和那位首相夫人特別的像。”
“你是說……”傅逸遲疑了,只是沒敢說出來。
張晨宇拍了下桌子,恍然大悟的說:“夢瑤該不會是首相夫人的女兒吧?”
傅逸還是覺得無法相信,“可是她是H市人,有自己父母的。”
張晨宇卻拍了下他的肩膀,“小九,我勸你還是想開點。萬一我說準(zhǔn)了,你和她肯定沒戲了。”
傅逸愣在了那里,思緒萬千。
張晨宇剛離開,傅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的數(shù)字,明顯不是國內(nèi)的,他皺著眉頭接通了,“你好,哪位?”
電話那端只有喘息聲,根本就沒有人書畫。
忽然間,傅逸好像意識到什么,他有些激動的說:“夢瑤?”
沒有人說話,只有喘息聲。
傅逸不確定自己的判斷了,他小心的問:“是夢瑤嗎?”
先是一聲嘆息,然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傅逸?”兩個人已經(jīng)很多天都沒有見面,也沒有聯(lián)系,忽然間聽到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她的眼圈紅了,幾乎落淚。
聽到夢瑤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傅逸的眼睛也濕潤了,有些哽咽,字終于是和她聯(lián)系上了,有了她的消息。他情緒激動的說:“夢瑤!”
“是我!”她的聲音也很激動,只是有些低。
很久沒有聯(lián)系,兩個人都有很多話想要對對方說,卻一時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兩個人居然在這一刻沉默了,但是聽到話筒中彼此的呼吸聲,心情都有些激動。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了嘴。
只是短暫的沉默,夢瑤雖然心好像要蹦出來一樣,語氣有些哽咽,還是說出了口,“在機場的那天,我有看到你。”那天他從欄桿處翻過來,跑到機場里面的場景,一直都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就算是在夢中,也會有這個場景出現(xiàn)。她甚至夢到,他追到了飛機,兩個人牽著手沿著機場一直奔跑……
“既然這樣,你干嘛還要走?”傅逸還是難以掩飾激動的心情,語句哽咽。
楚夢瑤尷尬的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你哪天回來,我去接你。”傅逸忽然間想到了張晨宇說的話,心中浮現(xiàn)一絲的不安。
她有些黯然的沉默了,聲音低低的,“我也不知道。”也許,她再也不能回到熟悉的國度了。
她這樣說話讓傅逸的心中焦急,“那我去約沙接你好了,你等著我。”
“傅逸……”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她沒有說出來。
“夢瑤,我好想你。”
聞言,她的眼淚流下來,情緒不受自己的控制。
“夢瑤?”他試探著叫她的名字。
她擦掉眼角的淚水,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不管怎么說,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
歷經(jīng)劫難以后,他們終于第一次通了電話,他們的心情特別的激動,很多話都想說,卻沒有說出來,可是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知道對方好好的,彼此都放心了不少。
看到布萊尼和語言老師一起走了過來,楚夢瑤只能和傅逸戀戀不舍的說了再見。
“夢瑤,你的號碼告訴我一下。”傅逸卻沒有掛掉電話。
楚夢瑤只覺得一陣汗顏,她哪里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是多少。她用手擦掉了眼角的淚水,“還是過幾天我給你打電話吧。“不等傅逸說話,楚夢瑤就掛掉了電話。
和傅逸通話以后,楚夢瑤感覺自己瞬間輕松了很多,一點都沒有以前的沉默寡言。她的領(lǐng)悟力很好,約沙語并不復(fù)雜,和中文相比要簡單太多,再加上有愛麗斯的幫忙,只是半個月的時間,一些簡單的對話她都可以輕松應(yīng)對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楚夢瑤的傷勢也痊愈了,她腳上的石膏已經(jīng)可以拆線了。走路的時候,也沒有什么問題了。只是右手的傷勢有些復(fù)雜,雖然說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了,可是沒有辦法握起來,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不要說拿筷子、寫字這些了,就連端碗都成問題。
醫(yī)生還囑咐說,手的復(fù)健是一個很漫長的過成,至于到底會恢復(fù)到什么程度,根本就無法預(yù)料。這讓楚夢瑤的心情很是低落,她的右手根本就不能畫畫,也不能拉大提琴。
傅逸已經(jīng)把簽證辦下來了,去約沙的機票也已經(jīng)訂好了,可是他正想啟程去約沙的時候,阮老卻突然病重。
阮青蝶和阮靖杰都不在首都,只能由傅逸來照顧阮老了。
到約沙去的計劃自然也就延遲推后了。
時間飛逝而過,楚夢瑤來到了約沙一個月的時候,露娜為了她舉辦了一個小范圍的PARTY,想要把她介紹給王室的親戚。
楚夢瑤化了一個淡妝,穿上了一個中袖的白色拖地長裙。愛麗斯將她的頭發(fā)盤成了高高的發(fā)髻,露出了姣好的額頭,展現(xiàn)了優(yōu)美的頸部曲線和精致性感的鎖骨,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漂亮。
在這個時候露娜走了過來,她穿著一件深紫色的長裙,頭發(fā)很溫婉的盤成了低發(fā)髻,頭上則戴著一個皇冠,看起來很是高貴典雅。
莉莉安打開了盒子,將里面的皇冠給楚夢瑤戴上了。這個皇冠比露娜的小一點,但是卻好像點睛之筆一般,讓楚夢瑤看起來很是優(yōu)雅。
夢瑤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雖然說皇冠和露娜相比小了很多,但是上面點綴的閃閃亮的都是真正的鉆石。楚夢瑤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頭頂沉甸甸的,她剛想要把頭低下去,露娜卻用手支起了她的下巴,四目相對的時候,露娜溫柔的說:“不要低頭。”
看著露娜,楚夢瑤有些茫然,不知道說什么。
“以后你要習(xí)慣性的將頭抬起來。”露娜看著自己的女兒,心中一陣柔軟,但是卻鄭重的和她說:“你是我露娜的女兒,也是約沙國的小公主。”
楚夢瑤曾經(jīng)參加過很多的宴會,也曾經(jīng)是別人眼中的焦點,可是那些宴會根本就比不上今晚的奢華。
當(dāng)露娜和楚夢瑤一起在宴會上亮相的時候,宴會上一片靜悄悄,大家都很有禮貌的向她們行禮。
在宴會上,布萊尼看到楚夢瑤頭上戴著的皇冠,臉色有些難看,眼中有一絲嫉妒閃過。她身邊站著的穿著淺藍色禮服的女生看著露娜母女站在一起,驚呼起來,“她們長得真是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