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兩天,楚夢瑤總是沒有理由的和傅逸發(fā)脾氣,說話也很難聽,但是他一點都沒有生氣,甚至還哄著她,順著她,這讓她有一種好像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在家中哪里都沒有去,這樣的日子過了大概十多天,可是三天之后就要去首都了。沒有辦法,楚夢瑤低頭看著腳上的石膏,想了想還是趁著傅逸去上班的時候,她拄著拐杖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聽到她想要把石膏取掉,盡職的提醒了她一下,“你這腳可是軟組織受傷,石膏的固定時間最好在四周以上。現(xiàn)在你的石膏還不到兩周的時間,要是取下石膏的話,可能會引起一些后遺癥的。”
楚夢瑤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上后遺癥的問題,她懇求醫(yī)生幫忙把石膏取下來。醫(yī)生根本沒有辦法說服她,只好讓她去拍了一個腳部的片子。看到她拿來的片子,醫(yī)生發(fā)現(xiàn)她的腳踝恢復(fù)還是挺不錯的。
將石膏取出來以后,醫(yī)生細(xì)細(xì)的叮囑著,“雖然說你的骨骼還原了,但是你周圍的軟組織的擦傷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好,最好還是靜養(yǎng),少穿高跟鞋,也不要跑步,避免出現(xiàn)用腳過度的情況。”
取下石膏以后,楚夢瑤嘗試著走了幾步。她覺得右腳在剛剛接觸地面的時候,有種輕飄飄的感覺,不太習(xí)慣,但是腳踝的地方并沒有出現(xiàn)疼痛。她暗想要是自己走路多注意一點,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問題。
楚夢瑤從醫(yī)院走廊經(jīng)過的時候,看到有醫(yī)務(wù)人員抬著一副擔(dān)架走了過來。她連忙將身子側(cè)了一下,隨意的一瞥居然看到擔(dān)架上躺著的人是謝娜娜,她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身體也縮成一團,看起來很是痛苦的模樣。
她這是怎么了?
楚夢瑤不禁皺起了眉頭,想到前兩天在網(wǎng)上的論壇中無意間看到的八卦,謝娜娜和嫩模居然在夜場中爭風(fēng)吃醋,下面有著各種猜測,還有人說謝娜娜曾經(jīng)給豪門公子生下了雙胞胎呢!
楚夢瑤輕輕搖頭,不再去想謝娜娜的事情,她現(xiàn)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首都之行上。
回到家中楚夢瑤收到艾婷寄來的快遞,她很開心的打開了,是一件很漂亮的黑色禮服。只是看到背后的時候,她一陣汗顏。整個背后是大面積的鏤空,如此性感的衣服,她根本就不好意思穿著去參加演奏會的。
她正拎著黑色禮服蹙眉,傅逸就推門進來了,她條件反射式的將禮服塞回了盒子。
“你在藏什么呢?”傅逸有些好奇的問。
“沒,沒什么的。”楚夢瑤慌亂的將盒子蓋起來。
“你腳上的石膏怎么沒了?”傅逸問。
“取下來了。”楚夢瑤把盒子抱在胸前,抬起右腳,故意開著玩笑,“嫌他礙事,直接砸了!”
傅逸看了她一眼,根本就不相信,“你這么蠢,還會砸東西了?”
“你才蠢呢!”楚夢瑤很不客氣的回了他一句。
“你怎么說我的?”傅逸慢慢的向著她走了過來。
楚夢瑤只得將身子向后退過去,很快就退到了沙發(fā)旁邊。傅逸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楚夢瑤,滿是深意的上下打量。她瞬間就想到了很多讓人心跳的畫面,她所靠著的沙發(fā),兩個人在這個上面也發(fā)生了很多的……突然間,她的臉就紅了起來。
和她靠的這么近,傅逸倒是沒有再做什么,而是很輕松的就把她懷中的盒子取了過去。打開一看,他皺著眉很是不悅的拎著黑色小禮服,“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禮服,好不好!”她好擔(dān)心他把小禮服給弄壞了,楚夢瑤皺著眉頭想要把它搶過來。
傅逸卻忽然轉(zhuǎn)過身子,雙手抖開看了看,看清楚禮服的樣式之后,很是嫌棄的看著她,“你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要穿的?”
“你管我呢!”她伸手想要將禮服搶過來,卻只是抓住了一角,還有一半在他的手中,“快放手!”
傅逸挑眉看著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楚夢瑤試著用了力氣,結(jié)果卻聽到“嗞”的一聲輕響,禮服居然破了一個大口子,她不禁心急起來,想都沒想將禮服搶了過來。
這怎么辦才好呢!
這件禮服雖然是艾婷在影視城那邊買到的二手貨,可是價格并不便宜的。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情況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開支。
看著長達(dá)二十厘米的裂口,楚夢瑤白了傅逸一眼,有些生氣的拿著禮服回了房間。
傅逸也跟著她進了房間,看著楚夢瑤彎腰將禮服鋪在床上查看口子,他的視線都落在了她那圓翹的臀部上了。
眼前的情景讓傅逸不覺喉嚨一緊,身體有某種渴望在蠢蠢欲動。他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站在了她的身后。
楚夢瑤正在打量禮服,向后退了一步,居然撞到了傅逸的身上。她回過頭看到傅逸有些緊繃的神情,立刻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的姿態(tài)太過于曖昧。她的臉不禁紅了,想要從旁邊走過去,卻一下子被他按在了床上。
她正想要掙扎,他卻整個人都壓了上來。
楚夢瑤不覺有些心慌,側(cè)臉看著他,想要讓他下去,卻一下子被他吻住了。
她趴在床上,整個人都被他壓著,根本就使不上力氣,只能任他處置。
禮服鋪在床上,傅逸覺得有些扎人,很是不爽將禮服一腳踢到床上。楚夢瑤想要拉住禮服,結(jié)果撕裂的口子又大了不少。
“這個禮服是我要穿的。”她皺著眉頭,有些心疼那個禮服,很是不悅的咬上了他的肩膀,“你把它弄壞了,我要穿什么!”
傅逸的眼神幽暗,很是熱烈的看著她,“我就喜歡你什么都不穿的樣子。”
“大色狼!”她的臉紅的厲害,忍不住用小拳頭打了一下他。
兩個人現(xiàn)在可是激情纏綿的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去想禮服的事情。這讓傅逸很是不爽,于是更加投入其中。
激情過后,兩個人躺在床上,傅逸用手輕輕的撥開她的頭發(fā),看著她一臉的害羞,閉著眼睛不敢看他,忍不住又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夢瑤!”
她沒有說話。
“我們復(fù)婚,好不好?”傅逸吻著她的眉眼,很是溫柔的說。
楚夢瑤突然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間,楚夢瑤并沒有說話,嘴角卻浮現(xiàn)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她的笑容讓傅逸覺得有些不安。
楚夢瑤沒有說話,她只是將傅逸推到一邊,坐了起來穿衣服。
看著她默不作聲的穿著衣服,傅逸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不禁從身后抱住了她。
楚夢瑤想要掙扎拜托他,可是他的手卻抱的更緊了。
“松手!”
他不聽,只是更加用力的抱著她。
“傅逸,快放手!”楚夢瑤的聲音有些冰冷。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他好害怕會失去她,“我們復(fù)婚,好嗎?”
她不回答,只是掙扎著,“快放手。”
他不放,就這樣抱著她。
她不再掙扎,只是苦笑著看著他,眼中是滿滿的苦澀,“這次結(jié)婚,你又想用多久的時間來拋棄我呢?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
“夢瑤!”傅逸沒有辦法為自己解釋什么,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拋棄我,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楚夢瑤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嘲笑。
傅逸皺起了眉頭。
“你和我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這種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沒了新鮮感,現(xiàn)在還和我玩這種游戲,你覺得有意思嗎?”楚夢瑤的臉上嘲諷意味很濃。
“我沒……”
“傅逸,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你現(xiàn)在還和我玩這些,有意思嗎,你想要什么?”她的話語間滿是譏笑嘲諷,“你現(xiàn)在是鉆石王老五,想要什么樣的女人都是輕而易舉的,現(xiàn)在偏偏還要來戲弄我?”說完以后,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你現(xiàn)在還想和我結(jié)婚,難道不害怕,我再生出一個別人的孩子嗎?”
“夠了,夢瑤,不要再說了!”傅逸的臉色陰沉,很是難看。
他的吼聲讓楚夢瑤假裝的堅強一下子就被擊潰了,她的心中一酸,眼圈紅了。可是她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她脆弱的一面,她故作倔強的側(cè)過頭,穿衣服的手都有些顫抖了,她說話的口氣有著前所未有的冷靜,“你離開這兒吧!”她忍住了想要流出的淚水,“我再也不想要見到你。”
“我們不能好好說話嗎?”傅逸的臉色也變得很冰冷了,“你一定要像一個刺猬一樣,如此防備我嗎?”她這個小女人,情緒太過于反復(fù),上一秒還柔情似水的對待他,下一秒就對他橫眉冷對,恨不得離他十萬八千里。
楚夢瑤有著明顯的哽咽,“我們之間,沒有什么話好說。”她好討厭現(xiàn)在的自己,應(yīng)該恨他,離他遠(yuǎn)遠(yuǎn)地,可是當(dāng)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拒絕不了,這種情難自禁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說完這句話,她就想要走出去。可是還沒有來到門口,他就從背后抱住了她。不待她有所反應(yīng),他就一下子將她壓在了墻上,他居然將腿擠到她的雙腿間,雙手緊緊的按著她的肩膀,就這樣將她按在了墻上,無法動彈。
看到他生氣的漲紅了臉,楚夢瑤的心中也是一陣苦澀,可是她卻故意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想要睡我的話,自然要對我溫柔一點,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暴力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