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夢瑤幽怨的抬起頭,看著他,這人怎么如此的厚顏無恥!羞死了……強忍住鎮(zhèn)定,“說先感謝你,昨晚救了我,我報以真誠的感謝。可不可以讓我用一下你的手機?”把話題趕緊轉開,不能再跟著她的節(jié)奏走了。
所有的隨身之物都掉在了天上人間,自己現(xiàn)在是一分錢沒有了。
撥通了司機的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接一下她。
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她是知道這里的,是個超豪華的酒店,價格貴的離譜。
她本來是很反感男人抽煙的,可是瞟了一眼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的那個男人,真的好迷人,自己這是怎么了!“對了,黃叔,記得多帶點錢過來。”
一聽到楚夢瑤又提到給自己付錢,在他內(nèi)心深處的那股自尊,狠狠的頂撞了一下心臟。
再然后,楚夢瑤把一沓厚厚的鈔票放到了他跟前,他根本沒伸手去接。
索性,楚夢瑤直接塞進他的褲袋,剛要轉身,被傅逸一把給摟住了,拉過去埋在自己胸前。
她一驚,“你還要怎么樣?”
“難道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操著渾厚的男中音,嘴角上揚。
楚夢瑤完全被他俘獲了,為什么,為什么這個男人如此的迷人,讓人欲罷不能。
“這個對我不重要。”
傅逸又是一陣的挫敗感,“何時再來光顧在下啊?楚小姐的味道是越來越棒了。”
“再有機會吧!”楚夢瑤對他的無禮很是氣憤,可卻是真生不起氣來的,慢慢的倒退了幾步,昂首盯著傅逸的眼睛,“我是個喜新厭舊的人,也是個客觀的人,也許該多找?guī)讉對比一下,才知道孰優(yōu)孰劣。”
傅逸無語了……
楚夢瑤緩步走了出去,臉上的表情也一絲絲的褪去,變得生硬職業(yè)。進到車里坐下,皺起眉頭,思考著什么。
司機黃叔留意到楚夢瑤的異常,“楚小姐,您是有什么事嗎?”
“沒有,繼續(xù)開車。”楚夢瑤面無表情。
怎么會沒有事!
昨晚的一夜驚魂,早已搞的她身心俱疲。雖然車子漸漸的遠離了酒店,可是她內(nèi)心里,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惶恐。
一個開著豪車出入五星級酒店的男人,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在前面停一下車。”楚夢瑤突然對司機說到。
買了瓶礦泉水,吞下了剛剛從藥店買的避孕藥,心里踏實很多。
水有點涼,涼到了全身。
早先那一次,他是做好了安全措施的,可是昨晚,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停的索取,索取,根本沒有戴那種套子!啊,臉又開始發(fā)燙了。
一定不可以留下什么痕跡。
一眼看到了走過了的白雪,咦,對了,當時慌張,白雪不是落在梁昌那里了嗎?
“這是昌少派人送來的東西,楚總您看一下。”白雪伸手遞過東西。
“昌少還說,您的包……很貴重,希望你親自過去拿一下。”
呵!包雖然值錢,里邊也有一些常用的證件和各種銀行卡,可是當我楚夢瑤是傻子嗎?還會再送羊入虎口?
白雪看到楚夢瑤神情不對勁,猛地知道了什么,緊忙說到:“楚總,我昨天晚上在外面等了很久,后來有人過來說你已經(jīng)走了,我才走的,您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哦,不礙事。”楚夢瑤一臉鎮(zhèn)靜,“對了,是什么人告訴你梁昌那里有我需要的消息?”,她神情冷厲,透著一股寒氣。
“額,是有人電話打過來的,他說代表昌少”,白雪回答道,“那個電話是我親自接的。”
“哦,這樣。”直到現(xiàn)在,昨晚喝的酒勁還沒有完全消散,勁頭可真夠大的!昏昏沉沉的,楚夢瑤好像想通了一些事,又好像還有些矛盾,亂糟糟的。
“楚總,”白雪問到,“孤兒院的院長打電話來問,您那次答應資助的一批過冬物資,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到位?”
楚夢瑤一拍額頭,差點把這個事兒給忘了,“你親自去辦,從我的賬上劃十……不,劃二十萬到孤兒院。”
“楚總,那樣您的賬戶余額就不足一萬了,這,”白雪一臉的為難,“我?guī)湍压聝涸簯哆^去吧”。
“算了,這點錢對公司現(xiàn)狀一點用都沒有,照辦吧。”
非洲人把一大筆資金卷走了,還有希望追回來嗎?
傅逸剛剛打完球,出了些汗,身邊坐著周思辰,兩人悠閑的喝著水。
“咦?逸你這里有一塊青?”周思辰瞇眼看著他,玩味的問道。
“被貓撓的。”傅逸自顧自的喝著茶水。剛剛做完劇烈的運動,出了很多汗,讓他說不出的舒服。
“哎呦,是誰家的貓撓的?”周思辰糾纏不休,非要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