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已定局,三皇子楚其手握大權(quán),文武百官去其府邸跪拜,被百姓認(rèn)為當(dāng)之無愧的皇帝,可他卻不做皇帝。
一路上,越從湘心不在焉,或許這件事她從一開始就做錯了,即使楚歌做的再過分,她都不能那一國的百姓進(jìn)行賭博,如今形勢嚴(yán)峻,更不知道野心勃勃的三皇子接下來會用兵權(quán)做什么,簡直就是胡鬧。
“小姐,你怎么了。”小樂問道。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這么簡單……”越從湘扶著額頭,有些頭痛。
“你可知三皇子還有妻子?”越從湘不知為何,腦袋中突然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問題,她從第一眼見到楚其的時候就覺得,此人陰謀多端,卻也長的俊美,也是不常見的美男,這樣的男人,身邊肯定有很多女人。
小樂思索了一會:“我記得是有的,具體是誰也記不清了。”
越從湘呼了一口氣,繼續(xù)向前:“如此男子,花心也是長事,只怕妻子也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罷了。”
藥師會
總部在長安,而在紫禁城不遠(yuǎn)之處便有一個分殿,越從湘和小樂常常回的藥師會便是這里。
回去后,這熟悉的味道和擺設(shè)讓越從湘笑的合不攏嘴,她終于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地方,而她以后,也不會離開這個地方了。
“師姐!師姐你總算回來了!”蕭洛遠(yuǎn)遠(yuǎn)的跑過來迎接越從湘,可當(dāng)看見墨劫的時候,臉色一變。
“這個人怎么還跟著你?!”
墨劫也是一臉冷酷,絲毫不讓蕭洛,像個男人之間電閃雷鳴。
越從湘習(xí)慣了兩個人這樣打鬧,也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這一切都結(jié)束了,為什么她的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仿佛忘記了一件事,而且是一件特別大的事情。
回到藥師會的這幾天,越從湘特別喜歡這種家的感覺,蕭洛和墨劫時不時斗嘴,小樂和她在一起說說笑笑,過的也算是安逸。
就在越從湘逐漸放下心中的疑慮時,突然有信來報,說是楚其打算攻打邊疆匈奴。
“你說什么?!”越從湘扔下手中的衣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來者跪在地上:“大人,屬下打聽的清清楚楚,楚其要利用手中的兵符軍令,率領(lǐng)朝廷五萬大軍攻打匈奴,展開邊界擴(kuò)大,而且后日就要出發(fā)。”
“戰(zhàn)爭受傷的可是黎民百姓!楚其他怎么能如此?!邊界匈奴對我們中原也是虎視眈眈,如此大規(guī)模進(jìn)攻,必然會掀起一陣腥風(fēng)血雨!他這是那百姓的命開玩笑!”越從湘怒不可遏,這楚其是出了名的高傲,他心中的野心沒想到竟然如此之大,早知如此,越從湘就不該頭腦一熱把兵符軍令全都交給他!
邊境匈奴從先皇開始,便是喋喋不休的對中原進(jìn)行長期的騷擾,好不容易在先皇平頂匈奴,中原得到了少有的安寧,如今難不成要死灰復(fù)燃?!
這本是越從湘犯下的大錯,如今只能自己去彌補(bǔ)。
“小樂!備馬,我要親自去府邸問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越從湘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