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嘻嘻一笑,一屁股坐在越從湘身邊,輕輕的打開手中被包裹嚴嚴實實的糕點,吹了吹熱氣:“昨日皇上賜給我一個來自蜀地的廚師,做的糕點可好吃了,我今天專門拿過來給你吃。”
白璐是維吾爾族貢獻的常在,楚歌不好拒絕,便讓她入宮好生過著,年紀尚小,不宜伺候皇上,便賜住永和宮,給越從湘作伴。
白璐童心未泯,心思單純,天真無邪的樣子讓越從湘羨慕的很,也更是來往密切,如同姐妹。
“姐姐你在給皇上做衣服嗎?可是白藍色不太適合皇上。”白璐吃了一口糕點,好奇的看著。
越從湘縫制衣服的手停了下來,摸著衣領處縮小的玫瑰,輕嘆。
“白璐,我看你袖子壞了一個小洞,我來幫你縫制。”
“你們二人聊的好生熱鬧,在說什么,朕也想聽聽。”
楚歌的聲音響起,越從湘不慌不忙用白布遮住衣服,起身跪拜。
白璐也跟著跪拜。
“朕不是說過,你不必對朕行禮嗎。”楚歌扶起越從湘,寬大而修長的手挑了挑越從湘耳邊的長發(fā)。
獨有檀香味入鼻,夾雜著微微雪氣,獨有的英俊臉龐更是溫情。
如此美男,便為天下女子的夢想,而越從湘卻不以為然。
楚歌完全無視了白璐的存在,便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盒,拿出一簪子。
簪子上面的梅花栩栩如生,精美的流蘇更是絕美至極。
越從湘不禁失了神,楚歌忍俊不禁,抬手插進了越從湘的發(fā)絲。
“此物是我前幾日出巡從民間尋得,見做的好,便給你拿來了。你見慣了宮中之物,這民間之物,也是極好。”楚歌連忙解釋道,他見越從湘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便讓小路子遞上來一個更加精美的盒子,“這是新近的暖玉手串,我便把它給你收著。”
一種奇怪而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如死灰復燃。越從湘紅著眼睛,拿過那串暖玉戴在手上:“臣妾更是喜歡這暖玉,民間之物怎能入皇上的眼,作為妃子,更加高貴才是。”
楚歌心中一痛,深眸之處微微嘆息,如此女子,真的是他的湘湘嗎。
“洛黎,我會在除夕夜,讓你成為我的妃子。”楚歌繼續(xù)說著,他總想讓她開心,雖知她不是越從湘,但他總有一種感覺,每當見到她,如同越從湘在他的身邊,即使是個替代品。
楚歌愛蕭洛黎,卻也不愛。
越從湘不敢回頭,怕楚歌看見她紅了眼眶,不敢回頭,怕自己余燼復燃。
“我還有事,先走了。”楚歌不舍得離開,百感交集。
楚歌離開以后,越從湘僵硬的身子才緩過來,白璐從窗簾后面出來,見楚歌走了才舒了一口氣:“真是嚇死我了。”
越從湘摘下手上的暖玉手串,牽住白璐的手給后者戴上:“這手串,便送給你了,冬天冷,這個總可以暖暖。”
白璐嘻嘻一笑,摸著暖玉愛不釋手:“謝謝姐姐!”
越從湘摘下頭上的梅花簪子,輕輕的摸了摸,這簪子的梅花,是玫瑰的深紅,粗而不糙,怕是楚歌親手所制,她把小樂喊進來:“小樂,放下去,收著。”
白璐不解的問小樂:“小樂姐姐,姐姐不是說不喜歡這個簪子嗎,怎么還像寶貝一樣收著?”
小樂給白璐比了一個收拾:“小孩子,懂什么,好好吃便是。”
越從湘把衣服收起來,白璐又好奇問:“姐姐怎不織了。”